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重生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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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万年公主刘慕

“破虏,你的古琴弹得真好,姐姐是自愧弗如啊!”

万年面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娇媚诱人,红彤彤的脸上滚烫的简直可以煎蛋了,她嘴角挂着恬静的笑意,眸光温柔如水的望着杨皓,如同一个小妻子凝望着自己的爱人一般,情深似海。

杨皓一曲弹完,长舒了了一口气,瞟了一眼万年的神情,心中一突,说道:“万年小姐过谦了,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小姐是女儿身,弹奏‘精忠报国’这样粗犷豪放的歌曲本就不适合,若是小姐弹奏温柔婉转的歌曲,想来这才是小姐所擅长的,而杨皓不过是适逢其时,弹奏了这样的一首歌曲而起,当不得小姐夸奖。”

万年见杨皓如此谦逊,眼中的眸光更加的温柔了。

柔情的目光紧紧系在杨皓身上,万年娇声道:“《精忠报国》,这首曲子的名字叫精忠报国吗?”

“是,此曲名精忠报国!”

杨皓见万年眼中柔情似水的眼神,心中的一根弦突然被触动了,念及此处,赶紧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的地方,他还真有些害怕那温柔的眼神,被万年的目光注视着,他都有种要融化在万年温柔的神情之中,这是杨皓不愿意看到的。

和秀儿、倩儿成亲之前,杨皓不想沾惹其他的女人。

这不仅是他自己的做人准则,也是王允给他下达的命令,严禁他在这段时间沾花惹草,人不风流枉少年,王允知道杨皓经常出入在英雄楼,难免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因此才三令五申命令杨皓。

杨皓不想和万年有瓜葛,可万年却不这么想。

纵然飞蛾扑火,她也要试一试,况且她身份显贵,不是一般的人家,杨皓如此才情,也能够配得上她。

“破虏,莫不如我来给你跳一支舞吧,这个才是我擅长的。”

万年心跳有些加快,听了杨皓弹奏歌曲的名字,对杨皓的好感简直是狂飙直升,她今天穿着打扮无一不是精心挑选的,连身上的紧身长裙都是为了跳舞才挑选的,为了吸引杨皓,万年可是煞费苦心。

杨皓有些迟疑,这小妞今天一改往昔赤裸裸的勾引,居然这么温柔了。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陷阱?”杨皓心中嘀咕着万年,又看了一眼妩媚诱人却带着一丝期待的万年,终究还是没有忍受住美人儿的诱惑,眼中冒出浓浓的兴趣,说道:“能够欣赏到万年小姐的风姿,乃是杨皓的荣幸,我来为万年小姐伴奏。”

万年雀跃道:“好,破虏愿为万年伴奏,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杨皓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瞬间拨弄琴弦,一曲《阳春白雪》从杨皓修长的手指中弹奏出来,这首歌曲乃是取万物知春,和风涤荡之意,正好符合了现在初春时节的意境,不得不说,杨皓选择的曲子非常的合适。

万年温柔的目光看了杨皓一眼,踏着小碎步走到了院落中央。

春风荡漾,万年随风起舞,踏着欢快柔和的琴声,不停地扭动着诱人的腰肢,姣好的面容相映成趣,形成一幅柔美的画面。

因为穿着紧身长裙,万年完美惹火诱人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一举一动无比透露出成熟的风情,鼓涨涨的胸脯随着万年的跳动而不停地颤动着,丰满挺翘的臀峰带起一股让人浴血沸腾的感觉。

柔软的腰肢似春风扶柳,犹如美女蛇一般不停地展示出最美丽的,最诱人的姿色,随着长袖飘动,白嫩如玉的手臂露出些春光,羡煞旁人,琴声渐行渐远,越来越柔和,万年的舞姿也越来越缓慢,犹如一幅绝世的画卷缓缓铺开。

杨皓弹奏着琴曲,望着翩翩起舞的万年,目光有些痴迷。

如此绝色之人,世间亦是少有,可惜现在的他还没有足够的本钱,能够让曹操、袁绍忌惮不已的人,杨皓也只能望而却步,停留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地步。

琴音到了后期,杨皓目光灼灼,浓浓的欲望似一把火在不停地燃烧,随着万年的舞动,那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万年诱人的地方。

