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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再遇刺客(2)

她向来爱好和平,尽可能少与人结怨,什么时候惹上这般人物竟然三番四次想对她下毒手?这人,到底是谁呢?细想之下却是没有分毫头绪。

“小黑叔,即刻回路南下。”下了令转身拉着身旁稍稍垂头的红衣男人回了车去,照着他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会好好呆着当她的软垫了吧!

一行三辆掉头回了彭州,继而南下继续向沧州行去,如常些时日也是安生太平,不过过了沧州后边还是跟上了尾巴。

停车小憩,后边若是尚存的气息立刻消了踪迹,似乎只是幻觉。

入了路边的小茶寮,童清叫了柳若与她同桌而坐,刚出声便得了身边男人一个酸溜溜的眼神,眼角含着温温软软的笑意看得慕容浩漪一阵好气,啾着让他又气又爱的人儿,眼中纷飞上怨怪的媚色。

毫不在意一胖两双外人的眼睛,其身一屁股挨着童清坐到一根凳子上,总是绕红围紫的两条细胳膊顺着身边人侧身的线条滑了进去,顿时两人手挽手亲密靠在了一起。

“凤漪,坐好了快点儿填肚子,一会儿还要赶路。”折着眉头轻轻推了挂在她的身上似是无力的男子,不过似乎只是无用之功。

“清凤公子,少主说的是,太阳快要下山,天黑之前我们若是进不了城便得露宿郊外,这些日子可是太平不得。”清咳两声席风言道,虽不赞同眼前这个应该成为少主夫婿的男人,不过顾及着自己与对方的身份时候注意着自己的言辞。

话音一落,沉静的双目迎上童清,示意间竟是避讳同桌之上张着小口垂头静默无声啃着馒头的柳若。

摇摇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也许曾经她怀疑过赫拉氏会对她下手,那也不过是在突烁国内,图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栽赃陷害,此时此刻已入凌钥要布局就更是难了。

不过想来那女人定是考虑再三才收了手去,席商虽鲜少关注皇室秘闻,不过若是想要借着手上的力量翻查一二也是不无可能,如此而来除非布局天衣无缝且善后得宜,否则难免落下蛛丝马迹成为隐忧。

“少主,这两日周围好像不怎么太平。”思虑一番,席风还是把话当着一桌人说了出来。

点点头,状似望山看水,凤目所到之处竟是没有一点发现,回过眼来,眼里化笑,嘴角扬起很是兴味,“我还以为天儿热人也多疑了,原来小黑叔也有同感呢!”

“哼,这些杂碎真讨厌,无端端坏了人家与小清儿一起游山玩水的大好心情。”

“游山玩水,那是你吧!”童清拿起一个馒头瞥眼调笑身边的男人,难得惹来他颇有性格的一眼回瞪。

软软慵懒的眼神轻轻掠坐在对面儿实话说来姿色比自己上了一层的男人,望着他恍如大家闺秀,小口对待手中之食好像对他们之间话题丝毫不敢兴趣的模样笑了开来,手撑在桌上托着细致的下巴盯着。

“不知清凤公子瞧着柳若是有何事?”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局促抬起头来,无暇的脸皮儿上透着淡淡晕红,似乎有些尴尬了。

眨眨眼,脸上的笑容泛得更开,绚烂成灾,“柳公子难道没有留心我们的话,这周围很不太平呢!公子似乎很安生,难道对另一方的底细明了于心了?”

童清没有多话,只是黑曜的狭长中闪过无奈,此话真不知道他是从何说起。

“柳若愚昧,不懂清凤公子的意思。”细长浓密的睫毛翻飞成扇,诺诺小心的语气配上一副天生勾人的容貌只怕许多人都逃不过他的诱惑吧!

当然她是不怎么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而身边更是异类的男子有空也只知道无端生些酸醋自己独饮,再看向这桌唯一像个正常男人的席风,炯炯有神的双目依然沉定着敛住无数神采,眼中的平稳并没有因美丽男子惹人怜爱的模样而改变半分。

小黑叔的定立还真好呢!当然,想想有点好笑却不能将话说出口。

“少主,我们当如何收拾?”

“藏头露尾,畏畏缩缩尾随于后又没有准备动手的模样,连一丝杀气也没有觉察,这批人的来意还真是不好说呢!”曲指瞧着桌子,含温于眼底,见不得有何担忧。

“话虽如此,万一他们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好的时机,趁我们全然不备怎办,人家还指望与小清儿长长久久呢!”抢在席风前边儿出了声,淡淡脂粉难掩如雪如玉的容颜上尽是担惊受怕,挪动着身子又朝着童清紧偎了过去,一甘心思撒娇扮痴,却是忽略了畏缩褪去,精雕细琢的唇角上几不可见的讽笑。

两日后,随匿童清他们身后的好像突然消失不见,行至山间的路上突然多了一股诡异。

“哼!小兵小将而已!”慕容浩漪翘着嘴满不在乎地评说着外边潜在的危险。

童清好笑瞧着又是软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一屈,成了弧形用力弹在男人的脑门儿上,惊呼声骤起,瘫软在她身上脑袋靠着她肩头的男人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猛地弹到了另一边儿去。

自动屏蔽了在自己身上打着转,怎么着也是哀怨万分的表情,可被自己弄出来的红色小印子开在一片洁净雪白中就是招摇过眼见着闲烦。

“小清儿!”

一声嗲嗲的颤音,不用他再闹一次,童清任命地朝着他招招手,在慕容浩漪一脸欣喜又奔回她身旁时难得温柔替他揉了揉骤疼之处,可见到越发加深的印子心中更是难受,她这还真是自作自受呢!

“你啊!当真出了事还不是与我一旁呆着,又不见帮上什么忙还敢口出狂言!”慕容浩漪在童清温柔的触摸下一脸满足,诱人的样子扎在她的眼中酿成了极致的诱惑,真不知道他是否故意的。

刚想于此,马车一个突腾停顿,只听一阵马嘶声,车子竟然向后而去,没有防备,童清向后摔去,身后细柔的男人眼中一惊,急忙稳住身形把人稳稳揽入怀中。

耳闻车外席风交焦急而模糊的声音,马渐止住惊叫之声,车也慢慢停了下来,余魂刚定,外边儿又是一片嘈杂的金属碰撞,夹杂喝斥生风大概能猜想到是怎样一副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