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方时良这话,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句:“跟着你去干嘛?”
“玩。”方时良说道。
“****。”我紧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方时良几眼,问他:“方哥,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逗你玩呢。”
方时良笑了笑,本来就极其凶恶的脸上,此时更有了一抹凶恶的笑容。
“你师父把你丢给我了,你知道么?”
“啥玩意儿?”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丢给你干啥?跟你搞基啊?”
方时良原本只是看我有点不顺眼,并不是那么热衷于干掉我。
但在我说出这话的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这孙子是真想干掉我了。
“晚上陪我喝点酒呗?”方时良笑眯眯的问我,标准的目露淫光啊。
霎时间,我就想起了黑子上次被他灌酒的惨状,以及新闻里某些男子因为醉酒而导致失身等等........
摸着良心说,陪着方时良喝酒可以,毕竟他是个长辈,而且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喝一顿酒听他讲讲道,受益无穷啊。
我也想陪他喝喝酒,但我绝对不想让他抱着干掉我的决心,来跟我喝酒。
更何况他那个干掉,说不准还是那种干掉。
“哥,我还小,别这样。”我不动声色的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说道。
方时良微微一笑,眉宇之中满含春色,风骚透骨的伸出手来,搂住我肩膀:“怕啥?”
“怕你。”我咽了口唾沫,身子止不住的哆嗦着。
见左老头正在往我们这边看,我就瞬间给丫使了六百多个眼色,示意让他过来拯救我。
但事实证明,左老头年纪大了,眼神确实不太好使。
等我甩完了眼色,期待他来拯救我的时候,这老家伙竟然冲我们挥了挥手,笑着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操谁呢?”方时良亲切的问道。
“哥.......****天操地操空气行么........”我害怕得都快哭出来了,心说方时良这孙子有点孙子我还是知道的,但我真不知道他会这么孙子。
就在这时候,左老头跟身边的瞎老板他们说了几句,随后就抬着脚,大摇大摆的向着我们这边走来。
说来也怪,我原来都没发现,左老头走路的姿势能这么流氓,特别有那种社会大哥的气质,外人看着就想抽他。
“兔崽子,明天小瞎子他们就先回去了。”左老头坐在我身边,自顾自的从我手里拿过酒瓶,灌了两口,说道:“你留在这儿,跟小鬼一起回去。”
“你不会真想把我卖给他当压寨........”
“想什么呢?”左老头不愧是我师父,一听我这话,再看我求救的眼神,很不屑的说:“就你这模样,整容了都没人买你。”
“你别逼我欺师灭祖啊!”我气得直哆嗦。
“行啊,你灭一个试试,我嘛,你是肯定打不过了。”左老头指了指方时良:“他呢,你也肯定是打不过我,所以你想灭谁?”
听见这话,我稍微愣了愣,眼睛一亮,试探着问:“老左,你的意思是........”
“我是你代理师父。”方时良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咂了咂嘴说道:“你师父不在的期间,由我来操练你。”
“你不在?”我听见这话,顿时就皱紧了眉头,看着左老头,问他:“你要上哪儿去?”
“跟前段时间一样呗。”左老头笑了笑:“全中国能够先一步发现不老山踪迹的人,只有四个,一个是我,一个是罗和尚,还有两个,就是度生教里那两个老不死的。”
“就你们四个?”我有些不相信这话,指了指站在不远处唠嗑的孔掌柜跟胖叔,说:“他们一个是窥天门的掌舵,一个是堪舆门的扛把子,找山应该比你们专业吧?”
“从普通的角度来说,他们应该比我们专业,而且专业得多。”左老头笑了笑:“但他们没有见过不老山,所以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掌握不好,这就只能靠我们了,谁叫我们活得久经验足呢?”
“这次你不会又玩失踪吧?”我郁闷的问道。
“不会,我的联系方式已经留给小瞎子了,你到时候找他要就行。”左老头说道,耸了耸肩:“原来不让你联系我,主要还是想锻炼锻炼你,现在你都快出师了,也就没必要这么做了。”
我听见左老头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后看着方时良,笑道。
“代理师父也是师父啊,方哥,要不我给你磕一个顺便敬个茶?”
“老子又不是真收你当徒弟。”方时良特别鄙视的看着我,摇摇头:“你还不够格,差得远了。”
“你能不损我么?”我叹了口气。
闻言,方时良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咧开嘴笑着:“但不得不说,这次的事,你办得很漂亮,要不是因为这点,我还懒得教你呢。”
“你准备教我啥啊?”我好奇的问:“是不是山河脉术??”
我从入行到现在,所听过关于方时良的传闻,那可是数不胜数啊。
特别是从瞎老板嘴里传出来的那些,可信度极高的东西,我对此记忆犹新。
他就曾经说过,方时良哪怕没有那一身“如孽”的本事,就他自己所修的山河脉术,那在国内也是一顶一的。
毫不夸张的说,方时良只用山河脉术的话,瞎老板估计都搞不过他,除非是拼命,这才能搏出来一个平局。
由此可见,山河脉术这门的东西有多狠。
“山河脉术?”方时良笑道:“我可没打算教你这个啊,你师父也没打算让我教你这个。”
“那我跟你学啥?”我一愣:“总不会让我跟你学喝酒吧?”
“这倒不是,你师父吧,就是想让你在我那儿多积攒点经验罢了。”方时良的笑容看着有些阴险,目光游离不定的在我身上扫视着,说:“我住的地方,冤孽有点多,你到时候可以挨个跟它们试试手,要是你达到标准了,我就再教你点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嗯,就比如你想学的山河脉术啊这类的。”方时良嘿嘿笑道。
“成!”我点点头:“咱们啥时候动身?”
“先歇几天,到时候坐飞机回去,下了飞机再让人开车送咱们回山。”方时良说道,站起身子,哈欠连天的伸着懒腰:“你先去跟你对象聊聊天吧,小半年见不着面呢,趁着现在好好聊聊,免得到时候后悔。”
“半年?!”我瞪大了眼睛:“要这么久啊!??”
“你这不是废话么。”方时良不耐烦的骂道:“要是只用一个月就能出师,你得牛逼到什么份上啊?”
“这.........”我有些想不明白,或是说,有些意外了。
我学这些东西的速度都挺快的,怎么这次要半年呢??
积攒经验?难不成他是想让我.......
“跟着他好好学。”左老头拍了拍我肩膀,也站了起来,说道:“他是当今世上,最接近仙字的人,有些我们想不明白的东西,他能想明白,而且最近几年他琢磨出来的好东西也多,你可以多学学。”
“行......我明白了.......”我紧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说道:“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啊.......度生教不都跟咱们干上了吗.......要是我这个时候走了........”
“你留下也没用,好好学点东西,出师了再来跟我们干吧。”
话音一落,左老头挤眉溜眼的问我:“你也不想当个拖油瓶吧?”
“废话。”我无奈的说:“那你们可得撑住啊。”
“有我在,没事。”左老头摆了摆手,但表情却也没那么轻松,似乎是有些纳闷:“罗和尚要是在这儿那我还轻松点,但这贼秃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都联系不上他。”
“他徒弟呢?”我好奇的问:“我师兄呢?”
“你师兄......小白吧?他也失踪了。”左老头叹了口气:“哎,大秃驴小秃驴,外加一个编制外的秃驴,这一家三口都失踪了,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