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怪异？”我忍不住问道。
老妪的脸上升起了一片迷茫，作了一会儿愣怔，道：“当我把她的衣服全部剥下来后，发现她的胯部光光秃秃的，竟然没有长生 殖 器！不管男女生 殖 器，她都没有长！”
我不由得呆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问道：“那她有没有长着排粪的玩意儿？”
老妪摇了摇头，说：“没有，胯部，屁股瓣的中间，啥都没有，端的个光滑无痕！”
“既然她没有生 殖 器，那你是怎么将她奸污的？”我又忍不住问。
老妪笑道：“你别忘了，她还有一张嘴巴！”
见其笑得十分邪恶。
我不禁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赶紧将头低下来，生怕对面的老妪从我的眼神里察觉到杀机。
“当我打算用她的嘴巴发泄 兽 欲时，无比的怪异发生了！”老妪颤声道，面上作着骇然之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胯下的那根棍状之物，竟然不受我控制，莫名其妙地软了下来。那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胯下之物于关键时刻不受控制地软下来，不足为奇，很多男人都会发生这种情况。跟心理和环境，无不莫大的关系！”我道。
“但我可不是一般的人！只要我一个念头。藏匿于体内的那根硕大棍棒，就会像受到绝对的命令一样，从我的女性生 殖 器里钻出来，变得坚硬赛铁。若我没有萌生收去的念头，它是绝对不会软下来而缩回去的！可就在我玷污植物人姑娘的那天夜里，它再也不完全受我的使唤。”
“我尝试着离开植物人姑娘远了些，差不多五六米开外，再番驱动藏匿于我体内的那根男性之物。又生效了。它依然如以往那般钻出来，硬挺直立，结实如钢铁！当我扶住它，移近植物人姑娘，打算用它戳她的嘴巴时，它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我一连试了很多次，折腾大半夜，最终没能成功！所以说，我最多只能算是把她给玷污了，而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强 奸！”老妪道。
“原来是这样！”我心情放松了不少，暗吁了一口气。
“但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对植物人姑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是那种龌龊方面的！”老妪道。
“谁？！”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的亲生父亲，杨俊生！”
“他不是只对死尸感兴趣吗？”
“有时候也对活人感兴趣，但次数不多！再说，植物人姑娘除了有着一丝微弱的气息和正常的体温之外，她跟一具尸体还有什么区别吗！”
就在这个时候，杨俊生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以审视的目光盯视着老妪，面上作得十分不满。
“你个长舌妇，又在给孩子讲什么？”
“我在讲你奸污植物人姑娘的事迹！”老妪丝毫不避嫌。
“你错了，我并没有讲她给奸 污！”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成功得手了！”老妪面上带着不信。
“我没有得手！”
“为什么没有得手？”
沉默了一会儿后，杨俊生道：“因为她身上没有生 殖 器，也没有排粪的玩意儿，我如何得手？”
“她还有一张嘴巴！”
“我从来不用别人的嘴巴！”
“为什么？”
“因为我怕别人把我的玩意儿给咬掉！”
老妪咧开嘴笑了，尽显得意道：“我一点儿也不担心被别人咬掉，因为它坚硬赛铁，谁也咬不动！”
“早晚有一天有人咬得动！”
“我怕永远等不到那一天！”老妪仍然得意着。
“能咬得动的人，你不敢奸污他！”杨俊生冷笑道，并看了我一眼。
老妪也看了我一眼，说：“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会对他下手的！但我不相信他能咬得动，他跟一个废人差不多！”
杨俊生注视着老妪，眼睛中涌现出恨意，咬牙切齿道：“老婊 子，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我怀疑，你之所以搞那么多死尸，又和我结成夫妻。应该有着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你想让我 操活那么停放在西屋里的尸体！对吗？”
老妪只是笑，而不语。
“你让我 操活那些尸体，到底想干什么？”杨俊生厉声喝问。
老妪还是不语，仍然笑着。
杨俊生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甚至不再昂头挺胸，而是整得驼背弯腰，耷拉着脑袋慢慢进屋了。他走近灶台，端起上面的一大碗面条，用筷子扒拉着吞吸起来，发出呼呼啦啦的声响。
一直到喝完一碗面条，他将碗重重地放下了，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再用手掌刮掉了满头大汗，甩了甩，道：“不管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到最后，你能饶我一条性命！”
