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怎么觉得怎么别扭，上官云不满的说道：“拜托，都是自家人，说话就不能直接点？我就问你火葬场那俩头头为嘛进咱们…嗯，保安公司。怎么前面还看你挺得意的，后面就反着说了呢？这可不对哦，要知道，你让我不高兴，丫的小爷揍你。”
疯汉一缩脖子，知道上官云不乐意绕圈子，直接说道：“因为那俩货不是公务员。”
“啥？”这倒是奇怪了，问道：“不是公务员怎么能管理火葬场？”
“唔，现在火葬场可以私营化的……”
“呃，你确定没说错？”上官云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啊。
疯汉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擦，这么一听，上官云也不会怀疑了。同时又冒出来一条生财之道，话说，这年头什么最赚钱？赚女人的钱？不不，那得往后排了……现在最赚钱的行业是‘奶粉钱’，也不知道这年头咋整的，随便抓出来一个小妈妈的奶水都不够，不喝奶粉，孩子就得饿死！现在的奶粉还死贵……好吧，这是合法化最赚钱的。然后就是…嗯，死人钱！当下人惨啊，生不起孩子，连死都死不起……
墓地堪称昂贵，火化费乱七八糟的也得不少钱，还不得不花，随便找个地方挖了，政府抓你啊，抓完还罚？
“那什么，火葬场是不也得有营业执照？”
“得有吧……”疯汉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可不行！上官云上心了都，对疯汉道：“把那两个开火葬场的给我叫来，我有事问。”
疯汉只觉得莫名其妙，那就想不明白了，那俩‘死要钱’的货，有嘛召见的资格？
不过他也不敢迟疑，一个电话播出来，那俩死要钱没用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
本还对疯汉点头哈腰呢，一瞥见上官云，顿时卑躬屈膝的凑了过来，道：“啊，上官先生，您就是上官先生吧？”
另一个赶紧也赶紧打招呼，道：“闻名不如见面啊，上官先生仪表堂堂、气质脱俗，真乃神人啊。”
汗，不愧是开火葬场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行家啊。上官云也懒得跟他们客套，直接把想知道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这俩死要钱也长得很有特色，左边那个是个光头瘦子，右边那个胖子，呃，这大胖子跟徐苗苗有的一拼，都是能榨油的那种…而更有趣的是他的发型，嗯……中分，很像是抗日年代的汉奸头。好吧，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上官云承认错误了。
“什么？是半民营性质？”听他们说完，上官云算是明白了，敢情这行业还是有点操守的，属于承包制。也行，有听他们说完每年的利润，上官云更上心了，又问道：“那要是不承包某一家，自己申请营业，成不成？”
中分胖子赶紧回道：“这个，也不是没有这情况。南方很多城市都有这样的，咱们北方倒是没有先例…”
秃头瘦子又接着道：“不过有一个折衷的办法。”
“哦？”上官云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无数的金币飞在眼前，问道：“说来听听。”
“开墓地！”
这本来就在上官云的运算之内，火葬场火化完才能进墓地，当下这年代除了少数民族之外，都得这样……即使他有时候无法无天，但也不敢和政府对着干啊！听秃头瘦子这么一说，他哼道：“那有什么两样？我本来就是想做一条龙的。”
秃头瘦子明显比中分胖子精明，含笑说道：“那不一样，这两样必须要分开，才能联系到一条龙。哦，也就是说…必须先把墓地开起来，做出名声，让政府看到成绩，也许，才有可能批下来。”
“面子工程？”这个倒是知道，现在都这样，政府批给你一块地经营某些特殊产业，做的好了，上的税多了，主管这方面的人当然乐于看见，而做的不好，直接砍掉就是，而所谓的面子工程，其实就是美化城市的玩意儿，华而不实？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能让市民觉得环境好了些。
“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上官云转念一想，这东西完全就是可有可无嘛。嗯，不过经此一想也算是有了头绪，但暂时还不能施行，要先统筹一下。然后他让这俩死要钱留下联系方式，便挥退了二人。
疯汉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犹豫了半天，终是鼓足了勇气，有点颤抖的问道；“小老板，您连死人钱都赚？”是了，他是吃惊了，上官云这人赚钱没的说，无论是坑还讹诈或是正经行业，都能赚到钱，且还经营起来的都没的说。但是呢……走私军火、倒卖人口他都不带说什么的，就有点接受不了这事。要知道，真正的黑道人物可都是尊重死者的，不然明明是敌对的，为嘛敌方老大挂了，还去吊唁？
上官云白了他一眼，对这货的迂腐很是不屑，道：“你懂个屁，这又不是赚昧心钱，也算是堂堂正正好不好？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你这在道上混的老大就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有，做死人生意怎么了？你瞅瞅对面马路两边，那都是干嘛的？寿衣店！尼玛，都什么年代了，还寿衣，你是不是这么想？如果这么想，你就错了……这叫传统，就拿烧纸来说，全世界只有华人有这说头，一叠黄纸值多少钱？三五块打死了！可是呢？你知道华夏人一年要烧掉多少钱的黄纸么？再加上冥票，元宝蜡烛什么的，这是一笔天文数字，你算没算过啊？”
疯汉咂了咂嘴，这些情况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可他愣是没注意过，经上官云这么一点，一下子悟了，可不是么？赚死人钱怎么了！你不赚，有的是人赚，之所以这行的少，是没那条件。而自己这一方有上官云这个龙头老大带领，且还黑白通吃，为嘛不利用好这种天然的条件？不干？那才是****呢……
“那什么，哦呵呵~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这样…咱也不会说什么，您就吩咐吧，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成不成？”
“我让你去炼人炉，你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