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
“嗯!对于主人的召唤,我们不敢不来。”三长老话说的一脸殷切。
在他们三个老头子中,张凡最欣赏的便是三长老。他欣赏的理由很简单,三老头比较识相,深得张凡的欢喜。
“嗯!那就好,我对你们吩咐的事情,你们走办完了吧?”张凡眉目一扬起,再度问。
在燕京呆了几个月时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张凡都能够迎刃而解。
这一次,他偏偏在岚青云的手下吃了一个大亏。张凡可是有仇必报仇的人,居然吃了一个大亏,那么那个丢失的面子,他自然会加倍的讨要回来。
姓岚的不是很有难耐么?他们岚家在燕京中不是很牛逼哄哄的么?
居然他们能够做初一,那么张凡也是能够做十五。
“回主人的话,您交代我们的事情,我们已经圆满完成了。我们依照主人的吩咐,在那个纨绔大少身体种下了您授予我们的千心蛊。那蛊毒似乎已经起效了,在我们离去的时候,那个纨绔大少一直哭嚷着,全身都被他抓破的溃烂。”
张凡点点头,笑笑,他很满意大长老的回答:“嗯!如此尚好。你们记得,先让那混小子吃点苦头,让我想一下, 就折腾他三个月左右吧。记得,少一天也不行,等这三个月一过,你们才能去给他解蛊。”
“嘿嘿!主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遵照您的话去做的。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们自然不敢冒然行动的。”三长老笑得一脸猥琐。
对于折腾人之类的活儿,他最喜欢干了。
看着他们的痛苦,哭爹喊娘,那种快感,都不如直接打一炮来得舒服。
“行吧!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不过我在临走之前,可得警告你们,可不能在干坏事了,要多做好事情。比如在马路上,你们发现老奶奶摔倒了,若是能搀扶的话,你们就搭把手吧。还有,半年后,你们可是要记得去江城找我要解药。不然到时候,嘿嘿……”
“主人放心,我们一定会记得的。”大长老此话说的一脸淡定,可是他内心中,却是在抓狂了。
被这斯种下了“血蛊”,瞬间让他们失去了人身自由。从当初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为奴为婢,他们的地狱生活模式已经隆重开启。即使心中百般不甘心又能如何?胳膊扭不过大腿,也只能认命了。前途凶险如何,均是未知数。
……江城。
跨别了几个月,在年关将近的时候。
张凡回归返程。
傍晚下的飞机,天空晚霞漫天,白鸟归巢。天还是那一片天,云还是那一片云,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熟悉。
碧海山庄。
家,永远是浪子的温暖港湾。
嗅着空气中那一抹熟悉的茉莉花香味,张凡把背包一丢在地上,大叫一声:“如烟姐,我回来啦。”
不过等待张凡的却是屋子中静悄悄。仿佛这偌大的屋子中,竟是没有住过人一样。
“咦?真是奇怪了,都这么晚了?难道她们一个都不在吗?”
张凡目光一扫视,心下顿时疑惑起来。
偌大的房子中,果然没有一个人。
稍后,张凡出了天台上。
他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默默的吸着。他目光俯瞰着楼下的行人,带着一脸神色慵懒,就是那么安静看着。
不经意间,他目光一撇,意外发现一辆警车呼啸而来,戛然而止在楼阁停下。
张凡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愣,因为他蓦然发现楼阁下的警车,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是……卧槽!
此警车不是江母老虎的么?这彪悍的母老虎来此作甚?
正当张凡一脸疑惑不解,他又是发现,从警车下来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柳如烟?
张凡目光不由得一拧,心下顿时扬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接着从警车的主驾位下来的人,果真是江盈盈无疑。
楼阁下的两人在交谈,只是距离有些远,尽管张凡侧起耳朵尽量的听她们说话,可最终,张凡一句话也听不完全。
柳如烟跟江盈盈的交谈,大概是在两三分钟后。
柳如烟转身上了楼阁。
张凡继续挑着眉目观望着下面,看着江盈盈即将要上车。不过却是在那时候,正要钻入车子中的母老虎,她忽然是一个背转身回眸,朝着张凡所在的方向撇目。
却是在那瞬间,张凡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
仿佛两个人就是在躲猫猫,一个挑看,一个躲避。
日了!
老子干嘛要躲避那臭娘门啊?
脑袋缩在天台上的张凡,心生出一句愤慨的话来。
估测柳如烟也快到了,张凡个那经从天台上蹿了下去。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柳如烟像往常那样进了门。换鞋子,挂手包,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之内发现一直站立在她背后,对着她洋溢着淡淡笑脸的张凡。
人都是有着定位思维的习惯,当某个东西很长时间不见到了,那么也不会再去关注的。
所以,当柳如烟一个转身后,她蓦然发现客厅上安静杵着一个人,刹那间将她给生生惊吓了一大跳。
接着柳如烟定眼一看,才是发现了那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在她的一双瞳子中发大,柳如烟瞬间就被怔住了。
是他?那个该死的混蛋男人,他终于舍得回来了?
“嗨,如烟姐,好久不见。”张凡手一挥,扬起了一抹灿烂笑脸。
柳如烟神色又是一愣。
几个月不见,他还是他,似乎比起以前晒黑了一点,只是他的人,好像比以前壮了不少。
“你回来了?怎么一声不响的?”柳如烟嘴巴有些干涉,内心中有一份信息,只是她并没有表露出来。
“嗯,回来了,我怕你工作忙,原本是想要给你打个电话的,又担心会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我就……”
张凡一挑眉目,却是发现柳如烟面色有些苍白。他心中想着,一定是跟刚才的事情有关系。
“对了,如烟姐,我刚才在天台上看见你是坐着警车回来的?告诉我,那个女人为何又找你?莫非她是因为那事情?”
