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彤十分意外,南盛亲自递鱿鱼,她岂有不接的道理?忙端起碗接过南盛手里的鱿鱼,洛彤脸上染开笑意,“南导,你亲自烤的,那我必须得细细品尝!”
洛彤说完,当着南盛的面咬了一根鱿鱼须。她完全是本着跟导演结交,说不定会对纪若以后的事业有帮助,才跟南盛聊天的。然而她的这一番作态落进流月波眼里,则成了另一层意思。
流月波抿了口嘴里的啤酒,忽然觉得好苦。
旁边小菜继续给他倒酒,笑靥如花的脸一片魅惑。流月波理智忽然离家出走,他一把握住小菜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扯到怀里,闻着她身上浓烈的胭脂味,流月波心里都扭曲了,但他脸上,依旧笑得痞邪。
洛彤瞧见这一幕,忽然放下手中鱿鱼站起身来。
“怎么了?”洛彤突然站起身来,南盛吓了一跳。洛彤歉意一笑,平静说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间!”她提起一旁的包直奔向洗手间。
流月波见洛彤去了洗手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是吃醋了么?他赶紧放开怀中小菜,跟着起身离开。
林翡彤望着洛彤跟流月波一前一后去洗手间,满眼玩味。
…
流月波去洗手间找了一趟,竟没有见到洛彤。
他试着敲响每一扇厕所门,本该在洗手间的洛彤竟然消失了。微微蹙眉,流月波心里忽然生出懊悔感,“流月波啊流月波,你没事做这种幼稚行为干什么?”
气走洛彤,流月波是一万个后悔。
“请问一下,你有没有见到一个身穿白裙,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的女士出现在这里?”走道里正好有一个在拖地的清洁大妈,她闻言,仔细瞅了瞅流月波,脸上竟然露出鄙夷来。
被清洁大妈看得莫名其妙,流月波诧异问道:“大妈为何这么看我?”
“哼!小伙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变态!”
流月波张大嘴,他怎么就成变态了?“不是大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你一个大小伙从女洗手间出来,你不仅是变态,你还是偷窥狂!”大妈将拖把抬得高高的,然后猛地朝流月波皮鞋上砸去。
流月波快一步跳开,眉心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大妈,我不是偷窥狂也不是变态,麻烦你跟告诉我,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白裙小姐出现在这里?”
大妈冷哼,拖把在流月波面前甩出水花。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那姑娘从后门出去了!”
“变态闪开,别挡着我拖地!”
流月波:“…”
他顺着走廊绕到后门处推开后门,门外是一条大马路,马路那一头是一条人工河。此时洛彤正双手环胸站在石刻护栏边上,而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衬衫黑长裤的男人,远处,还停靠着一辆白色西尔贝跑车。
流月波目光一变,那个男人…
眼里闪过不安,流月波自认自己也算是个人物,但跟那个人比,他还是弱了些。若说杜子铭会让流月波感到恶心,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则让流月波感到有危机感。
他们曾有过三年的身体与情感上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