宇文向吉闻言随即继续问道:“那你们可知他是为了什么事情?”
“奴婢不知,奴婢们只是每日出宫采买的时候见到他在宫门口守着,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事,也从没有问过,那些侍卫们说他好像有些神志不清,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了。”几名宫女低着头说着,就怕说错一句话,就会惹得皇上发怒。
宇文向吉听完几名宫女的话后,随即便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们下去吧,朕知道了。”那几名宫女闻言,便立即神色慌乱的离开了,她们此时心里吓坏了,没想到她们这么小声的说话,都会被皇上听见,以后她们可不敢在宫里瞎议论什么了,万一哪天不小心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那她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于是便立即站起身快步的离开了御花园,等她们离开后,宇文向吉便皱着眉头和陈书岩说道:“书岩,你说在宫外守着的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朕这几日眼皮经常会时不时的跳着,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
陈书岩闻言随即说道:“既然这个人这么想见你,那么你出去见他一面,不就知道他到底所谓何事了?虽然你现在的身份时皇帝了,但是也的抽空去民间听听百姓们的声音,不能只待在皇宫里,听着朝廷里面的官员们的一面之词,自己亲眼见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宇文向吉听完后,觉得陈书岩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点点头道:“恩,你说得对,那朕这就出去看看。”
宇文向吉说完便要起身出宫,陈书岩见状立即拦住他说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帮着一起出个主意。”
宇文向吉闻言想了一会之后,便点头同意了陈书岩的话,随后陈书岩就将宇文惜悦交给挽袖和一旁的奶娘照看,两人便一同出宫去找那在宫外守着的人。
此时,在宫外,那李掌柜正站在宫门口,一边啃着手里的大饼,一边紧紧地盯着那大门,期盼着那扇大门能早日打开,他知道皇宫门口的那扇正门是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通过的,其他的人,全都只能在侧门通过,只是这几****一直守在这里,那扇大门却从来没有被打开过,这让李掌柜不禁有些失望。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这几日一直未被打开过的皇宫正门,此时似乎渐渐的被打开了一个缝隙,李掌柜激动的看着那扇门,连嘴里的饼都忘了咀嚼,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那扇正门被彻底打开,李掌柜看到那阵仗时,这才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真的是皇上出宫了。
李掌柜此时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立即扔下手中的大饼,朝着簇拥这宇文向吉和陈书岩的队伍冲了过去,而一旁的侍卫哪里敢让他扰了圣驾,万一皇上发怒下来,那肯定要治他们一个渎职之罪,于是便立即冲过去将那李掌柜拦住,不让他接近宇文向吉的身边,但是那李掌柜此时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他好不容易才等到皇上出宫的,于是他便立即朝着宇文向吉大喊道:“皇上,皇上!草民有要事禀告啊!求您听草民说一句!就一句话就好!”
宇文向吉和陈书岩见状,便立即喝止了那些侍卫们的动作,他们出宫来,本就是为了见见那个整日守在宫门口的人,想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坚持不懈的在宫门口守着。
那些侍卫们闻言,便立即将那李掌柜放开,李掌柜见宇文向吉停下来后,便立即朝着他跪下:“草民叩见皇上!”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喧哗?”宇文向吉并未让他知道他们是特意出来见他的,皇帝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回皇上的话,草民乃是京都城内,一名不知名的药铺掌柜,草民在此等候圣上已经多日了,草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给您知晓。”李掌柜认真的回答着,不敢惹怒宇文向吉,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
宇文向吉不动声色的问道:“哦?到底是何事?能让你如此煞费苦心的在宫门口一直等着?你倒是说来给朕听听。”
李掌柜闻言便立即开口说道:“皇上,前些日子,草民发现京都城里来了几个穿着怪异的人来买药,而他们买的药,都是些零散的,并不能成一副,所以草民就有些怀疑,便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发现他们后来又去了别的药铺买药,于是草民便一家家的问清了他们买的到底是什么药材,最后将那些药材拼凑出来后,草民才知晓了那副药的作用,那种病草民三十年前亲身经历过,是一种传播的很快,且发作时间很长的病症,如同瘟疫一般,若是大面积的爆发,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啊!请皇上一定要相信草民说的话,早日采取措施控制起来啊!”
宇文向吉听完李掌柜说的话后,顿时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继续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你不和当地的县官上报,却要在这宫门口苦等?若是朕一直不来呢?”
李掌柜闻言随即苦着脸说道:“草民何尝不想上报给县官,让您早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啊!但是奈何我们当地的县官根本就不听草民的话,还将我从衙门里面赶了出来,后来,草民又找了我们街上的户部侍郎,将一份联名册交给他,那本册子是由我们街上所有的药铺掌柜一起凑起来的签名册,上面还写了关于这件事的一切内容,按照时间推算,皇上您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啊?”
宇文向吉闻言随即有些疑惑的说道:“什么册子?朕根本就没有收到过什么联名册啊?而且也从来没有听朝臣们提起过关于这个瘟疫爆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