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四合院,安顿花铃安心养伤后,我再次沉浸在修行之中,并且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期间太拉城里关于鱼牛之死的传言,关于西凉城一位使者为了他们少城主之死而来到太拉城大发雷霆之怒的事儿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只是在这三个月多月的时间里修行、炼丹、炼器,还顺带着涉及阵道,许是静心的缘故,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的修为水到渠成般升到了生魂后期。
升到生魂后期,那种感觉上变得强大很充实,但我知道这还不够,要完全躲避阴离海和阴仙宗的追杀,最低我也要达到生魂巅峰境的修为。
黄莹依然在炼气阶段,不过已经达到了炼气圆满的境界,随时都有踏入生魂境的可能,但我压抑着没让她进入生魂,基础打的越夯实将来的实力才会越强。
小灰这个小东西估计和我混的熟了,经常围着我转来转去地甩尾巴外加嬉皮笑脸,那天一枚炼的很不好的丹药被我随手扔给它后,它就变成了这个德行,对我比对它妈还亲。
这不我一走出屋子,这厮嗖嗖地跑到我的面前小尾巴摇得那叫一个艺术,摇尾乞怜地对着我嬉皮笑脸。
“滚!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我能跑到这里来吗!”我对着小灰怒目而视。
小灰就地就打了一个滚,然后又对着我傻笑,那意思很明确我滚完了。
我算是服了一句话: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脸。
花铃拄着拐杖不停地走着,她现在也在修炼,但她的资质和黄莹比起来就相差的太远了,都两个多月了还在提气阶段徘徊,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最高也就达到生魂了。
今天,我走出修炼的屋子不是因为我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是又有鬼跑到这个四合院来咋咋呼呼了。
钱四作为急先锋当仁不让地又出现了,正在院子外面把他太监一样的男高音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在院子里听着他刺耳的声音,在考虑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要不要出去给丫的两个耳雷子,让他下辈子当哑巴。
那个布公子也来了,不过却是作为配角,因为猪脚是一个女鬼的声音。
女鬼的声音不紧不慢,充满了威严,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语气。
她说的头头是道,那意思是为了黄府的环境美化和创造更多的经济效益,四合院这个地方要施行规划改建,可能是要进行房地产项目的开发,最终目的当然是让黄莹她们一家搬离这里却绝口不提拆迁费的问题。
这蛋扯得!四合院外面就是城墙,你开你妹的房地产。
钱四在外面溜须拍马,五夫人长五夫人短地叫得那叫一个肉麻。
原来是老巫婆驾到了。
黄莹作为小四合院的代表在外面据理力争,反正不管对面说什么,我就是不搬。
作为幕后策划者,我坐在院子里与世无争,只是听着外面声调越来越高的声音。
然后,钱四就发出了哎呀的声音。
很显然是被黄莹扇了一个耳光,谁让他想推开黄莹的。
黄莹现在别说揍钱四,就是那个布公子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个叫五夫人发火了:“反了,现在黄府还轮不到一个野种放肆,来呀,把这个小丫头给我关起来,关她两年,看她还敢不敢咋呼。”
接着又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并伴随着哎呦哎呦的声音,一听就是那些鬼家丁。
我微笑不语,黄莹要是连这些个酒囊饭袋都搞不定那功就白练了。
“伦儿,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飞野种。”老巫婆怒了,开始搬杀手锏了。
伦儿?这又是谁呀?
一个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杂 种,敢当面顶撞我母亲,还出手殴打家丁,这是犯上作乱,今天我要让你知道黄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时有一个女鬼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兄,你别动手,一个野丫头而已,让我来教训教训她。”
“师妹你小心!”
接着就有呼喝之声传来,五个回合后,一个女鬼的惊叫声响起,不用说被黄莹打败了。
伦公子的声音又响起来:“师妹!你没事儿吧?”
“师兄,她打我,你替我打她,打她!”
“野种竟敢打我师妹,你知道我师妹是什么鬼?”
黄莹冷笑的声音:“我管你师妹是什么鬼,就许她打我而不许我还手这是什么道理!”
我呵呵一笑,有了自信自然就会讲出道理,这是鬼之常情。
“还敢嘴硬,看打!”
“慢着!”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小丫头,谁教给你的功夫,你这功夫根本不是我们水底国的传承。”
黄莹哼了一声:“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夫是清风宗的内府管事秋千及。你最好说出来,老夫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爹!她刚才打我了,你打她!打她!”那个挨揍的女鬼在撒娇。
“叫你不好好学艺,一天瞎胡混!”热脸贴了冷屁股,被她老子教育了。
呵呵!这个桥段好,前线教子。
“我不管你是清风宗还是黑风宗,我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找死,黄伦,替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外面又响起了交手的声音。
我要理一理我听到的所有信息。
首先黄府的那位在清风宗学艺的叫伦的公子回来了,他在黄家的地位很超然,不然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不会让他的母亲都陪着来了。
他的母亲就是那个被黄莹的母亲撞破奸情的五夫人。
黄伦还有一个师妹,一个好像对黄伦有点意思的师妹,这个师妹有一个老子,就是刚才问话的那个老者。
这个老者本来是来随意看看的,估计是准备扮演一个哑巴的角色,却发现了黄莹的功夫和水底国的传承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于是哑巴说话了,没想到黄莹半分面子没给他,他恼羞成怒了。
“轰隆!”四合院的门被撞开了,黄莹倒着飞了进来,摔在了地上。
然后一个青年鬼大踏步进了院子。
我坐在一个石墩子上歪着脑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