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奇葩的上官二小姐根本不畏惧任何笑话,但是自己还是个洁身自好的社会好青年啊,司徒家的形象啊!
可不能就这么平白无辜的就被抛弃了。
“叫什么?”他吼的更大声,上官白雪闭嘴,吸着鼻子眼泪一露一露的掉出来。
真是烦躁,她居然哭了?
天底下任何人哭他都相信,怎么连上官白雪都哭了呢?
有没有太阳从西边出来,或者天降红雨,抑或铁树开花?“别哭了。”他语气软下来,但还是僵
硬。
上官白雪本也没有哭,就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为什么偏偏是他?她静默了几秒,疯也似的从床
上跑到洗手间去。
一个小时后,她洗漱完毕的出来,司徒南也整理的人模狗样的坐在沙发上喝茶。
地上还留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衣服,那么,他哪里来的衣服?
上官白雪穿的是浴室里的浴袍,一件白色的袍子,大的不像话,把瘦小的上官白雪包在里面。
她突然想起有一篇文章叫做,装在套子里的人!
现在,她是不是被装在浴袍里的人?
额上黑线三条,她冷冰冰的道,“你怎么还不走?”司徒男被茶水呛了一下,敢情她还迫不及待的
希望自己赶快走啊。
难道不应该谈一谈接下来的后续发展么?“上官白雪,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你是怎么看的。”
司徒大少爷板着脸,尽量装出要薄情对待和处理的样子,其实自己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自己都不知
道。
某暴躁女烦乱的踢了踢地上的衣服,抱着因为很大而系不上的睡袍咚咚咚的走到司徒南面前。
“谁也不许说,特别是我是第一次的事情。”
要知道,她可是跟Tina她们吹嘘自己身经百战的!
想不到她会矢口否认这件事,司徒南顿时有点不高兴了,“那我们的确是做了……”
他将声音拉的很长,眼睛往她胸口瞟了瞟,示意他昨晚可是相当敬业的爱抚过她们。
上官白雪哼了声,走到一边去,
“那又怎么样,这肯定不是你的第一次吧。既然不是,那就是成年男女各需所需罢了,玩个类似一夜的游戏对你来说应该司空见惯了的吧。”
像他们这种经常在外面鬼混来鬼混去的花花公子哥儿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尝过。
还会在乎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上官白雪麽?
她敢打赌,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再去找别的女人。
司徒南满心都在想着她会和他保持特别的关系,谁知道她却嘲讽的说出断绝往来之类的话。
他气的脸上的神经都在抽搐着……
茶杯被重重的放下,茶水渗出来,站起,“说得对,你猜怎么着,我也是这么想的。”偏偏要面子
的某人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
“那太好了,你先走吧,我过会儿走,免得被看见了。”上官白雪喜笑颜开的赶他,感觉如释重
负!
某炸毛男明明愤怒,又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