“生，我不能失去你！”老妪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又没一根大 **，不如杨俊毅，你稀罕我哪儿？”杨俊生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除了你没一根大 **之外，我哪儿都喜欢你！”
“也不知道你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杨俊生斜眼睥睨，脸上冷笑。
“生，不管给你带了多少顶绿帽子！我都是一如既往地深爱着你！”老妪作得愈发痴态，十足像一个深情款款的表白者，但和她苍老干枯的形象实在不符合，令人瞧了心里不免生出膈应之感。
我突然想变成一个瞎掉的聋子。
“如果你真的爱我，能不能为我办一件事情？”静默了片刻后，杨俊生问道。
“什么事情？”
“有一个人，想跟你发生关系，令你怀孕。然后，你生出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死尸！”杨俊生道。
老妪沉默不语，一张老脸耷拉着，作得十分难看。
杨俊生从身上掏出来一张卷起来的纸。
将纸卷打开。上面画着一个人。
我仔细一看，不免吃了一大惊。
因为画上的人穿一件黄色袍子，头上有着中分式的披肩长发，面孔令我再熟悉不过，不是二桃却又是谁！
老妪也是生了满脸奇怪，忍不住开口道：“生，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捡到的一幅画！”
“画上的人，其实是很恐怖的。幸亏，这只是一幅画而已！”老妪笑道。
笑得十分勉强。
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只见画纸上的人跃然活了。从纸上跳下来。本来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却迅速放大，只消几个呼吸间，看起来便和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老妪瞪大着混沌不清的眼珠子，身子往后退了退，瑟瑟发抖起来。
“二桃！”我喊了一嗓子。
可自画上走下来的人却一张面孔显得格外迷茫，他将身子转个圈，四周环视了一遍，喃喃似自语道：“我是谁？”
“难道你不是二桃吗？”我忍不住问。
穿黄袍子的人喃喃自语个不停，仿佛听不见我讲话，像个痴呆人。
“生，你从哪里捡来的一幅画？”老妪惊慌减弱了不少。
“我正在路上走着时，它从天上掉下来，砸中了我的脑袋！不过，我提前得到了预告。知道今天会有一幅画自天而降。所以，我刚才出去转一圈，就是为了捡这幅画！”杨俊生道。
“你是怎么得到预告的？”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头上束着大辫子的男人。他说，二桃既然已死，那我不妨将他画出来！你明天出去转悠，我会将画扔下来，砸你头上。你捎了画回家。让画上的人跟你媳妇发生关系。让你媳妇生出一个和画上人一模一样的死尸。待过些时候，我会将死尸带走！你若答应帮我完成这个任务。作为回报，我就答应帮你办成一件你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告诉那头上束大辫子的男人，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莫过于和植物人姑娘发生一次关系，无奈她身上没有长生 殖 器。束大辫子的人说，无妨，我帮你就是。我问他怎么帮。你猜他怎么回答？”杨俊生故作神秘，卖个关子。
老妪耷拉着一张脸，没有吭声。
“他怎么回答的？”我忍不住问道。
“那头上束着大辫子的男人，让我将植物人姑娘搬到这间屋子的床上来，使她摆一个仰面朝天，俩腿大幅度开叉的姿势。他会选一个最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植物人姑娘的胯部画上一个生 殖 器！这样，我就能和她发生关系了！”杨俊生难掩激动道。
“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老妪开口了，脸色阴沉的似要下雨。
“为什么要打消？”
“因为村长将植物人姑娘许给咱们儿子了！”
杨俊生错愕了，然后他扭过来头，像打量怪物一样看着我，说：“宝子，什么样的女人你不能娶，为什么偏偏要娶一个植物人呢？你是要跟爹抢女人吗？”
我没有吭声，想发个苦笑，却扯动着嘴角，怎么也笑不出来。
“生，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植物人姑娘发生关系呢？”老妪面带疑惑不解，问道。
“我想看看，我和她发生关系后，她能不能醒过来！”
“她醒过来又怎样？醒不过来又怎样？”老妪又问。
沉默了良久，杨俊生才道：“你还记得我从老坟里带出来的那一卷精美画轴，上面画着一个流泪不止的大肚子女人吗？”
“嗯！”老妪点了点头，并转过身走到床前，掀开床头的被褥，将那卷画轴取了出来，并铺展开。
只见画上的大肚子女人依然在流泪不止。
她好像有着永远流不完的眼泪。
杨俊生说：“只有植物人姑娘苏醒，这个流泪的大肚子女人才能从画纸上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