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请深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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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

“我们现在在洛衫矶,你的病已经没有办法花下去了,所以我和你……爸爸将你送到这里,找到了合适你的心脏,段医生和他的好友为你做了心脏移植手术。”秦芸轻轻解释,说起龙腾飞的时候心又是一阵疼痛。

秦温语听得迷迷糊糊,浑身疲惫的靠在秦芸身上,听到已经来到洛杉矶,心不由一痛,那么她离智渊越来越远了。秦温语连忙抓着秦芸的手问道:“今天几号了?”

“十二月三日,怎么了?”秦荟疑惑的低下头,看着焦急的女儿。

“我的专辑……”秦温语的新专辑因为推迟的缘故,要十二月一日才能发行,但现在十二月三日,而且……“妈妈,您说的是这里的时间?”

“嗯,所以你的专辑已经发行四天了!”秦芸搂着女儿,“放心,你的专辑大说到这儿的时候,秦芸又是骄傲又是伤心。秦温语的专辑发行第一天销量已经上百万,接下来这几天的稍量也是亚太地区的榜首。这件事稍稍让龙腾娱乐的股票涨了不少,可龙腾飞已经不在了,龙腾娱乐迟早要易主。

秦芸不懂那些公司管理和运作模式,龙腾飞走之前已经留下话,让她和秦温语远离那些商场上的纷纷扰扰。龙腾飞早在两个月前就开始暗中卖出自己的股票,而现在,他原本手中拥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票早已落入一个不知名的人手中。

不是龙腾飞不爱龙腾娱乐,毕竟那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可龙腾飞更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拿得起放得下是他一贯的作风。他将买股票得到的钱买下几处套房,秦芸和秦温语可以选择住在那些套房内,也可以选择出租,但绝不可以卖掉。

秦芸没想到龙腾飞那么早就已经在为她和秦温语做打算,又是心痛又是绝望,可想起还有一个女儿,只能咬着牙继续活下去。“唔,真的么?”秦温语毫无瑕疵的精致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秦芸,“我以为因为之前的事,我的专辑会……”

“会什么?”秦荟轻轻利了刮秦温语挺翘的鼻梁,“我女儿的专辑梢量能不好么?

秦温语嘻嘻笑着,紧紧靠着秦芸,疑惑的问:“爸爸去了哪儿?留在公司里面处理事务么?”

秦芸浑身一怔,故作开心的说:“是啊,女儿的专辑大卖,他可必须坐镇啊!”

“哼,我还病着呢,他也不知道来看看我。现在我醒了,嘻咯,要给他一个惊喜!不过,我要故意气气他,让他知道不来看女儿的后果有多严重!”秦温语张着大大的眼眸,露出狡黯的笑容。

秦芸浑身一僵,紧紧的搂着女儿,多想告诉她,她的父亲不是不想来看她,而是已经没有办法看她。

秦温语感受到秦芸的情绪似乎很不好,连忙紧张的问道:“妈妈,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告诉女儿好不好?”

她想说,她感觉心脏有前所未有的轻松,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心脏,总觉得似乎有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于父亲的怀抱中。

“没有,妈妈太开心了,妈妈看到女儿能够醒过来,并且健健康康的对妈妈笑,妈妈欣慰!”秦芸紧紧搂着女儿,看着女儿依旧苍白却带着些微血丝的脸色,露出凄美的笑容,看的秦温语一阵不舒服。母女两紧紧楼在一起,门外段宏和段都露出无奈的苦笑。

“爸,这要是让她知道她父亲为了她……”段非看着秦芸凄美的笑容,为她们母女两觉得悲伤。

段宏沉痛的呼出一口气,无奈的看着段非,露出淡淡的苦笑,“或许这就是他们对秦温语的父爱母爱吧!”

段非点点头,他不懂得这些深沉的伟大的爱,段家的所有人都很冷漠,所以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爱竟然这么伟大。

“段非,你不许在小语儿面前提起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龙腾飞的事知道吗?”段宏侧过头,冷淡的看着段非。

段非点点头,耸耸肩说道:“你当我傻啊,我怎么会提起这件事呢?”