因为长裙紧身,万年又肆意的摆弄着身体,在万年诱人的小屁股晃动的时候,裙子夹在了臀缝之中,非常的火爆,看到这样的情景,杨皓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万年的舞姿了,这哪是跳舞啊,明明是勾引。

虽然和以前赤裸裸的勾引不一样,可这样的勾引更加的让人承受不住。

万年虽然沉浸在舞姿和琴声中,可一双美眸噙着一汪春水,痴痴望向杨皓,对杨皓灼热的目光侵略着诱人的****,万年顿时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中蔓延,紧身裙中一股湿润的感觉让她有些羞意。

被杨皓注视,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几声琴弦过后,杨皓已经终止了琴弦的弹奏,一曲《阳春白雪》尚未弹完,杨皓便已草草收场,将琴声停了下来。

万年感受到杨皓灼热的目光,心中正窃喜,更加卖力的舞动着身体,可琴声却突然停止了,无奈之下,她也停了下来,擦拭了额头上渗透出的点点汗渍,万年走到杨皓的身旁坐了下来,奇怪的问道:“破虏,怎的不继续了,《阳春白雪》我也知晓,还有一段没有弹完呢,而且我的舞姿都没有跳完。”

万年嘟囔起诱人的小嘴,嗔怪的看了杨皓一眼。

虽然下体湿润的感觉侵蚀了亵裤,可她仍旧不愿停下,杨皓抚琴,她起舞,如此美妙的事情,突然停下了,心中终是不舍。

“这个,呵呵,我突然感觉到有点不舒服,万年小姐,还请见谅!”杨皓尴尬一笑,心说,要是再不停下来,恐怕我就要在院子中将你就地正法了。

找不到理由,杨皓选了一个最为烂的理由来搪塞万年。

万年露出淡淡的失望,却急忙问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请个郎中过来,让郎中为你诊断一下。”

杨皓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一点小问题而已。”

他哪敢看郎中啊,他不过是欲火升腾而已,要是被郎中诊断出来,还不把脸丢到家了。

万年见杨皓坚持,也不强求杨皓,说道:“既然你说不用那就不用了吧,还有,颇能不能不要叫我万年小姐,这样多生分啊,直接称呼万年就可以了,或是称呼我为慕姐姐,两种选择,任由破虏选择。”

话虽如此,可万年却是别有一番心思。

称呼慕姐姐自然要亲热一些,而万年只是一个平常的称呼而已。

“好吧,我可不客套了,就称呼你为万年了,这样总不会显得生分了吧!”杨皓虽然对万年有点心动,可仅仅是被万年的美色所吸引,还谈不上****之类的关系,他和万年接触的不多,只是在英雄楼中见过几次而已。

这也就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的关系。

果然,万年闻言,脸上虽然带着欢喜的笑容,可双眸中失望的神色却一闪而逝,连杨皓也没有注意到万年眼中的神色,只是见她脸带喜色,以为她非常高兴。

万年笑道:“嗯,这才对嘛,我都不害羞,你还怕什么。”

“是,是。”杨皓接连应了两声道:“万年,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先行离开了,还请原谅则个。”

有万年坐在旁边,杨皓时时刻刻都闻着万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尤其是万年跳了舞过后,身上更是散发出阵阵浓郁的体香,这种处子的体香让杨皓心池摇曳,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哦,那你走吧,记得经常来看我哦。”

万年有些失望,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眨眼间杨皓又要离开了,她心中纵然不舍,可依旧不能阻挡杨皓的离去。

“是,我一定会常来的。”杨皓站起身来,朝万年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院子。

万年望着那一身白衣的身影渐渐消失,眼中渐渐的迷惘起来,路途遥远,不知她能够成功呢?

