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落地了,岳枫继续过来照顾我,我表示不需要,小牧和王羽去解救谢垣。谢垣从陷阱里被拉上来,发现他的脚脱臼了。
“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我们给你复原,会很疼,还可能留下后遗症;第二个,你选择退出,医生会马上来救你。”
“扯淡,我会选择退出嘛!来吧——!”
谢垣毫不犹的选择前者,王羽和小牧便开始给谢垣疗伤,只听谢垣一声惨叫,然后便相安无事,想必是复原了。
“试试吧!”
“残不了!谢谢你们。”
谢垣一拐一拐的向我靠近,突然问:“贾老练呢,他怎么不在?”
这下我们才发现,贾向元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大山、谢垣,你们留在这里,我们去找找。”小牧安排我们留下,他们三人去找贾向元。三个人互相提醒着提防陷阱,小心翼翼的在周围找了一圈。三人回来答案都一样,没有发现。
贾向元的突然失踪,让我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个树林的陷阱会不会是那股复仇小组留下的。布置陷阱的手法不像是阻击部队的陷阱,如果是阻击部队,起码应该在一些关键位置布上雷,比如小牧下坠的地方,他们明知道我们在侦查连有这样一项训练,布雷才正常啊。
由此,我们想到贾向元是不是已经被他们给抓起来了。接下来的树林里还会有什么呢?如果不是我们的部队布下的陷阱,那么这里可能只是第一步,再往前很可能还有更大的陷阱。
“我会回去吧。”王羽的提议让我们沉默了。
“我赞成,照这布置陷阱的手法,不像是我们的部队部署的,我担心前面会有更多的陷阱。”
“是的,还有贾向元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大家商议一阵子,最后决定咱们原路返回,一则去寻找贾向元,再则我们可以避免再入敌人的陷阱。
沿着原路我们一路走,一路寻找贾向元。快出树林的时候,我们发现一个人蹲在一棵树下面,双手抱着树,一副痛苦的样子。
小心的走过去,发现这人正是贾向元,大家问他怎么了,他说吃坏了肚子,拉了两回屎就掉队了,再想赶上我们,却突然肚子疼。
“不会是中毒了吧!”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拉起来,询问这,询问那。我用手摸了摸贾向元的额头,全是汗水,但没有发热发冷的症状。
“应该不会中毒啊,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再说这些东西我从小就吃,也没有中过毒啊。”我说着,再伸手摸贾向元的脖子,感觉很是不对,要是中毒了,干嘛会流这么多汗水啊,衣领都湿透了。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的,贾向元突然站起来说:“没事了,大家走吧!”
贾向元说完就朝我们回来的方向去,王羽拦住他说:“你想去送死吗?我们可不是专门回来找你的,是因为林子里面走不通了。”
贾向元转动着他的脑袋四下求证。
“我们确实不单单是回来找你,里面布满了陷阱,我们都上当了,谢垣和我都受伤了。”
岳枫接过我的话补充说:“咱们原路退出树林,绕道进入目标地。”
贾向元没再坚持,和我们一起退出了树林。我们被迫回到阻击部队设计好的线路上。
离目标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几百米的时候,我们被拦住了。
拦住我们的是一个湖,目标就在湖中的半岛上。要想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武装泅渡。
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以及饥饿、疲惫、伤痛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下,我们的体力严重透支,根本支撑不起什么武装泅渡。
“我们体力消耗太大,必须经过休整后才能武装泅渡。”
“不行,必须马上。天就快亮了,亮了再想泅渡,胜算更小。”
“可是,这水面少说也有两三百米,谁去啊?”
大家议论着,终于说到了关键的话题上。王羽首先表态自己去,被小牧给阻止了:“你不能去,我们需要狙击手保护安全。”
“你也是狙击手,有你在就够了。”
“你和大山留下,他有内伤,不能下水,谢垣也留下,他脚踝受伤,不宜被冻。你是第一狙击手,大山是第二狙击手,谢垣警戒。”
“不行!”
大家都反对。贾向元站出来说:“其它人你们自己定,武装泅渡是我的强项,我是要去的。”
“我和小牧狙击是强项,我们两个留下?”王羽承认了自己留下。
小牧还是反对:“我去泅渡,大山留下。”
王羽:“不——……”小牧阻止了王羽的话,说:“大山是山里来的,不擅长水性,考核的时候都是刚刚及格,又受了内伤,他根本游不过去,你让他去送死嘛?”
小牧说得没错,我确实不善水性,但是他不知道,经过这些时日的训练,要对付面前这条河,我还是可以的。
“他的射击成绩你们都看到的,不比我差!”
小牧还在解释,王羽毫不客气的说:“拉倒吧,那不过是一个游戏,两把没有校准的枪,这里是校准了的枪。”
说完这话,我还能说什么呢,小牧要再解释,我阻止了他。贾向元主动要求和我一组,岳枫自然就和谢垣一组了。
咱们六人,两人用狙击枪支援,另外两个小组上下游各走一百米,同步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