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帅气娘子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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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去到天祁

洛文哲心中本还有的些许紧张感被童清作怪的模样一逗全都烟消云散,清瘦的纤细伸出玉白晶莹的指尖轻轻点上她的鼻头,轻声一笑,尽释惑人倾世风采。

身前人儿释放出的极致美玉精丽一下子迷了童清的眼,细长双眸微微呆瞪着,仿佛受了蛊惑,片刻后,细薄有致的双唇带着一迷离印上男人粉色丰盈的唇瓣,男人一双剪剪水眸因身边人儿亲昵的靠近升上暖人喜色,开始滟潋出一股更为极致的风情。

温柔的迎合伴随淡淡莲香盈入童清的鼻息,仿佛一股无形的魅惑,更是引出她探寻的欲望,小舌在毫无阻挡的情况小滑溜溜地钻进洛文哲的口中肆无忌惮挑逗着,一阵酥麻抖颤,小小的车厢里迷离暧昧的气息似乎更甚了。

虽掌握着主动权但却抵不过气息不足,不过一会儿功夫,从缺氧中清醒过来的童清急忙收回攻势想从男色迷惑中退出身来,岂料退缩的动作刚显了苗头,前一刻本还温柔似水的人儿突然伸手紧搂住她的腰,纤若无骨的软手罩住她的脑袋,狠狠用劲仿佛用了全身气力又把她给压了回去。

绵长一吻让她几欲窒息,以前从来不知道她瘦瘦弱弱文哲原来也有这么热情的一面,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些才没有了从前青涩扭捏的反应呢!

享受了美男极致甜美的味道又重获新鲜空气,童清仿佛一只食饱的猫一样懒洋洋趴在洛文哲细弱的胸膛上好像猜测着,一双狭长带着浓浓的笑不时偷瞄向头顶一脸祥宁的男子。

也许她的目光太过炙热,本来还极力控制体内翻腾气息顾作平静的男子再也维持不住无事的模样,两抹红云悄悄飘上他玉一样光洁润泽的脸庞。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年纪大了就会变得闷骚?”童清一脸无辜翻眨着故意瞪大自觉可爱的双眼啾上洛文哲,拉长的语气倒真像处在疑惑中一样。

盈盈带着淡淡粉色好似玉盘一样的脸因为童清的话一下子涨上了更深的红色,两条细长的手臂更是收紧几分,强忍赧颜与童清对视,红唇小心开启道,“小清可是嫌弃我了?年纪大了?也不知羞耻了?”

闻言,童清第一反应便是翻一记白眼很是无语地摇头,“跟你开玩笑你倒是把老祖宗的话给搬出来了,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瞧你小样都快被这里的老古董同化了,亏我那日还花费不少功夫纠正你的歪思斜想呢!”

没瞧见男人儒秀的容颜上显出半分思悔,这是孺子不可教还是朽木不能雕?

童清无奈摇了摇头,吸气一口打算接着进行再教育工作,没有预警,清雅怡人的百合清香再次扑鼻而来,一股甜美热情地把她腮帮子里的话全给牢牢封住,直到她晕头转向气息不顺了那人才肯住手。

“你……”一口气儿掉上一半,童清自洛文哲的怀中挪出身来,吁吁喘喘瞪着迷离未散的狭长,粉白的面上飘起两抹晕红不知被憋的还是被气的。

“你倒是霸王硬上弓了!”缓过气儿,一时的不满也平息下来,伸出的手悄然收回,始终没有像对付凤漪一样随意欺负,放在心间多年的人,始终是舍不得啊!

不过难以平静的哪儿只童清一人,轻倚车壁接受童清注视的白衣人儿看似一脸安然飘飘似仙的模样,仿佛刚才大方揩油的根本不是他,可细瞧之下,白皙如玉的脸庞已有淡淡粉色,看似平缓的气息也不过极力压制而已。

话落无声,并不见回应,静默的车厢里童清思衬着是否自己刚才无意疏离之举又让他钻上牛角尖了,刚想软上一句却被突然传来的温玉罄声吓了一跳。

“我只是想补回蹉跎的多年时光,况且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低低细细的声音带着一分急切九分解释清清楚楚传进童清的耳朵里。

由始至终,洛文哲浓密细长仿若绸扇的双睫半盖着双眼,遮掩住点点羞赧之色。

俗话说男人四十猛于虎,何况是禁欲多年的男人,童清微张着因为惊讶而合不上的嘴,双手一撑朝着洛文哲靠了过去。

“文哲,你……你该不是……憋不住了吧?”一边说着,迷离尽退的一双晶亮盛满了关心。

“噗哧!”浓黑的漂亮睫翼像那欲飞的蝴蝶扇动光华流溢的蝶片露出一双水波流动的明眸来。

冷不防童清又被洛文哲紧搂入怀中,“你啊!当真以为我成了色狼不成?”

男人苦笑着摇头,一双滟潋着光彩的眸子望着童清笑意盈盈。

“也对,瞧你一副瘦瘦弱弱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也没心力去那行当!”童清扬了扬下巴状似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如是开口道。

“你啊!”虽然有些气急,最终还是化为一潭春水揉进眼里。

不过几日,泥烂难行的小路总算走到尽头,再行数百里,一辆破旧的马车和随行几名老仆可到天祁。

随着车前老马脖子上的“铃铃”声,破旧的马车缓缓驶入天祁城内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无需唤人,巷子里唯一一扇门在车轮“吱呀”停下时立刻应声而开,一身简朴青衫的中年人从里边儿迎了出来,如若细瞧,那身简衫的材质岂是凡品。

“少主一路辛苦了。”青衫男子在车里人尚未掀帘而出时快步迎了上去恭敬立在一侧倾身道。

“尚可!”清亮的声音透着浓浓疲惫由里从出,片刻之后浆洗发白的门帘轻轻掀开,一个身作灰色布衫头发花白面布皱纹的老者慢慢从车里走了下来,佝偻的身子在落地一刻变得欣长,而眼眸中的浑浊也在看清青衫男子面容时变得澄清明亮。

“张掌柜,许久不见消瘦不少啊!若是为店里的生意操劳所致便是童某的罪过了。”曲折成壑的老脸对着青衫男子扬起不协调的明媚笑容来。

张少谦从初见的怔中里回过神来谦和一笑,“少主言重了,前些年与少主相见的情形仿若发生在昨日,这些年也多亏少主提点相助,否则属下也难保祖辈根基,更勿谈将其发扬光大且有幸监管席商在天祁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