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包厢内回荡,被割去耳朵的枪手剧烈挣扎弄倒了椅子,躺在地上不停翻滚,徐东手拎一个耳朵在另一个枪手嘴边晃荡,冷冷的说道:“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跟你做一个换五官的游戏,有兴趣吗?”
包厢用的是最新高科技隔音材料,不管里面弄出多大动静外面能听到的声音微乎其微,虽然不知道老苏为什么会整出这么一间隔音包厢,但确确实实好用。
枪手脸色煞白,喉结抽搐几下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颤声说道:“怎么……换?”他说话磕磕巴巴,说的标准的华语。
徐东咧嘴一笑说道:“简单,先割下你的耳朵,把这是耳朵用针头给你缝上去,然后是鼻子,眼睛……唔,眼睛不能缝,只能把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对换一下,放心,我是不会弄错左右的……”
“别说了,我回答问题。”
枪手薄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乖乖选择了妥协,眼前这家伙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没必要跟疯子较劲。
徐东随手往后一抛,耳朵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落在胖哥脚下,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腿肚子一阵发软。
“说,谁叫你们跟在哥背后打黑枪?”
枪手咬了咬牙说道:“是猫哥,有个一个叫木双的金主请他找人干掉你,我们两个办完事每人能得两千欧……”
猫哥名叫龚茂森,是盘踞于北部边境的华裔帮派头子,在内比都有几处房产,因为名字里的茂字跟猫谐音,大家都叫他猫哥,他手下有两百多号小弟,为人心狠手辣,绑架杀人,贩毒制毒无恶不作,只要有人开出足够的价码,也做打黑枪之类的买卖,这次就有个叫木双的金主出了大价钱请枪手杀死一个叫徐东的华人,两名枪手都是猫哥最得力的手下,枪法极准,原以为还是件轻松差事,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碰上了一个狠角色。
徐东冷冷一笑说道:“哥的命才值四千欧,也太少了点,告诉我猫哥在哪里?”
枪手沉默了,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的表情,出卖猫哥必死无疑,如果不回答眼前的疯子的问题也活不了多久。
咚咚——
包厢门被人敲响,徐东转头隔门扫了一眼,门口站着老苏。
“胖哥,去开门,因该是老苏。”
骆扬依言走过去打开房门,老苏沉着脸走了进来,看一眼地上的鲜血,沉声说道:“徐少,你这是杀猪呢?弄得满地血糊糊的。”
徐东淡笑着说道:“老苏,你认识猫哥吧?”
老苏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点头说道:“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没什么交情。”
徐东冷冷一笑,用刀身在枪手脸上拍了拍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猫哥在哪里。”
枪手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猫哥在哪里,不过我知道猫哥今晚八点左右一定会去江南楼找那个女人,江南楼的老板。”
猫哥为人谨慎,就连他最信任的手下也难掌握他的行踪,但他最近迷上了江南楼的女老板,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缠上一阵,那女老板也是个人物,不管老猫怎样痴缠就是不让他得手,男人有个通病,越难得到的东西越能激起内心的征服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老苏低声说道:“江南楼就在斜对面,不过我要奉劝两位一句,这里不是华夏,就算要对付老猫也不用急在一时,这两个人我可以帮忙处理,不过两位要花费一定代价,五千欧一个,总共一万欧。”
“价钱很公道,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来处理。”徐东对老苏竖了个大拇指,转头望一眼骆胖说道:“胖哥,付钱。”
猫哥固然可恶,但徐东并不打算现在就处理那家伙,等到公盘结束他会亲手送老猫归西,现在一切保持原状。
骆扬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直接塞进老苏怀中,没好气的说道:“一万欧,你点点。”
老苏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不用数了,我相信你们两个。”
徐东笑了笑说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再见!”话音刚落,展臂勾住胖哥脖子快步离去。
哥俩返回酒店途中,骆扬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东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当兵的,特种兵。”
徐东似乎早猜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回答起来毫无压力。
“你小子以前杀过人吧?”骆扬第二个问题直接了当,他有种感觉,这小子不但杀过人,还杀不少人。
“嗯!杀过。”
徐东的回答简简单单,坦然承认自己杀过很多人。
“杀过女人吗?”
骆胖不依不饶,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嗯!”
徐东的回答依然简单,有的问题没必要回避。
“老人呢?”
“杀过几个!”
“你小子以前杀过胖子吗?就像哥这种。”
“这个还真没有,准备现在杀一个试试看……”
两人一问一答,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下榻酒店,刚走进酒店大厅,徐东看到林柳河同慕容姐妹坐在休息区闲聊,看到两人并肩走进酒店白眼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就在看到白眼狼的瞬间,徐东想到了一些事情,出大价钱让老猫派人打黑枪的金主叫双木,两个木并排就是‘林’字,金主就是这条谈笑风生的白眼狼,一定是在公盘上跟高老爷子多聊了几句,让这条狼崽子感觉到了危险,这才买凶痛下杀手,现在这货在大厅闲聊是假,等待某人死亡的消息是真。
“东子,我现在也想花钱请几个枪手把姓林的小白脸打成漏勺。”
骆扬看到姓林的跟慕容姐妹一起心头一阵郁闷,恨不得冲过去一屁股坐他个粉碎性骨折。
徐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甩开大步径直走到了慕容姐妹面前,身躯稍倾朝慕容思雨伸出手来:“去我房间坐坐,比待在这里有意思多了。”
慕容思雨眼眸中闪过两点异彩,把一只白净柔荑伸入跟前的大巴掌,就这样站起身来跟他牵手向电梯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