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夜色直接打落了他的手,“不要解开它,你不觉得这样,这样才有感觉吗?”
“这,这感觉是有,可是,我还是想要看看你。”帝落显然很执着于揭开眼罩,虽然说,他也觉得这样子很有情调。
“那个,人家是第一次和你,会,会害羞的。”夜色小声的说道:“我不想扫你的兴,但是,如果你看着我的话,我一定没有办法做下去。所以啦,你就蒙着眼睛好不好嘛!”
夜色像是生怕帝落不相信她一般,又补充道:“我保证,等过了这第一次,下一次的时候,我就能完全的放开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看都可以,好不好,好不好嘛!”夜色说着,更是用手在帝落的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
软玉在侧,加之夜色若有似无的撩拨,帝落此时早就是心痒难耐。算了,蒙着眼睛就蒙着眼睛吧,反正他又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他对自己的能力可是清楚的很,他肯定,只要过了今晚,夜色就再也离不开他。
他一把抱起身边之人,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压了上去。
松软的床垫立刻塌陷了一片,那绛紫色的满是玫瑰的被单,透露出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不断地刺激着人的神经。
衣衫片片滑落,到了最后,帝落心急的直接将身下之人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是那么的滚烫,柔软之中带着灼烧一切的热情。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帝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样的夜色,让他疯狂。
“夜色,宝贝儿,你喜欢吗?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吗?”帝落大口的喘着气问道。
可是身下之人却是没有出声,只是发出了“嗯!嗯!”“啊!啊!”简单的声音。
但是,这声音在帝落听来,却是美妙到不可思议。
不过在他的记忆里,夜色的声音是很清甜的,可是现在这声音,却是有点不一样。但是正在兴头上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只是认为这是由于夜色太过兴奋,所以就连声音都变了调。
“啊!”帝落大吼一声,然后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夜色。而身下之人,却像是没有得到满足一般,直接翻身而起,坐在了他的身上。
帝落诧异于一向保守的夜色,竟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不过这样也好,他就喜欢疯狂的女人。
这一夜,帝落过得可谓是“风起云涌”。
自从他成为一个男人以来,这一夜,可以说是他过得最舒服,最痛快的一夜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这一夜的自己,仿佛有着撒不完的热情,用不完的力气。
他一直索取着,直到天色微茫之时,他才心满意足的揽着身边的人,沉沉的,满足的睡去了。
等到帝落醒来的时候,蒙在他眼睛上面的眼罩早已不知所踪。他还没有睁开眼,便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身侧。
可是,触手的却不是夜色那温暖柔滑的身体,而是一片空落。
帝落猛地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哪里还有夜色的影子?
他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夜色?夜色?”他立起身子,朝着洗手间试探性的喊道。
可是话音落下许久,依旧无人应答。
看来,夜色是已经离开了。
帝落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小女人,昨天晚上是那般的火辣狂野,可是现在,倒是扭捏害羞了起来。她如此仓促的离开,一定是为昨晚的种种而感到不好意思。
呵呵,她还真是可爱的紧!
帝落嘴角的弧度加深,他也不急着起床,而是顺势靠在了床头,伸出手点上了一支香烟。
徐徐的烟雾中,他的眼前不断的闪现着昨晚的种种。
不得不说,他,已经完全被夜色这个女人给迷住了。
她性感,火辣,却又纯真,可爱。她漂亮,优雅,却又狂野,霸气。她就像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那么多不可能的特性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可偏生,却是衔接的如此完美,让人根本就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来。
他帝落这辈子,明里暗里有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认真了。甚至于现在,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夜色天长地久的冲动。如果每天回到家,他就可以看到她。她穿着他宽大的白衬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啊!
只是这样想想,帝落的心里就涌出了阵阵的满足感和一种类似于幸福的温暖。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所以,在这一刻,他决定了,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将夜色永久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娶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打上属于自己的标志,那么这辈子,只要他不同意,她就再也无法离开他。
想到就做,是帝落一贯的秉性。他狠狠的将烟摁灭,翻身下床,快速的收拾妥当之后便离开了。
他开着那辆让夜色憎恶不已的兰博基尼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卡蒂亚的门前。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买钻戒,然后求婚。一想到夜色身边那个“虎视眈眈”的邑白,他就忍不住要担心。这种感觉让他坐立不安,他连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他要娶她,立刻,马上!
但是,美好的想象并不等于现实。这句话,预示了帝落的美梦注定是要落空。
当他兴冲冲的怀揣着那枚硕大的鸽子蛋钻戒来到MOKA时,哪里还能看到夜色的影子?
“夜色呢?她去哪里了?”他焦急的向安琪问道。
“对不起帝先生,这个我不知道。”安琪有礼貌的回答说。
“你不知道?你不是她的秘书吗?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帝落显然很不满意安琪的回答,他眉头紧皱,因为心急,语气里已经明显的带着对安琪的迁怒之意。
“这个,很抱歉帝先生。夜小姐是总经理,我虽然是她的秘书,可是我也无权过问她的行踪。”安琪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不过现在还早,要不,帝先生你先坐那边等一下,估计过会夜小姐就会来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