雒阳皇城,作为大汉朝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雒阳无疑是最为繁华的地带。

皇城内,一片鲜花盛景的景象,丝毫没有因为季节而影响到皇城内的花繁叶茂,茂密浓郁的古树,芬芳馨香的花朵,雕梁画栋的装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华丽,整座皇城可以说是装潢的异彩缤纷。

一处寂静的院落中,院子外站着毕恭毕敬的士兵、丫鬟。

院子里面,一个身着金黄色龙袍的人,头戴冲天冠,腰悬龙纹玉佩,脚蹬精心编织的皂靴。

这就是大汉朝的当今皇帝刘宏,一个沉迷于酒色中的皇帝。

从背影看去,刘宏长的极为壮硕,宽大厚重的双肩,给人一种巍峨的感觉,修长的身高,乌黑如墨的发丝,这些都昭示着大汉皇朝的皇帝是一个极为威武的人,可正面看去,却让人有些不敢恭维,胖胖的面颊,苍白的脸色惨淡无比,红肿的双眼中带着丝丝血红,细薄的嘴唇有些发干,整个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酒色过度的模样。

他躺在一张榻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春日盎然的阳光。

刘宏旁边,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佝偻着身体,双手握在一起,恭敬的站在刘宏旁边。

这老者虽然五旬左右的年纪,可褶皱的脸上却没有刘宏那种苍白的神色,而是红润的无比,一双微微闭着的双眸时不时闪烁着精光,摄人无比,这老者最为凸显的不是精光闪烁摄人无比的双眼,而是一双粗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极为粗大,修长的手指如同根根葱茏一般,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

这样的手指非常的适合弹琴,修长而灵动,可惜老者的手上却布满了老茧,不仅手掌中有老茧,连老者每一根手指上都有着老茧,这不是属于弹琴的人所拥有的,相反这是长期练剑造成的。

这老者不是比人,正是英雄楼史阿的老师王越。

王越,当世大侠,辽东燕山人,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

此人的武功极为高强,连后来的吕布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王越热衷于做官。

到雒阳之后,便开了英雄楼,凭借着自己的名声周旋于皇帝周围,想要讨得一个实权官职,可惜大汉朝的天下早被世家大族所垄断,连皇帝的都没有威严,何况是一介白身的王越,到了现在的年纪,王越都仅仅是宫廷的剑师。

说好听些,是帝师,教授皇帝练剑的;说差了,就是一个杂耍而已。

虽然刘宏不喜欢舞剑,可刘宏对王越却器重无比,因为王越的英雄楼能够源源不断的收集各地的消息情报,因此王越经常都陪伴在刘宏的身旁,有空闲的时候,则教导一下刘宏的两个皇子刘辨和刘协。

“王师,你可曾听过杨皓弹奏的曲子?”

刘宏闭着眼睛,躺在榻上突然出声问道,说来刘宏身在宫中,对宫外的消息极为缺乏,稍微有点消息,也不过是张让认为对他无害的才会禀报给刘宏。

因此,他才得到了关于杨皓的一些消息。

王允微闭的双眸瞬间睁开,略微低着头,和声回答道:“皇上,杨破虏的曲子卑臣倒是听过,可是他亲自弹奏的我却无福消受,从来没有听过他亲自弹奏,小徒虽然和杨皓交好,可也没有听见过,据说杨皓在蔡议郎(蔡邕,担任议郎这个官职,称为蔡议郎)府上弹奏之后,仅仅在司徒府上弹奏过,其他的地方,还没有听说杨皓弹奏这首曲子。”

“哦,这样啊,他居然是司徒府上的人?”

刘宏蓦地睁开了双眼,疑惑的看向王越道:“阿父曾说杨皓被许子将称呼为‘再生霍骠骑’,亦为我大汉朝的中兴之臣,可阿父却没有提及杨皓的身世,你给朕好好说说,此人是什么来历?”

“是,皇上!”

王越应了一声道:“杨皓,字破虏,乃是王允的侄女婿,和王允的远房侄女秀儿结为夫妻,不过杨皓的关系不知于此,他还是卢公的高足,据说杨皓来雒阳的时候,就曾拜访卢公,卢公当即收下了杨皓。”

说完杨皓的身世,王越又将杨皓进来的事情给刘宏大概的说了一遍。

刘宏闻言,布满红丝的双眸中透露出淡淡的满意,苍白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道:“这么说来,此人当为我大汉朝的忠臣了?”

王越道:“据小徒所说,杨破虏忠心无比,和曹孟德都是以征服边塞,扬威塞外为目标,此人应是大汉朝的忠臣,再者王司徒一生公忠体国,教导出来的侄子肯定也是忠诚于大汉的,而且卢公又收了杨皓为徒,想来杨皓品行操守定然不差。”

刘宏点点头道:“嗯,说的很对,有司徒和卢公教导,杨皓定然是忠诚于大汉的。”

“哈哈哈,大汉能有此贤能,当真是天佑大汗啊,嗯,虽然王司徒性格倔强,老顽固一个,可是他的心却是向着大汉朝的,有他教导,我心大慰,上次阿父还曾向朕提及杨皓乃是大汉忠臣,看来此言不假,阿父果然是朕的股肱之臣啊!”

