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帅气娘子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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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琏月受伤

她的干娘东拉西扯也能与天祁扯上点儿关系,所以选择天祁一来有许多为公为私的理由,二来便是可以堵住众多有心人之口,回归本土难道有何不对。

小谈生意,童清大方命人端上好酒欲与南宫宇喝上一杯,既然决定长久合作,大家还是拉近距离多亲近亲近。

“不知陛下的右相大人最近身体可好?”两杯黄酒下肚,以童清的酒量来说还不在话下,凤眸中迷离催生,大概心不在焉了吧!

南宫宇没有即使回答,眼中光芒在童清把话问出口的一瞬间似乎更加灼亮,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片刻间化作流星之芒内敛入一双本就未掩锋芒的眼里。

浅浅叹息传入童清耳里,凝目望去,只见南宫宇长眉间打上结似乎有了些忧郁。

“在下这右臂可是让一个让人难省心的主啊!”

一句话勾起了童清的兴趣,来时未见琏月暗中生不得安胡乱猜想的心思有了安静的念头。

她家小月月可是最体贴最懂事的主,到了这个奸诈的皇帝嘴里怎就变了个味儿,这南宫宇肯定嫉妒她家小月月天生丽质难自弃,而自己却是一张大饼脸所以想故意诋毁来着!

心里这样想着,可出于对南宫宇尚未出口之言的关注,某清以为掩在心里的想法不自觉全变现在了脸上。

为着勾上童清兴趣而得意的笑容在脸上停留着还没捂热被窗外清风吹凉一些的肌肤,眼角尽收对方忘记掩饰的鄙睨,南宫宇只得苦笑两下哀怨着琏月给的消息尽是虚假。

他可是记得他那白色袭衣包裹瘦弱身躯的右相大人,带着一脸疲倦病容覆面更添柔弱绝美地靠躺床边讲述他家那位是如何可爱率真,如何精明良善且又善解人意。

据报此人容貌翩翩俊朗,虚假容貌之外身姿纤瘦劲挺看来下边人所言属实,况且当年那个小童也的确可爱非常,不过现在他看来却是一个惯了任意妄为的家伙。

当年那个可爱的孩童怎变成今日这番!

对面的男人眼角边印着仿佛残落的笑,虽然不易瞧出,但是童清还是眼尖地把那神情收入眼底,随性而发变成了故意为之,再加上南宫宇越是淡慢悠闲的动作,连一杯冷掉的茶都能凑在鼻间闻上一闻,还不是故意吊她胃口?!

凤目中渐露烦厌之色。

“陛下有话直说即可,何必开篇一句久久不谈下文,卖童某关子很有意思?”憋不住,话脱口而出。

呵呵!关心则乱,果然还是个少年人呐!

南宫宇笑抬上脸来,一双需细看才能捕捉不凡神采的普通眼眸中亮光闪烁的珠子在眼眶中肆意游动,像要把童清看个通透似的。

看什么看,再看也不会把你吃掉,也不照照镜子,姿色还没几分就学着别人抛媚眼儿,恶不恶心!

稍嫌灼亮的目光看在童清眼中似乎变了个味儿,落在她的身上更是让她浑身不自在,凉风吹过,她却发冷一颤,连忙稍稍避开身子不想怎也甩不掉那让人恼怒的目光。

“呵呵!”有些讨厌的嘴脸在童清眼底裂上更大的笑来,浓秀长眉狠狠一缩,即刻又松散开来。

“本还以为在下的右相大人在童少主眼里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看来许是错了。”

闻言,童清凤目一眯成缝掩住忿忿的隐忍之光,仿佛从喉咙里逼迫而出的声音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陛下既然神通广大知之甚多,童某也不怕让你笑话,琏月现在在哪儿?今日为何没有随行而来?”

话一出口,房间里空气仿佛有凝结的片刻,而南宫宇一直没多正经,更别提尽展帝王威严的脸上仿佛染上一层锐意的黑气,片刻过后,一切仿佛只是幻觉,过眼云烟并不曾在童清眼底留驻半刻光影。

“琏月他……前些日子被刺客所伤,性命垂危!”话中没半点戏耍的意思。

取在手上把玩的戒指掉落在地,童清脸色煞地苍白,像极了大病一场的人。

南宫宇瞥了瞥静静躺在地上的那个如银丝一般细致的玉环,移开眼去,弯眉悦目间隐隐铺陈的阴云散去不少。

丝玉环,席商当家的信物,被主人遗在埃尘地上未免可惜了。

不待多想,童清撑起身来大步就往外走,她的小月月受伤了,她的小月月受伤了,她要去见他,立刻,马上。

行步踏至门口,急冲冲的脚步一个刹车又止了下来。

“他……现在在哪儿?”

这些日子琏月主动与她联系甚少,她嘴上没说心里却早当了一回事儿,憋屈着没有多打听,只等那人主动找上门来,却不想其中原来有这么一翻因由。

“原来童少主还不知道在下的右相大人身在何处啊?”南宫宇很是欠扁得挑上星亮的双目轻快言道,语中满是快意。

凤目狠狠瞪了瞪,转眼长袖一甩背在身后,童清挺着平胸长身一立,冠玉一般美好的脸上扬起清淡自若的微笑,清雅公子淡定的气质一下子又回了过来,快得南宫宇差点以为刚才那个心性浮躁的少年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陛下如是不愿说童某也绝不会勉强,天祁皇都大街小巷虽多,但我这分店里还是有几个伙计熟悉,也就不劳烦陛下操心了。”

“童少主确定?”南宫宇站起身来又开口问道,展目一笑,更开心了些。

横目一睨,锐光自凤目而出直取南宫宇,“陛下要说什么直言就是,跟在下绕圈子难道很有趣?”

男人淡笑不语,涌动快意的双瞳忽略童清不掩敌意的目光迎了上去,半响,呷了口杯中早已凉了的茶才道,“琏月受伤乃个把月以前的事,而童少主一副不知情的焦急样,在下不知该赞你关心则乱还是应该哀叹琏月交心非人,命悬一线之时心中挂牵的人却在他方,且还不知他受的痛苦!”

南宫宇说得平淡,听入童清耳朵里却似狂风刮过,刚平复一点的心境被无情刮乱,一下子拧紧的心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心房中最柔软的一处,入鼻的淡淡腥味仿佛自琏月伤口处传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