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道:“不要啊。”
心中却笑道,你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却还要假装来吓我,那就如你所愿吧?
“瞧他把你说的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现在我给你一下晚死的机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子,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她恶狠狠的瞪着我问道。
谁?
和我一起的小子,不是杜学霁那就是将帅,将帅的可能性更大点。
因为杜学霁的身份摆在那里,但将帅的身份,好像除了知道他叫将帅,连他住哪里上哪个学校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姓将的是谁呢?大娘,你能告诉我吗?”我可怜惜惜的问道。
“桀桀桀……不知道。大娘我很年轻吗?姓将,绝对不是本地人,我得好好想想。”她捧着脑袋认真的想着,整个脸上纠结的很。
完了完了,我还没有从她的嘴里套出肖南方的魂魄被困在哪里?也没有套出到底要从哪里找到阵眼,让将帅去破阵。
大娘认真的想着她的事,我认真的想着,等一下我要怎么套出她的话。
“大娘,大娘,你怎么了,还没想到吗?”我叫了好几声,她也没有答应我,眉头都已经皱成川字。
嘴里嘟嘟的碎个不停,转着圈的在我面前走着。
我都快被她人给绕晕了。
“将将将将,将将将!”
突然,她提高声音,双眼如针一样的盯着我。
我不解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但是这次她的双眼里却不是对我的戏弄,也不是不屑,而是恐惧。
对,就是恐惧。
她的眼里居然有着对我的恐惧,她的手指头颤抖着指着我,嘴巴大张啊啊啊的啊了半天,只说出了一个字:“将……”
我不解的看着她看着她,看的她突然跑了。
我叫了她好几声,可是她都没有回答,就这么的跑了,连绑着我的绳子都没有解开。
就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这个黑的房间里,脑海中想着刚才大娘恐惧的眼神。
仔细想着,她恐惧的不是我,她恐惧的是将这个姓,是恐惧姓将的人。
但她又说将不是京城八大姓,可她却又知道将姓是谁?
看起来是个很厉害的家族。
“白如勾!”
有人在叫我。
我抬头望去,却找寻不到声音的来源,但耳边确实是有声音的存在。
我闭上眼,努才的想着,我竟然还有可能在自已的房间里,那我要怎么样做才能醒过来。
“勾儿啊,你醒醒,我是奶奶啊。”
是姑奶奶的声音,她就在我的耳边叫我。
将帅,你在哪里?
“僵尸脸,按我说的做,现在,你闭上眼,心中想着回家,回杜家,回来见你的奶奶,见你的养父养母,见你的哥哥们。还有,来见我,你不想见我了吗?你不想见我们了吗?白如勾,醒来吗?醒来吧?我们大家都想你,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吗?已经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可就要去找你了。”
是将帅的声音,我正想着他的时候,他就来了,他说他想我,也让我想他。
猛然,我睁开眼,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好不容易让她亲自找上我,如果我就这样子回去,我将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我用力的挣扎着,手婉被挣脱的很痛,但还好,我已感觉到背后的双手松了点。
我心中一喜,再用力一挣,立马,绳子掉了下来。
立马蹲下身子解开腰上的绳索扔掉,却没想到绳索立马变成了女人的头发,居然还在爬动。
头发?
女人的头发!
我张开左手对着头发打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一道红光闪过,地上正在爬动的头发就化成了灰飘去。
我大喜,原来我手上的打鬼符,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真是大喜啊。
我立马朝着大娘消夫的地方追去,她还没有告诉我,肖南方的阵眼到底在哪里?
一路往里去,里面更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姓将?我不信我不信,姓将的早就死绝了,他们都死绝了,哈哈哈,都死绝了……”
远远的,我就听到大娘如疯如颠的话语,脚下的步子跨的更大。
那里没有房间只有一面墙,她在里面,但我却进不去。
“大娘,肖南方死了,你不想他吗?怎么说他也是你们肖家的人,把他埋了怎么得也要设一个阵眼,舍的他迷路打不到回家的路。”
我站在墙边对着里面还在疯喊的大娘说道,双耳贴在墙上,保证能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记下来。
“他早就该死的,为了我死他值得,值得,怎么说我也给他种了一棵枣树……”
就在她回答我这话的时候,我的身后却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扯着我往后拉。
我知道,那是将帅在拉我,只有他才有这个力量拉扯我。
我还有句话要问,将帅,你先别拉我,我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她是谁,我想到办法了也不知道怎么阻止她。
“你是谁?”
我大喊,可是身后的力量还是把我给拉出了黑房间,又拉出了肖府,再拉到了大街上,再进了杜府。
一路上还是没有看到人,但却能听到将帅和姑奶奶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个不停。
“白如勾,回家!”
只听到将帅的一声怒吼,我猛的朝我的床上扑去,撞的我的头生疼生疼的。
我猛的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对上了将帅的冰脸。
此时的他正满脸寒气的瞪着我,双眼冰冷。
“将帅!”
我轻叫出声,擦擦自已的眼睛,再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已,好痛。
那就是眼前的事是真的,我没有在做梦对吧?
“你还知道醒,我以为你不想醒了呢?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我叫你醒来,你居然还敢钻进去,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将帅猛的对我凶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冰冷淡漠的眼神,冰冷而又生硬的话语令我心头微颤。
他好像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