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明天他们就成亲了,点点点空点点点,呃……”另一个平静的声音在最后发出一点带着迷茫情绪的声音后消失了。
点点点空点点点?这个是黑话吗?付中亚陷入了沉思中,如果这个是黑话,那又是何解呢?
付中亚想着,拿起了筷子,夹着菜送进了嘴里……
声音是一定会消失不见了的。因为,喽罗乙的嘴巴被大汉给捂上了,然后就见大汉和喽罗甲迅速的将喽罗乙往后山拖,再拖到了比较远的地方后,才拿开了小声的说到:“我说你念的啥玩意儿啊?哪来的什么点啊空的?”
“我是照着念的啊,不信你们看!”喽罗乙委屈的扬了扬手里的纸。
大汉拿过来一看:“诶,就是有个点点点空点点点哦。”
“给我看看。”喽罗甲说着拿了过去,“这当家的点这些个点做什么?为什么我的那张上面没有呢?”
“我的也没有。”大汉认真的说到。“当家的一定有什么点子,才点这些点做记号的吧!”
在大堂里和大家热闹着吃饭喝酒的风清清打了个大喷嚏。此刻的她正无聊的等着药效的发作呢,耳听到后山里那三个人在议论她写的剧本台词,不由的无语,这些里笨瓜们竟然研究她写的省略号。
大堂里喝酒的人,丝毫没有精神不济或者是昏沉的架势,反而有些兴奋似的,大喊大叫着喝的更来劲了,甚至风清清的敏锐感官已经告诉她,不对,这些人的眼睛怎么开始冒光了?而且大家的手都不自觉的开始不老实起来……
糟了!风清清大脑拉起了警报,她迅速的观察了一下那热聊中的军师老头和李大棒,她立刻做了个决定,闪!
于是她连客气的话都没说,直接两步奔出大堂,而后就往那三个还在研究剧本的人跟前奔去!
奶奶的,这帮笨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放个迷药都给自己放成了春药!风清清一边心里暗骂着一边以狼的速度冲到了那三个笨瓜的面前。
“研究完了吗?”风清清询问着,拍了下喽罗乙,“交代给你们的事,你们办完了没?”
“回当家的,办完了。吃的也送去了,话也念了。就等当家的和咱们过去演第二场了。”大汉咧着嘴先回答了。
“等下和我进去要说的都记得了吧。”风清清对着三个笨瓜的能力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放心,就那么两句早记得了。”大汉说着拍了拍肚子。
“你呢?”
“当家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喽罗甲一脸的兴奋。
“那你呢?”风清清看着喽罗乙。
“恩,当家的,淫笑是怎么笑啊?”喽罗乙一副学术研究的架势。
“……”风清清长出一口气:“你就哈哈哈或者嘿嘿嘿就可以了。明白没?”
“明白了。”
四个人于是往山下西侧的肉票房去了。
站在木门口。风清清带上了面纱后看了看大汉。大汉立刻大声的说着:“好好在里面待着吧,等到明日了山大王和我们当家的成了亲,说不定就把你赏给我们兄弟了。”
“是啊是啊,小妞,明天大爷来看你!”喽罗甲说着,将铁链子和铁锁去了。然后一拉门,喽罗乙忙将风清清给推了进去。
风清清哎呦着踉跄倒地,门就开始哗啦上锁,而后就听见了喽罗乙的“哈哈哈或者嘿嘿嘿”。
风清清满头的黑线,此刻她真想跳起来把那个笨瓜踢到树枝上挂起……不过,忍了,吃肉才是真的。
于是风清清一边抽泣着抹眼泪一边看向屋内。
看过之后,她一边哼哼着装哭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朝那倒在地上的青衣人而去。
小心的靠近,抽泣着将手碰触到那青衣人的身上,风清清一边轻声唤着:“公子”,一边将美男转了过来……
那曾闪烁流光的凤眼此刻是闭合的,没了那如罂粟般的诱人媚惑却带着一丝如泉水般静谧的美好……那温润入玉的脸温和着,那歧梁鼻,玉瓣唇,此刻仿若雨洗白莲一般……那鼻翼的小小扇动,在诉说着他正在沉睡……
果然,那帮混蛋弄反了……没了春药的助兴,那就,学习第一次劫色的经验,咱直接上好了。风清清心里盘算着,手就丝毫不客气的摸上了沉睡罂粟花的腰带。
“我是绝世色女我怕谁?邪恶腹黑无善良。脸蛋够抽象……”风清清再一次的唱着她的餐前曲,将他的腰带解开,将他的青衣拉开……白皙的肌肤,匀称而结实的肌肉,还有那胸口处的两点嫣红……招摇着在空气里微笑……
“一见你这羔羊,我的口水流的长。无奈你是装纯良,就别怪我狼心声声响。扮猪就想吃老虎……”风清清再次无比投入的唱着她的新版“绝世色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新穿的红布肚兜,又甩去了一边……
她将美男身上的衣服彻底清理掉后,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暗自说到:哇哈哈,法国大餐正式开始!
风清清看着躺在地上的玉色罂粟,添了下自己的嘴唇。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素质,注意素质,才克制了自己想要冲上去就啃的想法。
既然是吃法国大餐,这礼仪的讲究就要和浪漫挂钩……风清清,小心的趴在了玉色罂粟的身边,用右手的食指抚摩过他如玉瓣的唇,左手掀开了自己的面纱一角,将那早被口水浸湿的红唇压了上去……
唇与唇的相互碰触,淡淡的凉意在唇间弥散,像极了唇碰触了装着开胃酒的高脚杯。风清清将他的微凉粉唇轻轻地吸吮……这第一道的开胃酒,滋味真是美妙,这口齿里的醇香好似波尔多梅铎的拉图堡红酒一样,在开塞入杯的那一刻,醇香醉人。
风清清在这份醇香里期待着第二道汤品的滋味。她的舌扫着他的贝齿,满意的微笑着。恩,看来这道汤是奶油蛤蜊汤了,如今这贝齿的阻挡像极了盖在小碗上的酥皮面包,它包裹了那汤的热温和香甜……她伸手捏在了他的耳根处,略微一使劲,在他的齿相分的那一刻,她的舌毫不客气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