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江海市风波不断,商界中的人都能够感受到这天肯定是会变得。
顾景言跟叶萍蕊还有顾景博之间的斗争,应该会很快就结束。
只不过最终的胜利会属于谁,这一点不太好下定论。
顾氏集团财大气粗,顾景言只是后起之秀。尽管后来发展势头十分猛烈,却也架不住顾氏集团的百年根基。
这样强烈的对比,还是让顾景言被秒杀!
谣言四起,新闻媒体全都在报道,顾景言跟顾景博之间的事情占据着杂志的头条。
饶是这样,顾景言的情况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恒一科技更是没有因为这而遭受到冲击。
顾景博这边的情况,倒是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好。
因为他来到了陆雪蕊这里,想要看一看他的女儿。
然而,陆雪蕊并没有想跟他见面的意思。看着顾景博这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时,心还是咯噔了一下,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自己公司的楼下。
看着从大厦里面走出来的陆雪蕊,顾景博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看着许久不见的人,出声道:“好久不见。”
一声好久不见,令陆雪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转过头,看着四周的情况,陆雪蕊还是不敢相信。
“你找我?”
陆雪蕊看着面前的人,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站在台阶上,望着靠在车边的顾景博。
他将手指尖的烟蒂扔在了脚边,用一尘不染的皮鞋狠狠的踩了几下。
冲着陆雪蕊点了点头,望着她道:“最近好吗?小凡好吗?”
他的声音透露着沧桑,像是被岁月洗礼过一样。
靠在车边,抬起头看着陆雪蕊这张让他能够得到些许平静的脸。
陆雪蕊被他的话刺激到,两个人已经离过婚,孩子归她。自从离过婚,她跟顾景博从来不曾见过面,也从来没有说过话。
这种对视之后一起说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顾景博,你想干什么?小凡是我的孩子,我
陆雪蕊的眼睛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看着顾景博,已经没有走下来的打算。
“不用担心,我不会争抢一凡的抚养权。她跟着你,比跟着我要好。我现在的处境,不适合再牵连其他人。”
顾景博的话令陆雪蕊鼻头泛酸,总觉得顾景博说的话让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了?”
陆雪蕊皱着眉头,看着被保释出来的顾景博,忽然想到了叶萍蕊。
难道说,这些事情跟叶萍蕊有关系,是那个女人想要他死吗?
顾景博走到陆雪蕊的面前,轻声说道:“一起吃个饭吧。”
顾景博的声音十分的诚恳,比过去那些年跟她在一起时的任何一次说话语气都要好。
这样的顾景博,勾起了陆雪蕊内心中被掩藏起来的情绪。
不知为何,她已经控制不住的点了头。
陆雪蕊上了顾景博的车子,与他一起吃了一顿饭。
这顿饭中所谈到的内容,改写了最后的结局……
海岛上。
裴念白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脸上布满了汗水。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咬紧牙关,不愿意让自己痛苦的声音从嘴里发出,被莫大白听到。
她还在强撑,希望能够撑下去。
这种疼痛每隔五天就会出现一次,从最初的害怕,再到现在的承受,她是一步步走过来的,也是慢慢挺过来的。
裴念白抱着自己的肚子,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孩子,都是他……
“阿言……”
轻轻的呢喃着顾景言的名字,泪水从裴念白的眼眶中流淌而出。
她痛,真的很痛。
浑身上下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的难受,疼痛而不安,肌肤像是被撕咬到烂掉一样。
“阿言……”我好想你……
后面的话,裴念白不敢说出来。思念之情一旦说出来,会更加的想,只想跟他在一起……
裴念白对此十分的害怕,想见到顾景言,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这样的她,很难看,也容易让顾景言担心。
翻来覆去,裴念白在床上打滚。
身体被汗水包裹住,裴念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异样声的莫大白走过来,打开床头灯,看着裴念白一身的汗水,苍白的脸色时,皱起了眉头。
“小白!”
莫大白红了眼眶,小跑着出去,再进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医药箱,还有乔凯。
“快点帮我搀扶她起来。”
莫大白的话等同于命令,乔凯没有说话,坐在床头,将裴念白抱起来。
乔凯的脸陷在黑暗之中,令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没有温度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乔凯出声,声音中没有慌张,只有担心。
莫大白没有说话,将药丸放入裴念白的嘴里。
看着乔凯:“抱紧她,将这块布放在她的嘴里,以免她咬舌伤到自己。”
乔凯浑身僵硬,随之点头。将干净的白布放在裴念白的嘴里,在她耳边安慰着:“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令裴念白觉得安心。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莫大白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再将裴念白的手臂拉出来。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握着手术刀,在她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从这道血口子里面流淌出来的鲜血,令人头皮发麻。
这些血的颜色不是鲜红,而是暗色,看起来像是黑色。
这些黑色的鲜血令乔凯背脊发凉,他没有想到裴念白的鲜血会是黑色的。
“我不会让小白有事的!”
莫大白字字肯定,带着他的果断跟自信。
关于裴念白的身体健康问题,是莫大白最为担心的。他跟容老之间是合作关系,互相利用。
现在利用已经结束,只剩下鱼死网破。
用玻璃杯接住裴念白手臂流淌出来的鲜血,莫大白的心悬在了半空中。
当血留了三百毫升之后,莫大白看着伤口处探出来的脑袋时,眼睛好似淬了毒一样,拿起镊子,准备将这条毒虫夹出来。
镊子慢慢的靠近毒虫的脑袋,在紧要关头,夹住了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