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异火!
流风怒焰!
就连素来冷漠的步晏君,在这一刻,脸上显然也是多了几许愉悦的光芒。
她目光灼灼,看着眼前这朵异火,眼中满满的喜悦。
果然,身为天才的自己就应该得到最好的。只要自己得到这枚异火,改善武魂之后,就能让自己修为更上一层楼!
她能在武道修为之上进步得更快,也能让她爬得更高,并且获得更大的权利。而这也一直就是步晏君所梦寐以求的是事情!她才不想像那些平凡的女人一样,傍上一个男人之后,就以为是最大的幸运。女人的命运就应该主宰在自己手中,而不是靠着男人的施舍!
虽然驯服异火是极为危险之事,然而步晏君眼中却是没有任何畏惧,她向前踏了一步,手掌毫不迟疑,就这般探入异火之中。
一瞬间传来的剧痛让步晏君身躯剧烈的颤抖,然而她不言、不语,忍受着这样难耐的痛苦,最后靠着自己将异火一丝丝缓缓吸收。她的意志宛如钢铁,为了夺取力量,有着绝对执拗之心!
最后,步晏君额头之上是满满汗水,脸容亦是多了几许疲惫,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只是她的脸上满是喜悦,只见她手掌一扬,掌心一朵美丽的白色异火就是如此在她掌心绽放!
哈!这流风怒焰终究还是落在她手中。
当然,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这朵异火与自己彻底融合为一体,顺便锻造自己的武魂。
既然异火到手,步晏君也不愿在这鬼地方多留。更何况的是,消耗过大的她,如今已然觉得留在火心地有些吃力。
正欲离开之际,一边兽奴却是低吼一声,似乎在叫嚣什么。
“哼!居然有人前来!”
步晏君瞳孔微微收缩,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冷!
此处资源如此丰富,说不定对方亦能从这里寻得一朵特级异火。而这却偏偏是步晏君无法容忍之事!
好的异火,自己一个人得到就足够,她不想要另外的人分去属于自己的光彩。更何况这次行动,本来就是在父亲的计划之中。她要自己站在巅峰,没有任何人能遮掩属于自己的光彩。而这样一来,天冥圣宫亦能正式施压,让封灵学院将天心火地给交出来,惠及圣宫弟子。
这样一来,圣宫实力,自然亦是会大增,更会让人看清楚,比起封灵学院,圣宫才是更好选择!
只是瞬间,步晏君已然有了决断!
“兽奴,来者无论是谁,给我杀!”
步晏君如此吩咐,嗓音也是带着浓浓冰冷。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觉得能威胁自己的人,她就会先下手为强,将对方除去,以保证自己独一无二的地位。
一想到来客能进入天心火地,想必实力必定不俗,步晏君一瞬间,亦是有了决断!
她冷笑,要怪就只能怪这些人运气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闯入天心火地。
更要怪他们没有眼力,面对她步晏君,居然丝毫不知退让!
只见步晏君手掌微扬,兽奴肩膀处两处锁肩扣已然被拔出,与此同时,兽奴眼中的凶悍之气却也是在不断暴增!
那股恐怖的宛如兽类一样的嗜血之气,就算是步晏君,在这一刻也是吓了一跳。
随即她冷漠的想,这闯入者也应该要倒霉了。要知道去除锁肩扣的兽奴,就连爹爹驯服也要花费些许时间。至于如今,对上兽奴的闯入者,下场应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死!
不再为将死之人费心,只见步晏君已然转身,和冷芙一起离开。
她们方才离开片刻,两道黑色的身影已然是飞快掠来。
看到兽奴瞬间,苍琦禁不住冷冷一笑。
看来刚才步晏君果然来到这里!她感觉得到,步晏君也是在疯狂追求力量,而自己又怎能松懈,让某些人永远跑在自己前面呢?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兽奴已然飞快向着两人掠来,露出疯狂兽态,并且一扬手,就毫不留情攻击而去!
但见经赦身影轻动,手一扬,迅速对上了兽奴袭击而来的手掌之上。
两股气流冲撞、爆炸,发出距离的响声,甚至气流也冲上了云霄!
不远处,火心地外,之前闯入失败的女队长面上满是惊骇之色,同时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想不到这禁地之中,居然会发生这样可怕的打斗。而这样子的打斗,对于他们这种层面,亦是只能仰望的存在。
同时他们内心之中,也是暗暗多了几分庆幸,看来他们没有继续深入,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以他们这种实力,纵然是进去,也会是强者之间炮灰的小虾米,根本没有还手余地。
也因为这样,他们离开的脚步,也是更加加快了几分。还是离得远些,他们人生安全才会有保障,否则被轰得灰飞烟灭,也不知道为什么。
而天心火地之中,兽奴亦开始疯狂的攻击,那每一下,皆是力量万钧,让周围玄气亦是飞快流转。
苍琦站在一边,任由这些飞快流转的风吹拂她的衣襟,那冥影斗篷开合之间,她精致的容颜也是若隐若现。同时,她内心之中也有一丝羡慕和失落。
这样等级的战斗,如今的她,却也是根本没办法插手。
而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击之中,经赦的身影却也是仍然宛如一朵黑莲,仍然是那么的潇洒!
看似步步退让的他,实则却是防守得滴水不漏,苍琦甚至没有看到经赦出动他的武魂!
忽的,一抹异样的银光从经赦的那双眸中流转。他的引灵诀化为他眼中一丝银线,动人心魄,却不偏不倚,对准了兽奴某个死角。
那道致命破绽,就如此被经赦灵水眸捉住,而就在这一瞬间,经赦容色微冷,眼中波澜宛如死水,平静而冷漠。他眼中那道惊心动魄的银光消失了,身体却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兽奴袭击而去。
找死!兽奴心中怒意更盛!
他恨这个黑衣人的轻忽,面对自己的攻击,居然亦如此淡然,仿佛漫不经心,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