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金彦汐一阵的惊慌,这天羽到底有没有和血零见面嘛!如果没有见着,天羽也不可能炼制炙溶丹吧?自我纠结了一番后,终于是想通了,手中却传来一阵刺痛。
“嘶!”金彦汐忍不住发出声音。
“怎么了?”巴德此时有些紧张,用自身的元气抑制寒毒的爆发仅仅是权宜之计,为了等待天羽炼制的炙溶丹,巴德才冒险的。可是,随着寒毒爆发次数的频道以及力度,巴德也开始担心,后期的元气抑制方法会不会在不经意间将水琴身上的寒毒也牵引到自己的身上,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听到金彦汐的轻呼声,巴德当即抓住金彦汐的手,探入自己的元气,却在感觉到一团厚实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事物阻挡了去路。在尝试了多次无果后,巴德也不得不放弃,于是两人开始轮流使用元气帮助水琴。
话说小肆带着天羽一路向后院走去,终于是在一座独立的小庭院前停下。
“这里是这庄园原来的主人炼药的地方,貌似这庄园的主人也是元素师中的药师。这周围都被布置了消音结界,因为结界还很完整,没有必要破坏了去。”
推开紧闭的木制大门,屋内瞬间飘出淡淡的药香。如果没有上十年的丹药积累,室内是不可能拥有如此淡雅的药香的。
“到真是个好地方,哥,你出去吧,丹药炼制成功我必然会出来,在那之前,水琴就麻烦你了。”天羽说道。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小肆望着天羽,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天羽的头,宠溺的说道。
合上门,小肆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小院子的石凳上,打算一直守到丹药炼制成功的那一天。
待周围一片安静后,盘腿而坐的天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之前木槿给自己的盒子。望着手中浅白色刻着古朴花纹的方形盒子,天羽在一阵激动中缓缓的打开了盒盖。
“吼!”疑似魔兽叫唤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天羽差点打翻手中的盒子,却发现那声音正是从这盒子内发出的。
刚才被那声音一惊,天羽条件发射地关上了盒子,轻呼了一口气,再次小心翼翼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玉瓶子和一个细小的盒子。
莫非是嗜血妖蝠的血和火焰龙的龙骨?
看着盒子里的两样东西,天羽首先想到的是木槿如何知晓自己需要这两样东西的。再来便是他又是如何得到这两样东西的。
“小主人,这两件东西起码被保存了一百年。”在天羽疑惑之际,苍澜的声音缓缓道出。这一解释,打消了天羽两个念头。
一个便是木槿没有向嗜血妖蝠的人下手,另一个自然是火焰龙族被灭也与他无关。天羽忽然觉得,苍澜的存在是否就是为了平定心里的不安定因素的。每次当她徘徊犹豫时,苍澜都会适时的给出答案。只不过,苍澜的答案都不是问答题,而是选择题。他不会直接告诉天羽该怎么做,而是让她自己判断该怎么做。
“这么一来,就不需要动用到小粉了。”天羽在看见那一节火焰龙龙骨的时候,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天羽没有去动那瓶白玉瓶子装着的嗜血妖蝠的血。只见她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只暗红色的瓶子,那是血零在临走前给她的。
对于这个一直以来若即若离的朋友,她对血零,永远抱着一颗观赏的心,如此绝色的冰山美人,嗜血妖蝠族的宠儿,按理说应该是位快乐的公主。但是,从她的身上,天羽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为公主的那般傲气,只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一心想接近她的人觉得疏离。殊不知,那正是血零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想要不伤心,那就不要用心。
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暗红色瓶子,天羽莫名的觉得瓶子中还有温暖的感觉,又望了望木盒中的白玉瓶子,终究是选择了手上的暗红色瓶子。
“咣当”一声,从储物戒指中飞出一尊接近半米的紫色金纹药鼎,通体呈暗紫色。只是令人诧异的是,这尊药鼎没有鼎盖。
“红,这可是你曾经炼药的药鼎呢!”天羽呢喃道,却不知她体内一直在沉睡的红忽然睁开了眼睛,听着天羽那句似是而非的话,莫名的觉得熟悉,但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虽然很想知道主人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但是此时的环境并不允许自己开口,红很乖的再次闭眼,心中祈祷着主人炼药成功,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紧接着天羽从储物戒指中又取出了火莲草和龙炎果,看着眼前的材料数量,似乎自己有两次机会。
天羽此时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色,似乎再过不久天便要亮了,心中暗自笃定,争取在天黑的时候,将炙溶丹炼制出来。
正当天羽要动手时,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貌似当初巴德只告诉自己炼制炙溶丹需要的材料,并没有将炼制炙溶丹的药方告诉自己。
“唉!”天羽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前往前厅,却见身边红光乍现,星火出现了。
“主人,有我呢!”星火一只手按住了天羽的肩膀,另一只手轻点天羽的眉心,一瞬间,大量的药方信息便出现在天羽的脑中。由于一下子增加的讯息,让天羽的头无端的胀痛起来,却是忍着不适,竭力的在记录炼制炙溶丹的步骤,每一步都不允许出错,否则一步错。步步错,浪费时间不说,浪费了药材可是要重新寻起的。特别是嗜血妖蝠的血和火焰龙的龙骨。
天羽闭着眼睛,脑中一遍遍地过滤着提炼、融合的步骤,到最后,终于是寻找出适合自己的提炼方法。
“星火。”忽然睁开眼睛,天羽轻唤了一声。
“我在。”星火一身红装,那比女子还媚三分的眼睛望着天羽,却时不时地将目光转移到天羽的薄唇上。
那一次的亲密接触,他至今难以忘怀,甚至是不想忘记。那异常的心跳和自己的反应,无一不在告诉自己一个事实,一个被自己忽略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