就在刘宏话音落下的时候,院子外面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显然是侍从离开了。

王越耳朵一动见到如此状况,脸上冷冷一笑,随即又恢复了古井不波的表情,道:“皇上,既然杨皓如此忠诚于大汉,为什么将他招进朝廷,供皇上驱使呢,杨皓此人不仅忠于大汉,而且武艺高强,有他保护皇宫安全,想来皇上无忧矣。”

刘宏略微思索,摇头道:“不行,朝廷上暗潮汹涌,杨皓不适合。”

王越惊讶的望向刘宏,不明白这个沉迷酒色的皇帝为什么这么说,难道皇帝心中藏有沟壑,可他从来没有发现啊!

似乎是感知到了王允的惊讶,刘宏自嘲一笑道:“王师啊,我知道你心中多半是诽腹我沉迷酒色吧,呵呵,世人皆以为如此,何其谬哉!诶,大汉朝难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众人皆醉我独醒,天下间无我之知音,何其痛哉。”

刘宏感叹了两声,又道:“王司徒这样的老狐狸都请病不上朝了,何况是杨皓这样的小家伙,他进入朝廷只会被淹没其中,等陷进朝廷的争斗中去了,想要挣脱出来就难如登天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在外面,这样对他好,对我也好,对大汉朝也好。”

“卑臣愚鲁,不解皇上之意,望皇上赎罪。”

王越却是不知道刘宏说的话,他不过是一个武夫,对皇室中的事情了解一二,对官场上的事情个却是知之甚少,或者说王越根本不了为官之道。

正因为如此,刘宏才没有让王越做官。

刘宏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你去找个人给我弹一弹杨皓弹奏的曲子吧,我倒是对这首曲子颇有兴趣。”

刘宏话音一落,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父皇,女儿会弹此曲。”

刘宏循声望去,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慈色。

他从椅榻之上坐起身来,面带微笑,朝远处的女子招了招手,笑问道:“慕儿,今天怎么想起父皇来了,平素里不是吵闹着宫里太烦闷,想出去散散心嘛,难道在王师的英雄楼呆腻了,才想起回来看看父皇。”

刘宏慈祥的看向刘慕,脸上全是宠溺的神情。

刘慕,刘宏之女,封号万年公主,她正是呆在英雄楼中的万年,正是万年又这样的身份,才让袁绍和曹操忌惮不已。

皇室中人,岂能让官宦子弟欺辱。

慑于刘慕的身份,曹操和袁绍都有些惧怕刘慕,因为刘慕不是一般的公主,而是刘宏的心头肉,刘宏对刘慕可是疼爱无比。

刘宏荒淫于房事,身子早就亏空了,虽然临幸的妃子、宫女很多,可每每都是丝毫不见效果,登基至此,膝下也不过一女二子,除了刘辨和刘协两个儿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两个儿子聪明伶俐,唯独这个女儿却是喜欢捉弄人,虽然刘慕时常发脾气,可在刘宏的眼中,这才有家的氛围,这才是真正的家庭。

每个人看到他都是毕恭毕敬,唯独刘慕却恰恰相反,很喜欢和刘宏唱反调。

王越见到刘慕走了进来,恭敬的朝刘慕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院子,他虽是武夫,可也知道什么事情该在场,什么事情不该在场。

“父皇,慕儿哪是在英雄楼呆腻了,慕儿是想念父皇了,才回来的。”

刘慕嗔怪的说了一句,走到刘宏的面前,挨着刘宏坐下道:“慕儿刚回到皇宫就来看望父皇了,人家都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呢,哼,父皇居然这样说慕儿,下次慕儿再也不来看父皇了,就让父皇一个人呆在这里。”

刘宏心中好笑,他这个女儿就是爱耍小性子。

不过皇家的公主,怎么会没有一点小性子,若是这样,也就不是皇家的公主了。

“好,好,是父皇的错,父皇不该这么怪慕儿,这些行了吧。”刘宏伸手在刘慕的琼鼻上捏了一下,哈哈大笑了两声,朝门外吩咐道:“来人,将准备好的银耳汤上来。”

刘慕眼中闪过感动,双手环住刘宏的脖子,嬉笑道:“父皇知道慕儿要回来么?”

