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青林脸色阴沉的对管家说道:“去,将那几个奴才给老夫叫来”。“是,老爷”。管家回答道。
“说,打伤你们的是什么人?”樊青林看着面前跪着的四个人说道。四个人不仅哆嗦了一下,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汗水不自然的打湿了几人的衣衫。
“回,回老爷,的话,打伤我们的是一个少女”。其中一人哆嗦的回答道。
“对方多大年纪,有什么特征?”樊青林问道。
“那人十七八岁,身穿一身红色的衣裙,手上拿着一把华丽的宝剑”。那人回答道。
“就这些?”樊青林问道。“就这些”。那人低声说道,根本就不敢抬头看樊青林的脸。
“真是一群废物,连人家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不知死活的去调戏人家,我让你们跟着少爷是要你们保护她,你们不但没有尽到责任,还把他往歪路上引,他所做的每一件恶事都少不了你们。现在你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却一个个都成了脓包,现在少爷废了,你们还有脸活在世上,管家,将他们几个扔出去,乱棍打死,也让老百姓们出口恶气”。樊青林说道。
“老爷,不要啊,老爷,饶命啊老爷,我们知道错了,老爷您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四个人跪在地上面如土色,不同地磕头告饶,樊青林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这半年来他们仗着樊龙撑腰,做的恶事不知有多少,城中的百姓早就把他们恨之入骨了,现在要是把他们丢出去,城中百姓还不把他们给吃了。
管家没想那么多,他的职责就是听命与主人,右手向外面一摆,外面走过来一群彪形大汉拖着四人向外面走去,四个人还是不停的向樊青林求饶,希望能饶他们一命,樊青林起身走进屋中。
“爷爷,你一定要给孙儿报仇,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樊龙见到樊青林进来之后说道。
“哼,你还有脸说,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对方身后有什么势力,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去招惹对方,你真以为你爷爷就天下无敌了,你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外面”。樊青林骂道。
看着面色苍白的樊龙,樊青林是有心疼又生气,真是恨铁不成钢,都是自己把他给惯坏了,江湖中凶险万分,步步荆棘,稍有不慎就会横尸的危险,家破人亡更是家常便饭,自己竟然把他给弄进江湖中来,这不是招灾惹祸吗,现在废了一只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樊青林心中暗道:“不管你是谁,敢废了我孙子,老夫一定将你抓回来伺候我孙儿”。
“爷爷,我们不是有天地盟做靠山吗,难道对方还敢和天地盟作对不成?”樊龙说道。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爷爷亲自处理,还有以后你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了,就在家好好呆着,若是让再我知道你出去胡作非为,老把你的两条腿打断”。樊青林说完便出去了。
而被扔出去的那四名护卫,早就被老百姓打得血肉模糊了,连管家见了那种惨状都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暗道:“以后做事还是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做天怒人怨的事,否则迟早要遭报应的”。
“老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少女的行踪了”。一名护卫对樊青林报告道。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樊青林问道。
“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可能是刚刚踏入江湖的”。护卫道。
“让你们你们少爷带人将对方抓回来,在没有弄清对方身份之前,千万别不要伤了对方的性命”。樊青林吩咐道。“是老爷”。护卫恭首之后退了出去。
“这位姑娘,不知你姓甚名谁,为何无缘无故打伤我家龙儿?”樊玉刚拦住魏红月说道。
“我儿子是有不对,但也轮不着你来管教与他,你打伤了我儿难不成想一走了之不成”。樊玉刚道。
