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失踪者灵异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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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又一场杀戮

“哟呵,那就看看谁比谁活得更久,我倒是想让你永远活在我身边呢,你这么个漂亮的女子,如果我不把你做成人体标本摆在我房间里天天陪着我,那就可惜了,哈哈。”

柔依蔓听得切齿拊心,使出浑身力气冲到牢笼的边缘上,想跟这个流氓地痞拼了。滕默赶紧拉扯着她,让柔依蔓保持冷静。

“呵!还挺有气力的嘛,有本事就挣脱这个铁笼子,我坐着给你打,来啊……”老鸨看到柔依蔓的肩膀卡在铁笼的缝隙中进退不得,十分得意。

“柔依蔓,你冷静点,别跟他一般见识。”滕默紧紧抱住柔依蔓。

“还有你这小子,前几天喝爷的圣水后也变得这么淡定了?都说吃了主人屎的狗对主人最忠诚,是不是爷的圣水很有效果啊?也不见你对爷有什么愤怒,你是想要巴结我么?或者圣水尝上瘾了,要不要再来尝一点?啊?哈哈哈……”老鸨肆无忌惮地羞辱,想把滕默内心的创伤拉扯得更大,最好是这小子无地自容一头撞死在牢笼里。

滕默的拳头攥得发紧,他恨不得变成一头猛虎冲出这个铁笼子,然后把这个挨千刀的家伙碎屍万段,啃他的骨头,吸吮他的血!

柔依蔓听到老鸨的讥笑,她终于明白了那时自己醒来时为什么滕默身上会有一股尿骚味,她还故意地去展开个可笑的话题去讽刺她,可想而知当时的滕默心里是多么的委屈与痛苦,自己却是一无所知。她把他又深深地伤害了一边,但是滕默依旧是拿着笑脸对她,柔依蔓眼眶有些发热。

“你别欺人太甚!”滕默怒得嘴唇咬出了血。

“我就是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们都老在老子的手里还不安分点,惹急老子了把你那小子剁去喂狗,女的终身囚禁在这个地下工厂里当我的****!”

老鸨骂骂咧咧,直到自己骂完了,才一拍脑袋道:“靠,老子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来跟你们这两个阶下囚对骂的?操,忘了老子是来取你们性命的!”

老鸨这时才想起来,胡大裘其实已经同意老鸨操纵这两个闯入者的生死权利了。此时刚骂完话的老鸨像是乘胜追击一样:“臭娘们,你不是说看比谁先死吗,哦,之前那个小白脸记得吧,不过我就不让你做成半个人体塑像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想要你身上的那张皮,整个身体都要,把你的整张皮剥掉,然后缝在我的床单上,天天垫着睡,至于你的胴体,就只能让给我们老鸨做成人体艺术品卖到国外展览馆去了。”

“你们把那年轻人怎么样了?”听到老鸨突然弹起那个失踪的白富,滕默不安起来。白富也是和柔依蔓一道来的,不管怎么样,白富出了任何事都会让他愧疚难当。

“他有三分之二的尸体被斑鬣狗吃了,还有三分之一的残骸被拿去做蜡像,胸腔和头颅都被用蜡灌满了,不知道放在哪个架子上。”老鸨得意地说。

柔依蔓听罢微微地摇着头歇斯底里道:“你们这个变态!变态魔!”

“对,我就是变态狂,变态魔,现在我就让你领略什么叫变态狂!变态魔!!!”

滕默对着老鸨挥舞拳头:“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呵,狗男女,在临死关头还蛮一致的嘛,老驴脸,帮忙!看看老子怎么弄死他们!”老鸨掏出牢笼钥匙,****一根铁棍便吆喝老驴脸做助手。

铁锁打开后,早已对老鸨恨之入骨的滕默直接扑了上来,但是长时间的囚禁以及身体机能得不到补充早就让滕默虚弱得手无缚鸡之力,身材魁梧的老鸨一边手便可以控制住滕默了。滕默很快被掐住脖子顶到了铁栏边缘上,然后立马又挨了一膝盖打在肚子上。

此时滕默完全靠着憎恨的力量与意志支撑着的,他使劲所有力气去掰开老鸨的一根手指,即使老鸨再怎么有力气,他的一根手指也不可能抵得过滕默两只手的掰力。滕默刚把老鸨的手撑开一点,柔依蔓也冲上来了,女孩子的手段一般都是指甲刮和牙齿咬,拳头对付一个粗犷大汉自然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啊!”老鸨后背一痛,原来是柔依蔓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一个大力甩手,轻易地就把柔依蔓甩到了一边,柔依蔓本身也是虚弱不堪,被这么一甩,头部撞在铁笼栏杆上,直接倒地不起。