秦温语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秦芸不断地给她做好菜补身体,段宏因为要回国不得不早早离开他们,嘱咐段非好好照顾秦芸两母女。

段非和秦温语因为都是年轻人,倒有一些共同语言,段非因为接触秦温语久了,从最初对秦温语的好奇和疑惑,渐渐变成了对秦温语的心疼和关怀,再到最后的爱恋。

秦温语不知道段非的变化,还当两人渐渐熟了起来,将段非当做很要好的朋友,说起自己的职业,也说起自己和智渊的爱情。

段非带着秦温语去宋人街逛街玩耍,秦温语竟然喜欢上宋人街上的一家包子店,总是会在下午检查完身体后拉着段非一同去买包子。那时候,段非总喜欢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秦温语,回头找古玩店的老板聊天。他希望秦温语有一天能够忘记那个叫做智渊的男人,转而爱上他。智渊和秦温语在街头相遇的那个夜里,两人都没有睡好觉。智渊关掉手机,在附近的小旅馆内住下来,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如何都睡不智渊当时失望的回到小餐厅内,那个老板很和气的说起刀卜个漂亮女孩。

老板说那个女孩儿是两周前才来到这里的,长得很古典很漂亮,总喜欢在下午的那个时间段内来到这家包子店外买包子,偶尔也会到他家店里坐坐。智渊有预感,那个女孩儿就是秦温语。所以这一夜,智渊没有回去,他一直呆在这家店门口等待,等待秦温语的出现。

而秦温语虽然心里不相信智渊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这么久不见面,她实在太想念他了,抱着有可能的态度,秦温语打算早些去宋人街。这天,天气很睛朗,是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大街上,行人有说有笑的,包子店的客人更是络绎不绝。

智渊来回踱步,期待着下一刻就能够见到秦温语,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不断地想着自己如何组织语言,如何打动秦温语,如何让她相信自己事先并不知道自己和张韵韵的婚事,如何让秦温语相信,他根本没有打算和张韵韵在一起。智渊看到秦温语的那一刹那,秦温语也看到了他。

喧闹的人群忽然静止,智渊和秦温语互相对视着,天地间的一切都已褪色,只剩下两人殿殿凝视着彼此。

智渊经过将近一个月时间的训练,整个人显得更加精神更加有神,削短的黑发下是光洁的额头,一双狭长的双眸炯炯有神,犀利知刀。精致的脸显得男人味十足,下巴比起以前尖了许多,过去略显白皙的肌肤被晒成了蜜色,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浑身充满魅惑的张力。

秦温语身穿大红色大衣,围着雪白的围巾,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后,额头被一层厚厚的刘海遮住,只留下一双清澈透亮的黝黑双眸,红唇微微开启,苍白着一张素净的小脸。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看上去比起过往要小巧清秀许多。更显清瘦的身子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风再稍微大一点,就能够将她吹跑了。

智渊激动的朝着秦温语跑去,激动的浑身颤抖着一把将秦温语拥入怀中,心狂跳着,呼吸微喘着,语气急促又暴躁的说:“为什么换了一个发型?”

秦温语无辜又无奈的抬起头,眼眸渐渐透出淡淡的笑意,声音轻柔的说道:你就只有这一句话说?”

智渊目光缝蜷的凝视着秦温语素白的笑脸,低下头,唇轻轻覆在秦温语的额头,再一次将她拥入怀,语气温柔又眷恋的说:“语儿,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秦温语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她缓缓伸出手,由轻到重的环住智渊的腰,增了蹭智渊的胸,轻轻应道:“我也想你了,智渊!”