柳如烟很清楚张凡口中提起的“那事情”,暗指的是什么。
如果往事可以重头来过的话,真的,即使要逆天而行,柳如烟她真的不想走上那一条轨道。让她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反复做着同一个噩梦的不堪一幕。
甚至到了现在,柳如烟偶尔还能梦见到那个披着狼皮的畜生般男人,他满脸是血,就是那么安静的看着她。
多少个午夜轮回,柳如烟就是被噩梦个惊醒过来。
那一段煎熬的日子,她差点就要崩溃了。
“嗯!”柳如烟轻轻点头,瞬间就全身无力瘫痪在椅子上。
张凡心下一惊,赶紧给柳如烟倒下了一杯开水,“如烟姐,你告诉我,那女人找你,跟你问了些什么话?”
柳如烟双手紧紧的捂着水杯,她狠狠灌下了一口水,定了定心神,半晌,她才是说道:“其实也没有问什么话,就是一般的问题。不过我好像感觉出来,他们似乎掌握了某些证据 ,不然他们怎么会……”
“不可能。”张凡马上一脸严肃的掐断了柳如烟的话,“那事情,我想除去你跟我之外,这世界上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何况,那时候都已经天黑了,又是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又是深山野林的,怎么会有外人进入那个地方呢?”
张凡话一挑,继续对着柳如烟安慰:“如烟姐,你也不要想太多。哼!我想他们那些警察,无非就是捕风捉影,开个声东击西罢了。只要你一口咬定我之前对你交代的那些话,等时间一久了,他们警察也是没辙了。”
“唉!但愿如此吧。”
柳如烟沉思了一下,她对着张凡问:“你能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处理他那个……尸体的吗?”
张凡面色一愣,“哎,如烟姐,原本这事情都过去了,我好像看你怎么到了现在,心中都没能把此事给放下呢?”
“我……”柳如烟对张凡的反问,她竟是无言以对。
她何尝又不想痛痛快快的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已经是尽力了。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何况,她不是一个病人,可以自行选择“记忆性遗忘”,那是一种病态,得治。
张凡轻轻一挑眉目,发现柳如烟一直在沉默只中。他不由得自是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好吧,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可以跟你说说。当时,我扛着他的尸体,寻到了一处悬崖,我就这么把他给推下去了……”
“啊……这……”
尽管那事情发生了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可乍然听到张凡这么一提起,柳如烟还是被惊吓的捂住了嘴巴,花容失色。
“该死!如烟姐,你没事吧?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没事的。”
见着柳如烟的身子不断在颤抖中。
瞬间让张凡心中一疼,鬼使神差的瞬间。张凡想也不想,他一探手,轻轻将柳如烟揽入到了怀抱中,一手轻轻拍在了她的肩膀上,细声细语:“放心吧!一切都会没事的。即使这事情到最后东窗事发了,我也有办法揭露过去的。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吗?”
“呜呜……我就是担心。”
接下来,让张凡倍感意外的是,柳如烟竟然蜷缩在他怀抱中,抽噎起来。
“咦?你怎么哭了?别哭啊,跟个小花猫似的。”
感受到了怀抱中人儿的蠕动,像是一小猫儿似的,不断对着他挠着痒痒。顷刻间让张凡一阵心猿意马。
软香玉体在怀,对于一个心里还有生理上都健全的男人来说,当中那一份诱惑的确是很大。
尤其是两人的零距离接触,摩擦摩擦,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
张凡,你个禽兽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抱着幻想?尼玛的,你太丧尸了。
张凡一把捻灭了心头之火,对着柳如烟继续安慰:“好吧,你如果觉得心中很难受,又是委屈的话,就像上次一样,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情绪一旦发泄出来后,你就会没事的。”
“哼!我才不哭呢。”
柳如烟一晃神色过来,她乍然发现整个人竟然形同一小猫儿似的,蜷缩在了张凡的怀抱中。
啊?这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如烟嗖的一下,脸色立马羞红起来。她一把挣脱出了张凡的怀抱,拉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低着头,她甚至不敢在看张凡一眼。
柳如烟的小女儿模样,半羞涩,半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张凡马上抿唇一笑,打算逗逗她:“小猫儿,来,给爷笑一个。”
“啊?”柳如烟愣愣的才是晃过了神色,接着,她对着张凡狠狠唾道:“你才是小猫儿呢,你全家都是小猫儿。”
“呃……我全家啊?我全家就我一个人。哦,不对,嘿嘿,那你不就是我的家人吗?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张凡咧嘴一笑,笑得一脸欢愉。
“你不许在笑。”柳如烟的一时口误,随之被张凡钻了个空子。
“好!我不笑。”
张凡一摆手,站了起来,又是问:“对了,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见刘姨跟菲菲回来呢?”
“哦!我忘记跟你说了,刘姨跟菲菲她们搬出去住了。她们说,打扰了我们那么长的时间,怪不好意思的。我当时也尽力挽留她们,只是……”
“什么?她们搬出去了?这……好突然啊。她们怎么招呼也不跟我打一个呀?”张凡话说的一脸挫败。
柳如烟一挑视线,张凡的一脸失望,立马落入到了她的眸子中,“怎么?我看你好像很不舍她们的样子哦!你是舍不得刘姨呢?或者还另有其人?”
张凡一抹鼻子,心事好像被撞破了,他笑着摇头:“瞧你说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而且我们这房子那么大,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人气,她们一走,这不又是变得冷冷清清的吗?如烟姐,你可不要多想。”
“呵!我可没有多想。好了,我有些累了,我去洗个澡。晚饭我自己吃过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凡盯着柳如烟的倩影,摇头一笑,女人的心,如是海底针,他真的是猜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