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许追!”她大声重复着,“这两个姑娘你们也不用管了,让她们爱去哪里去哪里吧。”
“这……是。”那县太爷低着脑袋答应着。
风清清有些好奇这个女的是谁,拿着个什么牌子?不过她想到了一点,八成跟权力有关,只有集中了权利的人这牌子才有用啊。风清清想到这里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胸,这一边一个牌子,一个金一个玉,不晓得有没这么有用?
“恩下官,下官有事上报,昨日付太傅大人离去时曾嘱咐下官,说着些姑娘们中间有个人持有他给的信物,要下官多加照顾。可是这……这姑娘们四散,下官去哪里找他说的女子?日后万一问起下官也不好交代啊。”那县太爷一脸菜色。
“啊?有这样的事,那怎么办?你昨日为什么不找呢?”这身边的女子也似乎为难起来,听声音还有点点激动。
“是这样的,付太傅说了,说那是他的人,不可强行寻找,但是却要在见到信物后,对她照顾有加,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县太爷忙解释。
“哎,怎么办啊,人都已经放走了,这去哪里找呢?哎,付大人交代的事,你都不办好,等着挨罚吧……哎呀,哪不是连我也要……不行,不行,你们快派人去追……”那女子突然着急起来。
风清清一听,连忙伸手。“等一下!”她必须出来,不然那解放妇女的运动不是白干了!她走上前一步,看着那县太爷说到:“那付太傅是不是说了,拿信物的人你们不能为难,还有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
“是啊,不过,这个关你……”县太爷说了一半没说了,他看见眼前这个一脸干泥巴糊在脸上的女子,竟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摸胸……
恩?哦,这边是金的,摸错了……风清清又换了个手,伸进去再摸……摸到了玉牌子,她一把扯了出来,亮在众人面前。
“诺,信物在此,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不用追了!”嘿嘿,等下询问下药引子去了哪,我拿了包袱寻他去!
“你是……”县太爷看着风清清手里的牌子睁大了眼。
“是你!”身边拿着金牌子没洗脸的女子似乎有些激动。
“呵呵,对啊,我是你们说的人。”风清清的脸上又掉了点泥土下来……
“姑娘,请说你的名字。”那县太爷询问着。
“小翠。”风清清吧唧着嘴:哎,这个名字还要用啊……
“果然是你,太好了,还请姑娘,恩,两位姑娘去前院沐浴更衣。”县太爷说着就要领路。
“你也来吧。”身边的女子转身看向发愣的“无所谓”,让她也一同跟着走了。
三个女人各在一间屋内,洗了澡换了衣服。风清清洗了个澡舒服是舒服了。只是想着这张脸出去,他们不会说是自己偷的牌子吧。
想了想,风清清,穿好衣服,收拾好后,扯下了紫衣上的衣襟拿来蒙了脸。然后出去了。
“这……”县太爷愣在那里。面前三个姑娘,除了那个没拿牌子的是一脸清秀的容貌可见外,这两个拿了牌子的,却都蒙了脸。
“咦?你怎么也蒙脸?难道是付太傅,也不让你见人来着?”那金牌女子先开了口。
“啊?恩,是啊,是啊,姑娘你说也……难道你也是。”风清清正想说自己的容貌最好不要见的那条理由来着,遇到个这么好的台阶,连忙就跟着下了。
“是啊,主子爷说,我们这些的人的容貌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看的。瞧瞧咱们多累啊,不是蒙脸就是抹泥的,还好咱们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不过我是回我的东宫,你呢?是回太傅府吗?”那女子歪着脑袋询问着。
“恩,暂时我还不想回太傅府。”风清清说的是实话,就是要找也要先把药引子找到,等恢复了容貌,再去太傅府,再吃一次又何不可?
“想不到,太傅说的没错,姑娘果然不愿回府,还好太傅已经为姑娘另做安排。杜领事,你且按太傅的吩咐,带这位小翠姑娘去吧。相思姑娘,您也请,赵虎大人得知您的下落已经派人来接你了。”这县太爷连忙安排着。
“咱们就要分开了,以后不知道是否可再见了,我叫相思,你叫小翠,那你呢?”金牌女回身问着那“无所谓”。
“我叫杨柳。”那女子点点头。
“杨柳你跟我走吧,小翠是付太傅府的人,我嘛,总之你跟着我走吧。”那金牌女说着转身看着风清清:“小翠姑娘再见拉!”
“好,再见。”风清清看着那两女的跟着县太爷去了。而身边也多了个瘦猴子一样的家伙。
“你是……”风清清询问着。
“杜类似。”那瘦猴子说完行了个礼。
“啥?杜蕾斯?”风清清的嘴角抽搐了下,点点头。她后面反映过来了,杜领事。
“那个……杜蕾斯啊,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是说太傅大人是怎么安排的?”风清清询问着。
“他字所了楼先句台的某也把之都。”“杜蕾斯”很认真的回答了。
风清清张了张嘴,放弃了沟通,她叫他等着,自己去找了县太爷。
她先找回了包袱,又找那县太爷问了马背上那药引子的下落。那县太爷看了她好一会才说,你跟着杜领事去吧,等到了京城见到了付太傅后也会见到那人了。
终于在大约两个小时后,风清清才反映了过来“杜蕾斯”说的是什么。他说的是:“他只说了路线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而这个时候风清清已经在一辆马车上摇晃着行走了,她一手抱着她找回来的床单包袱,另一只手则摸着还塞在胸前的金牌子想着京城就会有见到花花和药引子,这似乎不错。
马车在晃荡了一个来月后终于是晃进了京城,繁华的街道,熙嚷的人群,将这个京城的热闹充斥在耳边。风清清被车子带着一晃三摇的到了一处高耸的围墙下,停留片刻后,穿过了了朱漆大门,进入了京城的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