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抢来的绝色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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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王爷(1)

话音落,妖精王爷惊讶的看着风清清,这个女人胆子真大,不但敢如此说他大哥,更敢批评他大哥的画。这天朝谁不知道景王的书画乃是传神之作!

“姑娘,说本王的画,动人情处不曾描?”楚临誉有些意外。

“景王大人,您的画的确很美,可是奴家怎么看,都画的不是奴家。虽然飞舞之姿相仿,画中之人眉眼也相像。可是大人的画太过传情,传的应该是别的女人,而非奴家。大人的画里无奴家的半点神情,您说是不是奴家的动人之情,您的笔下无描?红楼今夜是我妖狐招入幕之宾。既然大人心里装着别人,还是莫入我的春帐才好。”

风清清强自压着内心的震撼,转身对着风流王爷说到:“这位风流王爷,您随意,若愿来我的春帐,今夜勉强算您胜出。若是您觉得我不配,那就请离去吧。”说完不等他答话,便对着厅内众人说到:“今夜妖狐的表演到此,各位客官还请与您身边的佳人美人玩的欢畅。妖狐明日再请了。”

话音落,便脚上晃悠着铃铛声,下了舞台入了后院。

舞台上的四男四女,便带着各自的妖娆与独特,混入了厅中……

“大哥……”楚临风合了扇子。

“五弟,不去吗?”楚临誉的神色有些黯然。

“想去,却犹豫。”

“犹豫什么?因为我是大哥吗?”楚临誉转头看向五弟。

“犹豫是因为……她与大哥心中的人相似啊!”楚临风双眼轻佻的一眨。

“五弟,你的心里就无她了吗?”楚临誉沉默片刻一笑反问。

“呵呵……”心照不宣的笑容。

“呵呵……”无奈的笑容。

“那大哥,五弟就去度春宵了。”楚临风说完微微欠身,挥洒了手中折扇翩然而去。

“……”楚临誉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此刻二楼雅间里,一双凤眼慢慢地闭合,他的手紧紧的攥着椅子的扶手。当大厅里热闹洋溢起来,当身边的陆续出现几位美人的时候,他睁了眼,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

那罂粟花般美丽的人,此刻竟是一脸的伤感。

“衣潇潇,发袅袅,肤若脂,红衣绕。遮遮掩掩纱藏妖,丝丝缕缕心已交。问伊可记那夜?花与绝色曾春宵。”

口中飘出这样的句子,一仰头,酒入了喉。

风清清回到后台,将自己丢在椅子上,抱着脑袋。

如果说,风流王爷的皮相妖精曾让她想过春宵一夜,可是在看到竹佳人的画后,她的心真的乱了。为何乱?一幅惟妙惟肖的自己,看的真切,画的真切。

如此传神能说明什么?那夜,虽说是自己将匕首放在他脖颈处,猴急而色。可是,他却微笑解衣……也许就是自己的一句调戏,反倒种了情根。

妈的!要不就是无情,要不就是一下子有情!风清清啊风清清,你是个神经病!

风清清心里鄙视着自己,正准备再自我检讨下,身后传来了小青的声音:“姐姐,那个王爷已经上了三楼。我安排人先伺候着了。”

“恩,让她们先伺候着,就说我,沐浴更衣去了。叫人准备些酒水。”风清清交代完后,就想着自己该怎么做。这个风流王爷,这个妖精美男,碰?还是不碰?

类似哈姆雷特的经典问句,让风清清是愈加郁闷,终于……“啊,啊。啊!”风清清冲到后院假山流水前,大叫了三声,发泄心里的郁闷。

这三声啊,乃是发泄心中郁闷,风清清虽说没有特意运功,加力,可这三声啊,却气壮山河,大有气势。

风清清的三声啊,惊的大厅里喧闹的人一愣,白锦立刻到琴边勾弦摇指,一串琶音而出,大厅里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热闹。但是二楼,三楼里,几位有武功底子的人,对这不算小的声音听的很清楚,也没被加了幻术的琴音迷了去。

话说三楼包间里,潇洒风流的男子,正怡然自得的倚靠在众多的妩媚妖娆中,微微眯着勾魂夺魄的狐狸眼,上扬着殷红色的性感唇型,吞下半裸香肩尤物喂食的晶莹葡萄……

偏在此刻,三声“啊。”,带着无敌的磅礴气势,在无所防备的空挡,带着追加的效果,冲破窗纸,袭击而来……

女子一颤,男子一抖,一颗完整的葡萄就这么直接滚入男子喉咙深处,顺着食道一路飙到胃里,撞击出不小的哽咽效果。

于是在激烈的呛咳之后,在惶恐的女子急忙的拍打之后,风流男子挥了手,示意自己无事,然后支撑起慵懒的身姿,强行压下还想咳嗽的欲念,一把将那半裸尤物抱入怀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透过窗户,撇了眼声音的来处,一抹兴趣昂然的笑,缓缓爬上嘴角……

与此同时。

二楼雅间里,一只捏着茶杯边缘的有力手指,正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扣着紫砂茶杯的杯身,在听到声响的那一刻,茶杯碎裂……立时,碧水四溅,溅湿了湖绿衣衫,茶的一缕幽香,随之飘溢而出,不妖娆,且清酿,仿佛故事的序幕,蒙胧不清,却已载着沁人肺腑的甘味儿,袅袅升起,于这夜悄然绽放在细微之处……

而另一间里,若罂粟花的醉酒容颜恣意靠在椅上,任身边的佳人抚连连,挑逗绵绵,将衣解开,摸索着那动人的身躯。可是,这三声啊之后,他猛然起了身,将衣遮掩了身子,丢下几锭金子,迅速出了房间……

风清清吼完了,将郁闷的事丢掉,对自己说,走吧,见那妖精去,大不了就当是我买了他!这么想,心情立刻舒畅。迅速的回了房间,将自己泡了水,不过泡水的时候却听到了点东西。沐浴之后,换上一身紫衣轻纱,她披着发往三楼步履袅袅而去。

可是眼看到了楼下梯口,却有一人挡住了去路。

铜红色衣袍,绣着蔓藤类的纹样,满是韧性的腰间收于一条黑金色绣带,将其身形衬托得风流倜傥。一张娇媚的脸上承载着微醺之后的酒红,却似一阵窃香的风,只为抚过海棠的红颜!那含情的凤眼,在蛊惑间流转出熟褐色的神采。艳红色的唇畔,微微上仰着似在索吻。整个人,就仿佛一朵万分妖冶的罂粟花,开在夜间,开在此处,等着片刻的温存,那怕是开到荼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