刘宏笑笑道:“父皇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不过父皇却知道你可能会回来,因此随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爱喝的银耳汤,父皇对你好吧!”

“嗯,父皇对慕儿最好了。”

刘慕依靠在刘宏身边,好奇的问道:“父皇,你怎么知道杨皓啊,人家在皇宫的时候对宫外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父皇居然能够知道皇宫外的事情,真厉害。”

虽然刘慕的话是明显的马屁,可刘宏听了却高兴无比,好似吃了甜蜜一般。

也只有和刘慕在一起的时候,刘宏才会感觉浑身轻松无比,不会存在烦恼,“慕儿,你刚才见到王师了吧,杨皓的事情一半是张让说的,一半是王师说的,父皇啊,就依靠他们传递消息。”

在刘慕面前,刘宏没有称呼张让位阿父,而是直呼其名。

刘慕不喜欢张让,因此刘宏才直呼张让的名字,也只有在刘慕的面前才是如此,即使是朝廷的文武百官,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可见刘宏有多宠爱刘慕,可以说刘宏对刘慕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着了。

最为受宠的小皇子刘协都没有刘慕得宠,在刘慕这个大姐面前,刘协也得后退三舍。

一会儿功夫,一个四旬左右,面白无须,脸带微笑的太监端着一碗银耳汤恭敬的走了进来,将银耳汤恭敬地递到刘慕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公主,这是皇上每日给您准备的银耳汤,皇上思量着您一回来,准会到皇上的别院来,因此每天都会给您准备一份,皇上对您可是疼爱到了极点啊!”

“哼,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用你说。”

刘慕冷哼一声,瞪了张让一眼说道:“父皇向来是最疼爱慕儿的,慕儿可都记在心里的,就不劳你这老奴才插嘴了。”

“是,是,奴才该打,该打!”

太监被刘慕喝骂,没有丝毫的愤恨之情,反而是露出和煦的笑容,伸手拍打着自己白嫩的脸。

“好了,慕儿就不要为难张让了,他也是一番好心,你是张让看着长大的,张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要责怪他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小的时候,被人欺负,还是张让出头帮的你。”

刘宏挥手制止了张让拍打自己的面颊,很是耐心的劝谏刘慕。

“父皇,您都说了无数次了,就不要老是重复了吧。”听着刘宏的话,刘慕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张让对她好,她记在心中,可是张让参与朝政,让她非常的不满意,因此才会这样对待张让。

显然,以张让的眼光看到了刘慕的神情。

他也知道刘慕为什么这样对他,对此他也毫不在意,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刘宏对他说的话,“阿父,慕儿母亲早亡,宫中的事情复杂无比,没有人照应很容易受人欺凌,在宫中纵然是朕也心有无奈,朕仅此一女,你一定要照顾好慕儿,不能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张让一个身体残缺的人,能够受到刘宏如此托付,心中感动无比。

对慕儿他也是疼爱无比,虽然他是一个五肢不全的人,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需要一个寄托心灵的人,张让这个权倾朝野的太监的心就寄托在了这个虽然不是女儿,却胜似女儿的人身上。

他还记得很多年前,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围着他转悠的时光。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的变了,而小女孩也疏远了他,只是他对小女孩的疼爱却丝毫没有减少。

这是一个太监心底深处的禁忌之地,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

张让见刘慕瞪他的神情,出声道:“皇上,老奴告退。”

刘宏摇摇头道:“不用了,慕儿会弹奏杨皓的曲子,等慕儿喝完了银耳汤,就让慕儿弹奏一曲,你也只是听说了这首曲子,苦于没有亲身感受过,就留下来听听慕儿弹奏吧,想来慕儿弹奏的肯定要比杨皓好多了。”

“父皇,哪有你这么说的。”刘慕娇嗔一声,伸手舀起一勺银耳汤递到刘宏面前道:“父皇,慕儿喂您。”

“哈哈,还是我的慕儿关心父皇。”

刘宏大笑两声,吞下了口中的木耳汤,说道:“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父皇和张让还等着听你的妙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