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咚咚咚,
整军杀杀杀 。
醉卧中军前,
何处是战场?
军装,对于军人而言,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是一种使命,穿上一身军装的那一刻很容易,而去完成军人的使命是需要一生作为回报。
拿起放在床边的豹式军装,虽然残破,老兄弟,你,和我一起经历了生死,我,舍不得你。穿上军装,站直腰板,整理军装,这一系列是这么的自然,是这么的熟练。虽然还有些虚弱,勉强走路还是可以的。出了舱门,大副等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向我敬了一个军礼,说道。
“您好,士兵,欢迎来到达莱昂号。我是大副希德。”大副换了刚才打趣的口气,很正式的说道
“士兵,少剑锋,代号旗舰,整装完毕。”我回敬一个军礼说道。
一路无话,到了舰长室,舰长,沃纳,达莱昂正在桌上看着航海图,看到我和大副进来以后放下手中的放大镜,说道。
“您好,我是达莱昂舰长,沃纳,达莱昂上尉。这艘驱逐舰的舰长。”
“您好,沃纳,舰长,我是亚役士兵,少剑锋。”我回答道。
“请坐,少先生,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舰长询问到
“可以的,沃纳舰长。”我说道。
“少先生,你是哪国人?”莱昂舰长说道
“亚洲,华夏人。”
“华夏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海域?”
“我的飞机失事了,中了机炮,降落伞没有打开,掉到了海里,舰长先生。”
“哦,是这样,据我所知,华夏目前现在还没有飞行员具备单独飞行的能力,请问,你所失事的飞机型号,以及原因,这不是套取你们的机密而是我要写进我的航海日志。少先生。”
“什么?”我怒吼到
“对不起,少先生,注意你的态度,我不是在贬低你的国家,而是目前情况如此。”
“目前?”
我环顾整个舰长室,18世纪样式的桌椅,雪茄,还有舰长的军装。水手的军装,都是典型的18世纪末期的样式。
“抱歉,舰长,我可以出去看看您的军舰吗?”
“可以,少先生,只是,参观完以后希望您能帮助我一起把航海日志写完。”
出了舰长室,来到了指挥室,来到了甲板,锅炉动力的军舰?二战?这是二战的军舰?老古董?而且现在船上的人还活着?开玩笑,现在还有这种动力的军舰?跑的跟老爷车似的?看着冒出滚滚浓烟的烟囱,没错,是真的,船上的水手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仿佛我的到来会带来什么厄运一样的眼神。
“大副,请问,现在是什么时间。”
大副掏出了怀表说道
“现在是下午两点,怎么了?”
“不,我不是问的这个时间,而我现在想问的是,现在公历是什么时间?”
“1935年,7月15日,星期三。”
“1935年?2035年?100年?”
“我没死?我穿越了?”
“哈哈,我居然穿越了,我没死。”
“我回不去了,我诸神遗弃了。”
.................
一阵胡言乱语,一阵又哭又笑,看着远方的太阳,我确定,我真的回不去了,而我现在活在1935年。
“少先生?少先生?少先生?请您先从舰首的围栏上下来好吗?”
“啊?”我疑问的看向大副
“少先生,您刚才怎么了,又哭又笑的,是摔坏到哪里了吗?舰长已经叫人来叫了好几遍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啊?哦,好的,回去吧。”
又回到了舰长室,我做了下来。
“舰长,有酒吗?”
沃纳舰长到了一杯红酒递给我,又拿起一只杯子,端在自己手里,说道。
“怎么了?少先生,刚才又是哭,又是笑的,吓坏我们年轻的水手了。”
“哦,不好意思,如果说,我来自未来您相信吗?”
“呵呵,您是说,要我在航海日志上写,我搭救了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吗?难道不可笑吗?”
“是可笑,但是这是真的,我不是胡言乱语,并且我现在还在您的舰上,如果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一切都在您的掌控范围,不是吗?”
“好吧,如果说您真是来自未来,我可以相信,但是,最好不要做些小动作,否则,这些年轻的水手可不是想我一样这么友善。”
“您先回到船舱去吧,回到德国本土,我会把你移交给外交官,联系你们国家的人,确定你的身份会给你送回华夏,祝你好运。”
回到船舱,我的思绪只能用波澜起伏来形容。我是华夏驻外联合军队的军士长,不在华夏的军籍,说白了就是华夏的雇佣军,20世纪以后华夏虽然名义上裁军,但是军力虽然减少,国家强大,国家富有但是也不能太炫富也不能对外有太大的武力威胁伦,从而演变生出了我们这样的一种军人,也就算是华夏籍的雇佣军吧。我和我的战友去执行任务,去执行一项任务,本来任务很简单是去一个叫“IA”的恐怖分子基地搭救一名华夏籍的战地记者,记者是搭救出来了,后来我们被发现了,我们被迫撤离到附近的一个撤离点,我们登上战机准备用战机给尾随而来的恐怖分子毁灭性打击,没料想我们上空突然出现二十多驾不明身份,不明国籍,的战斗机,给我击毁了。但是我敢肯定,不是恐怖分子的飞机,我想我们应该是某一个国家政治的牺牲品了。
躺在船舱里,思想着过去,又看着现在,呵呵,我穿越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成天看这个穿越,那个穿越,我特么居然也穿越了,而且穿越回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换做在以前,都是别人给我先敬礼,我特么的好歹也是一个军士长,而我现在却要给一艘驱逐舰的大副先敬礼,这是多么搞笑的讽刺。而我现在的处境更是糟糕,一无兵马,二无武器,身上还有伤,还在别人的地盘,别人的军舰,甚至还包括还在别人的国家。现在这个军舰的舰长也不是很相信我,如果是二战时期的话,他们肯定给我想想成间谍了,二战时期,对待间谍的统一办法都是绞死,弄不好下了岸我就会被他们送到有关部门的审讯,说的好听移交给华夏驻德国外交官。弱国无外交,亘古不变的道理。
“铛.....铛.....铛......铛......铛....”
“铛..........铛.....”
急促的的警报铃声响彻整个战舰,
“发现敌机,发现敌机,”
“敌机来袭,敌机来袭。”
“所有水手就位,所有水手,炮位集合。”
“所有人炮位集合,发现敌舰。”
.................
一连串的警报声,
整个军舰都躁动不安,而我站在船舱的门口,看着水手们跑来跑去,一股热血,又涌上我的脑袋,这是多么熟悉场景,多么迷人的时刻,用自己的性命去跟自己的敌人去拼命,这是多么刺激的时刻,我们都是赌徒,赌上自己一生的命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掉敌人,成就自己。在血腥中成长,在血腥中沉迷。
在不知不觉得情况下,我又走到了指挥室的门外。看着水手们,在甲板上跑来跑去,命令一道接着一道的从喇叭里面喊着,这声音,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带着一丝丝的躁动,只要一点点激情的火星瞬间就可以爆炸 ..........
.......
“敌机来袭,快卧倒,快卧倒。”
“哒.....哒.....”
“咚......”
一声,我被一个水手,顺势被扑倒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