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天生耳力强大,祝香怡说的声音极小,他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笑的很欠揍,轻佻的勾起祝小美人尖尖的小下巴,一脸浪笑的说道:“小美人儿,你就从了爷吧……更何况,虽然你还是闺女,但你也不黄花了吧?嘿嘿……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都好几回了吧?是不是应该熟的没边儿了?”
“你滚蛋!”祝香怡方才本就一调皮,谁道是上官云居然蹬鼻子上脸,她哼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一弱女子,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啊?”
上官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了指某个近一尺很造孽的坏东西,坏笑道:“看着没?事实胜于雄辩!你仔细看看,什么叫男子汉?什么叫纯爷们?哼哼,有能耐你找出两个比我强的?嘿,丫的本公子不让他自卑的嚎啕大哭,本公子就是一棒槌。”
祝香怡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见过不要脸的,她就没见这么不要脸的!
“嘿嘿,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上官云调戏完小美人很是舒服,然后很快……他那一张得意的脸就苦了下来,道:“香怡,你爷爷不会真的阉了我吧?”
祝香怡让上官云欺负的够呛,一听他这么说,小脑袋顿时就恢复了正常运转,她咯咯笑了起来,道:“那可说不准……”音儿,来拉的很长。
上官云的俊脸比苦瓜还苦,求助似的问道:“香怡,帮我想个招吧。你想啊,如果我被切了……以后你就没幸福生活了。”
祝香怡嘻嘻一笑,心满意足的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然后祝香怡把上官云的衣服从床角处拿了过来,像个小妻子似的帮上官云穿衣服,贤惠的简直就是华夏贤妻良母的典范!
上官云着实摸不着头脑,对于女人的善变一点办法都没。
“唔,爷爷,我来了。”上官云从祝香怡的香闺中走了出来,然后没几步就到了祝平的房间。路很近,一分钟能走十来个来回,不过就这么几步路,却让上官云纠结万分,没办法,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低着脑袋弱弱的叫了一声。
“哼。”祝平冷哼一声,看也没看上官云一眼,道:“你小子真能耐啊!欺负人欺负到我祝家来了?”
上官云连忙摇头,吓得他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忙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您就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对香怡好的。”
“能有多好?”祝平冷冷的问道。
上官云绞尽脑汁的一顿想,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出个让祝平满意的话,不过他机灵过人,快速的说道:“让她幸福,每一天都开开心心。对她好,让她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哦?”祝平捋了捋颔下的长须,别有深意的说道:“就这些?”
上官云想了想,貌似自己能保证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哼!为什么你偏偏不说对香怡一心一意?”祝平猛然变色,怒吼似的叫道。
上官云感受到暴怒的气场,下意识的就退后一步,苦着脸诚实的说道:“爷爷,这个真保证不了。”
祝平不是普通人,他不但是世间的神医,还是一位大隐隐于市的隐士高人!同样,他也知道上官云是什么人……也明白上官云说的是实话,想起老友?想起老友的儿子上官云的父亲,他叹气道:“为什么就偏偏我孙女倒霉?”
上官云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糯糯的站在原地等着挨批。解释?怎么解释?如果可以解释的话,他爷爷和父亲就不用……
“罢了罢了,小子,现在跟你谈谈正事。”祝平活到七十七,所见所闻多不胜数,见多不怪心怀大气自然是有的。既然改变不了事实,又知道老友一脉都有‘毒’,便也释然了。
“唔,爷爷有什么吩咐你就说吧,上官云纵使没有天大的能力,也是会努力去做的。”上官云不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轻易打包票可不是他的性格,即使犯了错,他也不愿意用骗人的方式来弥补。
“嗯,还不错,不愧是老友的孙子。”祝平满意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年轻人不成熟无所谓,最重要的则是敢作敢当有分寸。他说道:“如何我说你能治好香怡的腿,且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愿意么?”
上官云先是一愣,然后激动的说道:“当然愿意,爷爷,跟你说实话吧,如果你今儿个不跟我提,我也会去找你的。您与我爷爷是老友,应该知道我有家传‘长生真气’在身!这门家传的古武学虽然没有医治百病的奇效,但也有只无与伦比的能力……正巧,方才我用真气在香怡的体内探寻了一遍,也发现了香怡是因为天生经脉堵塞才得此腿疾……只是试着用真气疏通,却发现一点强行用真气疏通根本就不可能……”
上官云连着说了好多疑问,以及一些自己的见解。他虽然不是医者,却也通一点医术。所谓‘医武相通’,凡是高手多少都懂一点医术……
祝平从上官云的激动中看出了他对宝贝孙女的关心,由衷的为祝香怡满意,点头道:“就是因此,我才一直治不好她的病。”他叹息一声,又道:“不过我治不好,你却是个例外。”
“我?”上官云方才听此一说,顿时更加急切的认定了心中的想法,论玄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个个玄妙无比,不然的话,传下来谁会珍惜?他上官一族的‘长生真气’就好似长寿的代名词,理应可以治病,只不过他从前不确定而已,如今听祝平三番两次的提起,顿时感到惊讶无比,同时,也暗自高兴。
“对,你看看这个。”祝平是个务实的人,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说明白,就绝对不会浪费时间,他拿出一封信,放在茶几上。
上官云看去,顿时一愣,这封信他是很熟习的,因为这封信就是他爷爷让他转交给祝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