智渊心底漾起层层波澜,轻轻放开秦温语,眸心泛起温柔的爱恋,轻柔的牵起秦温语的手,“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说话吧!”秦温语点点头,跟着智渊穿过众多人群来到智渊昨天吃饭的那家小店。老板很热情的朝着两人笑得暧昧,腾出一张小桌子给两人。

“你来洛杉矶多久了?”秦温语乖顺的靠在智渊的怀中,手指轻轻绕着智渊有力量的手画着轮廓,语气轻缓的问道。

“将近一个月时间了!”智渊低头看着秦温语小小的黑色头颅,温柔的说,酒会后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送来这里进修,但是我去过你家找你,只是你父亲似乎不愿意看到我,我向他解释也不听!”

秦温语浑身一僵,好一会儿才哑声的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她一直都在疑惑,甚至在来到宋人街之前还在为这件事担心,却不想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脑海中只有他,只有对他的浓浓的爱恋,其余的所有不快都忘记了。

“语儿,相信我,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智渊搂着秦温语认真说道,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以前还见过张韵韵,“而且就算是宣布了我和她的婚事,我也不可能真的和她结婚的!”秦温语抬起头,认真的盯着智渊,轻轻地问:“真的不会和她在一起么?”

“我从来不骗人!”智渊轻轻抚摸着秦温语的脸蛋,“那个女人很狡猾虚伪,我讨厌那种人!”秦温语缓缓露出一抹淡淡的揉揉的笑意,眼眸泛着浅浅的温柔,轻轻,汽点头,“我明白,你不用再解释了!”

早在见到智渊的那一刹那,秦温语就知道自己应该相信智渊,只是那时候自己真的昏了头,才会哭着哭着晕了过去,不过……秦温语露出幸福的笑容,将头埋进智渊的胸前,现在她的病也治好了,以后只要小心的养着,就不会有问题。

“不,我要说,我要解释!”智渊搂着她,“我想告诉你,我真的从来不知道……宋家家主会宣布那个消息。我的手机正好没电了,所以没有接到你打来的电话,后来我很快给你打过去,你的手机也关机了,所以这才和你错过了!”秦温语一愣,她的手机去了哪儿?秦温语歪着脑袋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她的手机当时落在了地上,然后……“我当时很惊慌,手机落在地上摔坏了,我不是……”秦温语连忙解释道。

“怎么脾气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摔坏了就摔坏了吧,当时是我的错,希望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们都能够更加相信彼此,好吗?”智渊揉着秦温语的脑袋,轻柔的问道。

秦温语坐直身子,认真的看向智渊,看到他眼眸深处的认真,坚定的点点头。

两人坐在小餐厅的小角落旁若无人的亲热,好一阵后餐厅内的客人多了起来,大家都不认识两人,但是看到两人那般配又幸福的模样,都深深祝福两人的未来。

而小餐厅的老板和老板娘对两人的模样深深赞叹,还免费请两人吃了一顿老板亲自动手炒得好菜,让两人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智渊叹了口气,重重的扑进自己的床铺,长舒一口气。“智渊,你死定了!教官昨晚专门点名了,等一会儿他就会再来找你的!”约翰一巴掌狠狠打在智渊的腰上,眼神怜悯的看着智渊,“孩子,你就等着挨鞭子吧,哥哥们爱莫能助啊!”

“智渊,你出来!”约翰才说完,宋行之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222宿舍,一脸冰冷的盯着智渊,严肃沉静。

约翰给了智渊一个“你惨了”的表情,躲在被窝内遮挡住宋行之犀利的如同雷达般的目光。

智渊跟在宋行之身后来到平时练习的场地,远远的就看到其余十几个教官冷酷的看着他们,不由有些胆寒。

“现在知道害怕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宋行之冷嘲热讽,似笑非笑的看着智渊,指着一处高台示意智渊站上去。

智渊朝那个高台看去,不由叮得一身冷汗。

高台上搭了一个架子,用来抽绑住受惩罚的人,旁边放了一根有四根拇指粗细的长鞭和一捅水。

是盐水吧?

