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衣衫生香,想来也能更引起男子注意,更是能添些桃花运势。
故而在场的兖州贵女之中,倒是有那一小半,均是用过了贺兰柔的香。而这些女子,此时此刻,更是恨不得将贺兰柔给生吞活剥。
偏偏王珠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在场诸位,想来也是有不少用过贺兰柔的香。平心而论,二小姐的香自然也是极好的,可若要让人念念不忘,一求再求,那也是总该加点不该加的东西。比如这五石散,那就让人迷恋而不可离开的东西。”
其实跟贺兰柔求香的人之中,确实也有这般感觉,总不由得觉得,贺兰柔那香真是绝好,用了之后就是再也是离不开。
每隔一段日子,总是要再用一次。
正因为有这样子古怪的感觉,也是让她们此时此刻,不觉更对贺兰柔充满了疑惑了。
有人更是不觉跳起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贺兰柔,你到底有没有在香料里加这个什么东西?”
“难怪每次我用了你的这个什么香,总是觉得有些奇怪,整个人儿好似就离不开了一般。隔些日子总会跟你要,到了那时候,你向我要什么我总是给你了。你,你,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这世间怎可有你这般歹毒之人,做出这等歹毒的事情。”
“瞧你顶着一张清秀脸颊,却装什么装?大家都是明白人,又没有男人,你这样儿给谁看?”
一时之间,却也是不觉群情激愤!
有些人长期用贺兰月的香料,分明也是快要上瘾了。
可是他们原本不知道香料里面居然是有这个,当真也是冤枉得紧。
贺兰柔顿时泫然欲泣,含泪说道:“诸位姐姐妹妹,我便是再有胆子,也是绝对不敢在香料之中放些个不干净的东西。九公主,我如何得罪你了,你居然说了这样子的话儿来污蔑于我。你污蔑我不要紧,我不过是小小的庶出女儿,就算是当真被污蔑了,又有什么打紧呢?可是连累贺兰家,连累我父亲,我,我也是于心何忍呢?这里面当真没有什么脏东西,只是大家觉得我香好,用不惯别人的,可不是什么五石散啊。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并没有在香料之中做什么手脚。”
贺兰柔言语柔柔的,说得更是哀婉无比。
她言之凿凿,众人就算是在气愤之中,一时之间也是狐疑起来,却也是不知晓究竟谁是谁非。
更何况那些已经出现上瘾症状的贵女,内心深处也暗暗盼望,盼望着王珠所说都是假的。
若都是假的,她们自然也没什么事儿。
正如贺兰柔所说那样子,不过是多用了些个香料就是了,又是什么大事儿呢?
眼见众人情绪平复,贺兰柔略定了定,却也是不肯罢休,更瞪着王珠,凄然无比的说道:“况且九公主,你说我居然是做出这样子的事儿,总是应该拿出些个证据。难道就任由你空口白话那么一说,那就是证据了?”
紫枝等都是有些愕然,想不到贺兰柔庶女而已、明明已经是揭破真相,贺兰柔非但没有心虚,然而不依不饶,并且反咬一口。
贺兰月冷哼,瞧着贱人,瞧来她在贺兰家装模作样,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