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生了小少爷,本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外面却有了流言。说我得了疯病,还差点害的杜家四少奶奶差点一尸两命。而造成这些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最亲爱的家人。
将帅想带我去散散心,却被娘指着鼻子骂我不知耻,跟一个外男走。而面对无理的娘,我不是不听我娘的话,只是这个糊涂娘,听她的话还不如听我自已的话。
而将帅的脾气却是,他要是想做什么,那是绝对可以做得出来的。
我不能让他发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至于娘亲,她对我的意见又不是第一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
“娘,他好帅,你说呢?”
身后传来白如雪娇笑的声音,我眉头一皱,看向也皱着眉头的将帅,挑了挑眉。
白如雪居然看上了将帅?
一出门,就看到爹端着肉朝后院而去,我拉了拉将帅轻声道:“去看看来福怎么样?”
将帅嘴角扬起,点了点头。
跟在爹的身后,来到后院,就看到爹正温柔的喂来福吃肉块。爹手上红绳的另一头,还是绑在来福的脚上。
来福一看到我们的到来,立马就趴着,不再吃肉,就算是爹哄着它,它也不吃。
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看到我的到来,脸上又有了笑容:“勾儿来了。”
对于将帅,爹还是冷着脸,不过好在也和将帅打了一个招呼,立马就把我从将帅身边给抢走了,小心的说着一些让我注意小心的话语。
我低着头,任由他说着,我都听着。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将帅,拿起了盘子里的肉,递到来福嘴边。
本是无精打采的来福,一下子就来了这精神,双眼亮亮的看着将帅,一口吞了将帅给它的肉。
这下,不但是我,就是爹也张大了嘴巴,看将帅的眼光就慢慢的改变了一点,再也不是先前那种戒备的眼神。
我不由想起杜学霁说的话:能让动物喜欢的人,定不是坏人。
也许此时在爹的心里,正是这个理,所以他才会对将帅有所改观。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总归是好事。
我站在一旁,抿着嘴笑了。
待到将帅把盘子里的肉都喂给了来福,爹的脸上已全是笑容。将帅拍拍手起身走开的时候,来福居然咬着将帅的裤腿不松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将帅,好似有话说,又好似舍不得他走。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没事的,你会心想事成。”
将帅说完这句话,来福这才放开了将帅的裤腿,重新趴在了地上,又是那个无精打采的样子。
“叔叔!”
将帅很有礼貌的对我爹叫了一声,爹很是尴尬的轻轻的应了一下,不再看我们,又去看他的来福。
和将帅去了咖啡馆里,坐在老位置上,我迫不及待就问将帅:“你刚才对来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它会心想事成?你不会是真的想让我爹娶一条狗吧?”
将帅抿了一小口咖啡,看着我摇头道:“傻丫头,你误会了,我也误会了,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我一愣不解的问道:“什么误会?我误会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快把事情说清楚。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事?”
“别急别急,咖啡很好喝,试试?”将帅端起咖啡朝我轻笑道,还扬了扬手里的咖啡。
“太苦了,我不喜欢。”我把面前的咖啡推到将帅面前,嘟嘴道。
“没有苦哪来的甜,试一下,很好喝。那种苦味到了嘴里,其实就是一种甜味。”将帅又把咖啡推到我面前笑道。
“那你先把事情的真相说与我听。”我固执道。
“这样子的丫头就不可爱了。好好,我说,当你说起那结红绳的时候,我也以为绑的就是你爹和来福。可是今天当我看到绑在他们手上的红绳时,我才知道,以前是我误会了,你也误会了。”
“说了那么多,一句也没听懂。”我白了他一眼不悦道。
“其实,就是和你爹有姻缘的是来福,可是来福却把这种姻缘转嫁给了别人。红绳是绑在你爹的无名指上,可是绑在来福脚趾上的却是虎爪上,这就是转嫁姻缘的爪法。”
将帅用他自已的手当做是来福的手,指着自已的大拇指对我说道:“来福的这根脚趾一般不用的,但是它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了,这就是来福把属于它的姻缘转嫁给了别人。”
“转嫁给了谁?”我轻轻的问道,心头却是紧咚咚的响着,心头瞬间有一万种想法闪过。
来福把它的姻缘转嫁了,会转给什么物种,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我们根本就想不到的。
“一个女人。”将帅轻笑道。
我的心一下子就从云端掉了下来,幸好是人。可是下一瞬间,我的心又如大鼓一样的紧敲了起来:“那我娘怎么办?”
“这我就不知道。反正你爹会娶那个女人就对了。”将帅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不可以。”一听到将帅说我爹会娶那个女人,我立马就吼了出来,引来其他客人们的不满。
我忙低下头,抓着将帅的手急道:“我娘虽然不喜欢我,可是怎么说她也是生我养我的娘亲,我怎么可能看着她被我爹休掉,然后转身去娶另外一个女人。”
“那你就愿意让你爹娶一条狗?”将帅质问我道。
我怔住了,其实当将帅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还真的想说:我宁愿我爹娶一条狗,也不愿我爹娶一个正常的女人回来,让我娘难受。
可是我也知道,这样子对我爹不公平,也是我的自私。
“想那么多做什么,凡事都会有因有果,你想多了也没用,这件事已成了定局,谁也更改不了。”将帅劝道。
我知道,我知道。
“所以,你才会在来福咬住你裤腿的时候,告诉它说,它会心想事成……不对,你这样子说,分明就是你有办法阻止,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