智渊在众教官犀利的眼神中缓缓走上高台,一个级别稍低的教官上台令智渊脱出外套,并将他绑在架子上,凑近智渊的耳朵轻轻的说道:“很快就过去了,别害怕,越害怕会加倍惩罚!”

智渊感激的冲这个小教官笑了笑,他其实真的很紧张。

智渊从小虽然和那些嘲笑他的孩子决斗过很多次,可那种只靠蛮力的打斗扣何和这种被动挨打相提并论。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昏暗手段的智渊,觉得浑身都僵硬了。

宋行之是智渊的教官,因此执行惩罚任务的就是他,他缓缓走上台,取下那条长鞭,冷冷的盯着智渊,厉声问道:“智渊,你知错了么?”智渊冷笑,还没打就开始问,是为了恫吓他?还是为了从心里要将他打垮?

宋行之见智渊不说话,举起长鞭狠狠落在智渊背上,倏然,很快绽开了一条长口,鲜红的血迸发而出。第二鞭、第三鞭……宋行之眼眸泛红,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知道求饶?他可是宋家的智渊少爷,怎么可以完全不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住对方?

“你究竟承不承认错误?”宋行之恶狠狠的问道,手中的动作却似乎有了更加凶狠的气势。

智渊被捆在架子上,一直紧紧咬着牙,因为疼痛,被捆绑的地方早已不断挣扎着被绳子勒出了血迹。他冷冷的看着前方,不少人在看着他,约翰等人眼中的关怀和紧张让他的心微微一暖。

智渊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后悔,他知道自己破坏了规矩,所以有错!可因为这次错误,他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说,你这两天都去干什么了?”宋行之继续挥舞着鞭子。

智渊不断摇头,因为疼痛和失血的缘故,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眼前已经黑了过去。

“教官,一百鞭子已经到了,教官,放过智渊吧!”约翰和岁宾逊在一百鞭子到的那一刹那,同时迈出步子冲上了高台,“教官,放过智渊吧,智渊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宋行之收回长鞭,松开抽住智渊的长绳,冷眼看着他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得血肉淋漓,心微微的惊慌了一下,回头看见约翰和岁宾逊将猛然到底的智渊接住,语气缓和的说:“带他回去吧!”约翰连忙背着智渊就往回跑,罗宾逊在后面跟着,防止智渊滑落下来。“快,伤药在这儿!”罗宾逊掏出伤药,焦急的对约翰说道。

约翰将智渊背朝上的放在他的床上,伸手去拉开智渊那件早已破烂的衣服,看到智渊的后背几乎没有一点儿完整性,不由史起眉,叹着气:“其实教官很喜欢智渊,所以才会更生气,竟然这么狠!”罗宾逊附和的点点头,“是啊,教官这次真的怒了罗宾逊快速的端来一盆热水,约翰为智渊清理了伤口后,开始为他涂药。

“这一次恐怕要好久才能好!尤其是明天……”罗宾逊和约翰对望一眼,明天是下水活动的日子,冬天开设这门课,就是为了锻炼大家的体能,但是智渊今天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明天真的可以下水么?

训练基地的纪律非常严格,它能够给你适当的休息时间,并不是心软,而是为了调整好被训练者的心态和体能,以便下面六天能够更好的训练。因此,它的惩罚制度相当严格。

一百鞭子算是最小的惩罚,因此教官们不会顾及被惩罚者是否受了很严重的伤,以后六天的课程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或者请假。就是因为这一条,约翰和罗宾逊才为智渊担心起来。

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智渊起来了,甚至一早就跑去了训练场接受训练,两人惊诧万分,时时刻刻注意着智渊的动向,害怕他一不小心会晕倒过去。

智渊却一直咬着牙接受高难度的训练,让本来对他有些不满的几个教官渐渐露出淡淡的赞赏的笑容。

智渊每个白天都要接受严格的训练,背后的伤还没好起来,人已经发了高烧,约翰等几个室友也算是很照顾他,除了必要的课程,其余的基本上都是他们几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