趁着老鸨甩开柔依蔓的瞬间,滕默朝着老鸨的眼睛部位就是一拳,直打得老鸨往后撞跌趔趄不已。老鸨被袭后大怒:“妈的,前两天弄不死你,现在还他妈硬翅膀了!”说罢手中的那根铁棍就落到了滕默的头上,滕默登时额头血流如注,整个人头脑空白,倒在了地上。

老鸨见滕默倒地后,抡着铁棍继续往滕默的身上乱打,滕默本能抱着头部,蜷缩成一团,毫无反抗之力。

突然,老鸨头上忽明忽暗,光线若隐若现,是那个吊灯线路出现了接触不良的故障了。

“老驴脸,怎么回事?!”老鸨正气在头上,打得正起劲,突然视觉失明,感觉有些不爽。刚才还有一根打歪了,手里的铁棒砸到地板上,震得自己的手心都麻了起来。

“可能是保险丝有问题了。”老驴脸一直站在铁笼外面,没有进去。

“你马上去把保险丝弄好,好给老子亮好了,我要亲眼看到弄死这小子!”老鸨五官抽搐到一起,表情狰狞。

老驴脸看着牢笼里两个被打倒在地上的可怜年轻人有些发怔,老鸨见状,骂道:“操,又不是没看过打死人,还傻站着干嘛,装好保险丝了再过来观摩!”

这时被甩到一旁的柔依蔓缓回了一点气力,发现滕默头部流着鲜血,蜷缩得毫无还手之力,而老鸨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时不时给他抽上一铁棍。她艰难地想爬起来想去阻止这个恶魔。

老驴脸稍有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哦,我这就去!”

意外的是,老驴脸转身跑去的时候踢到了刚才摔掉在地上的铁皮工具箱,工具箱里面的工具撒落了许多到地上,老驴脸一怔,然后一脚便踢到了那些修理工具上,一支电笔被踢进了铁笼里。而这一瞬间,老鸨头顶上的灯突然忽闪忽暗了一下,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他用手把滕默的衣领揪起,然后一拳又将他打倒在地,滕默的鼻血喷了满脸。

灯再亮的时候,老鸨已经看到老驴脸捂着腿踉踉跄跄地跑去,老驴脸巍巍颤颤的模样又让老鸨不禁爆粗口:“妈的, 笨手笨脚的家伙,迟早拉屎能掉到粪坑里淹死。”

电闸保险丝的地方离铁笼还是挺远的,老驴脸巍巍颤颤跑去不远,老鸨就一声惨叫,他的喉咙处被插进了一根电笔。电笔几乎是贴着他的气管斜没入椎骨的,老鸨没来得及呼救,就直挺挺地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边奋力往后一脚踹开了扑在他身上的柔依蔓。

柔依蔓再次被踹倒在地上,不过她手上已经是空的了,那根电笔已经深深地插在了老鸨的 脖子上。

牢笼里的光线忽明忽暗,老鸨伸长着脖子,一点一点地把插在脖子上的电笔拔出来,每拔出一点里面的血就跟着喷涌出来,居然喷出半米远,洒在了倒在他对面的滕默的脸上。滕默挣扎着爬起来,看着跟前一脖子血的老鸨,也是吓得不轻。

实话说,像滕默柔依蔓这般年轻人,对这种血腥而残忍的场面是极其罕见的,而柔依蔓把电笔插入老鸨的脖子时手还是发抖的,她是硬着头皮不顾一切冲上去的,如果地上躺着的不是危在旦夕的滕默,她估计没有勇气冲上去吧?

老鸨此时拔着电笔的手也在发抖,他搞不清楚这把电笔从何而来,而且主要的是电笔到底穿透了自己的喉管没有,自己又流了多少血,为什么怎么止都止不住?平时见多了他人身体里喷出来的血,现在轮到自己时他也完全蔫了。

这可是自己的血啊,而且是出现在脖子大动脉上,源源不断喷射出来的血!

老鸨忍着剧痛,电笔每拔出一点,他的眼角和整边脸都在抽搐,鲜血跟着电笔造成的伤口不断地溢出来,终于把电笔完全从脖子处拔出来,他瘫软在了地上,两眼瞳孔同时放大,看着那根没入自己脖子半截手指长度的电笔,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柔依蔓,快跑!”滕默也不可能管这家伙的死活了,拖着柔依蔓就拼命往外面跑。

柔依蔓回过神来,也不管不顾地抓紧了滕默的手,两人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老驴脸,然后反方向跑去。老驴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看着两个年轻人消失在另一边甬道里。

等到滕默和柔依蔓都跑出了牢笼,老鸨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根电笔只是插进了喉管旁边的部位,并没有刺穿喉咙,也仅仅是相当于皮外伤,不过电笔刺破了动脉,一时间是血流不止。他捂着伤口大声喊起来:“闯入者逃跑啦!来人啊!闯入者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