“子不孝,父之过,你不但不回去严加管教,还来阻拦与我,你这样做是在助纣为虐,小心给你家招来大祸”。魏红月说道。
“好大的口气,武林中能灭了我樊家的人不是没有,但小姑娘你好像还不够格,如果你想受皮肉之苦,还是与我一同回樊家,终生伺候我儿,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樊玉刚说道。
“放肆,也不看看你樊家是什么地位,也敢如此侮辱本小姐”。魏红月斥道。樊玉刚的话让魏红月心中大怒,她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樊家竟敢如此无礼,有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樊家也太狂妄了。
“这么说来,姑娘你也是大有身份的人物,那就委屈姑娘到我樊家一坐,让你家大人前来与我们商量吧”。樊玉刚手臂一挥身后六人齐动,便把魏红月围在中间。
“你这样做是在给樊家惹祸”。魏红月皱着眉头,厌恶道。
“是福是祸,樊某不知道,姑娘你现在已经大祸临头了”。樊玉刚说道。“抓住她”。
“锵”。魏红月拔出月霜剑寒光绽放,众人感觉自己的眼前像是打了一道冷电,眼前白茫茫一片,一声嗡鸣,金铁交鸣之音传来,六人手中的兵器全部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好剑,那就一同留下当做给我樊家的赔偿吧”。樊玉刚大喝一声,拔剑而上。
“嗡”。月霜剑带着龙吟之声刺向樊玉刚,剑气嗤嗤作响。樊玉刚心中一惊,手中长剑有削改为横拍,不敢让自己的长剑与月霜剑接触,心中贪念大炙,如此神兵世间当是罕见,不管如何,定要将此剑夺到手中,想到此处长剑急刺,寒光闪烁如霜花落地,柳絮纷飞,刺向魏红月的周身要穴。
魏红月运气御剑护定周身,舞出朵朵剑花,裙裾飞扬,身姿婀娜,如同散花仙子。
樊玉刚畏惧对方宝剑,不敢与之碰撞,每当紧要关头都会急忙闪开,久攻之下,不但没有站到丝毫便宜,反被魏红月的宝剑在身上刺出几个窟窿,狼狈之极。
樊玉刚心中大怒,自己竟然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这要传到江湖上,让他情何以堪。樊玉刚心中一横,运足真气向为红月的宝剑上撞去。
“喀”。两柄长剑在碰撞的瞬间,樊玉刚手中的长剑如同豆腐般被月霜剑切为两段,魏红月也被樊玉刚深厚的真气真的手臂一麻,剑势就慢了一拍。樊玉刚趁此机会,将手中长剑当做暗器打了出去,左手同时打出一掌。魏红月挥手将断剑荡开,挥出左手和樊玉刚的左掌撞在一起。
“嘭”。魏红月身形向后踉跄的退出去四五步,樊玉刚身形也向后退出了两步。脸上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魏红月也有如此内力,虽然不如自己但也只是相差了一筹而已,看来对方也非寻常之辈。
只是一瞬的功夫,樊玉刚再次欺身直上,他好不容易抢回的先机,岂能白白浪费,想要一鼓作气拿下魏红月。魏红月退出四步后,还没有站稳身形,樊玉刚的手掌就再次打来。
魏红月一剑削空,樊玉刚的手臂已经接触到自己肩头。魏红月缩肩回肘左掌打向樊玉刚的右肋,掌风猛烈,一副与之同归于尽的架势。
樊玉刚面色一沉,没想到魏红月如此刚烈,樊玉刚只为抓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对方拼得两败俱伤,更何况对方已经是自己网中之鱼,没必要与之硬碰,一个旱地拔葱窜起一丈多高,躲开魏红月这一击。
躲过樊玉刚这一抓后,魏红月面色苍白,被吓出一声冷汗,此次交战实在凶险,差一点就被对方活捉,幸好对方爱惜羽毛,没有与自己硬拼,否则自己可就为罡宫丢了大脸了。
“呼”。听到风声,魏红月抬头望去,只见樊玉刚头下脚上想自己拍来。魏红月急忙脚尖点地,身形向后退去,避开樊玉刚这一击。
“砰”。尘土飞扬,乱石飞射,樊玉刚的张力在地面上打出一个大坑。魏红月躲闪不及被一枚石子击中,闷哼一声,转身便逃,跨上坐骑后飞驰而去,只留下一道红色的倩影。
“什么,连你都失手了?”樊青林有些惊诧的看着樊玉刚。樊玉刚说道:“是的,父亲,那个丫头的武功不弱,虽然比不上孩儿,在江湖中也算得上一流高手了,特别是她手中的那把长剑绝非凡物”。
“那你知道那是一把什么剑”。樊青林脸上也露出一副深思的神情。
“这个,玉刚没见过”。樊玉刚道:“这把宝剑剑鞘十分华丽,剑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气,锋利无比”。
“世上就那么几把宝剑,莫邪,干将,在皇宫大内,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使用;鱼肠剑随着阴阳老人仙逝陪葬墓中;巨阙剑不知所踪,其余的几柄宝剑也都消失在历史中不知所踪。在世上流传的只有慕容世家的,月霜剑,月华剑,还有魏天龙的天龙宝剑,难不成是这三柄中的其中一柄”。樊青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