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帅气娘子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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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呕气

从未失败过的她,上一次,上一次的刺杀却不想那人换了一个替身,任务失败她在毒蛇窟里挣扎了三天三夜,获得释放以后虽然被毒医救回了一条命却也毁了一张漂亮的脸面和拥有凝脂玉肌的身体。

纵然她现在依旧美艳如花,可她身上的完美又有几处是本来属于她的呢?况且看似已经愈合的患处还存有连毒医也难解的毒,每当十五月圆她便要忍受一番有如腐肤蚀骨一般的疼痛,锥心难当。

可即使深受这般痛苦她也没有怨过这个高大的男子,要也只怪那人,那个害他任务失败的男人,如果他能乖乖受死黄泉路上虽然孤单却也有念想,不过既然他如此不安分,便怪不得她送他一家大小阴间路上团聚了。

“是!主人。”红姬妾乖乖站到了一旁,男人起身踱步在童清身旁蹲了下来,大手捏着她的下颚翻转着看了看,确定没有调包才展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劲风吹过,片刻间一道黑影出现在房里,恭敬跪在地上,被黑纱遮住的面容看不请真章,一双呆目如偶的眸子从童清身上掠过的时候有了些异样的神采,本就低垂着的眼眸没有叫人发现里边的不一样。

“哼!看来席婉约已有察觉,红姬,你带着些人迷惑他们的视线,你!”说着高大的男子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还跪着的黑衣人眼中厌恶不掩饰分毫,“抱着他跟上我,没有马车,所以骑马的时候把人给我扶好了,摔坏惩罚可不是你能受得了的。”

黑衣人低头望着已经轻柔抱在怀中的人儿,手臂一紧,点了点头,眸子里只余坚定。

三天后,童清幽幽从睡梦中转醒来,只觉周身仿佛被车碾过一般酸涩得很,而最难受的莫过于她的屁股,不过这感觉她可不会弄错,那时候她学骑马生生就有这么疼,不过两条腿间疼痛中又有一丝微微清凉,该是上了药吧?

迷糊的神智思及此处立刻完全清醒了过来,周围陌生的一切她瞧着也有一些眼熟,这种摆设分明就是客栈的模样,看样子她真的被那蛇蝎女人给绑架,撩开棉被再瞧了瞧已经换了一身的衣裳,本想靠着这张脸皮儿使使美男计的,不过想在看来她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吧?还好那女人没有恼羞成怒虐待她。

不过那女人怎么没有看住她?难道以为她暂时不会醒来所以放心办事去了?

童清心下狐疑,也许那人正在外面守着也不一定,竖着耳朵侧身倾听房外的动静,除了远淡的几声喧闹也算得上风清静雅,再仔细瞧了瞧自己正呆在上面儿的软床净褥,宽敞明亮别具一格的雅致房间,至少住在上房,看来她还不是阶下囚。

不过外边那么静难道也没有人守着,不过此刻一想到关心她的人着急的面容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这真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机会也说不定!

下定决心,童清紧握了拳头咬牙忍着身体的酸痛站了起来,岂料刚迈了两步,脚下一软跌在地上,无意间碰撞到的板凳摔倒在地上猛得发出响声。

这下遭了,多半流血了吧!童清软爬在地上用手紧捂住磕碰到的膝盖,浓长的两眉因疼痛生生扭结。

紧闭的房门“砰”一声被踹了开,寻声望去,一袭黑衣黑纱遮脸只余一双焦心急躁在外的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型色秀丽的眸子四周张望,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童清的身上。

这人的眼睛怎么如此熟悉,童清有些微愣,直到眸子的主人已来到她的面前才惊觉过来。

“你……你要作什么?”推拒着向自己伸来的双手,童清忘了疼痛一脸惊怯直往后退,虽然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不过凭借她以往的经验,黑衣人通通都是危险人物。

黑衣人眼中刺痛恍惚而过,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咦!像一只刺猬一般满是芒刺的凤眼突然把目光积聚在男子的手上,一条横贯手背的骇人伤疤晾置在空气中,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你是……宋兄的那名丑奴?”询问之中已经确定了七八分,这种特有的标志可是一见难忘啊!

见她还记得自己,秀丽的眉目满是欢喜,眼睛弯成了两条月亮船,瞧着他这副友善的模样童清也稍稍放下了心来,看样子该是宋泽那厮救了她吧!当然这只不过是她乐观的猜测,一切还需等见着人才能下结论。

嘶!眼前的危机暂时接触,这,她才又觉疼痛。

俊朗棱角狠狠一缩,痛苦呻吟出声,丑奴眼见她的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把人抱起轻置在床上,骇人的手从衣襟里边儿掏出一个青花瓷瓶,粗糙的手指灵巧而动,小心温柔地挽起床上人儿已经浸出丝丝红信的丝帛长裤,直到膝盖的上方。

痛楚触及神经,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到冰凉里透着温热的东西轻轻涂抹在破损的肌肤上时才猛然心头一吓,“上药……上药我自己来便可。”

脸上羞恼渐甚,面颊微红长腿连忙从那人的手中抽离,随手拉着身旁上好丝被遮盖住裸露在外的玉白匀称,本欲伸手从他的手中接过药瓶,却不想那人丑陋吓人的手灵巧避了开去,却是不愿把东西交给她。

“你!”凤眼染上怒意狠狠瞪向丑奴,可她竟然瞧见了那丑家伙也是同样红着眼瞪着她,单从那双外露的眸子便能瞧出他的不满。

“我这儿用不着你,去把你家主子给我请来。”咽了咽气儿,这人瞧那样儿原来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啊?亏她还以为他有多么乖顺听话,瞧他被宋泽欺负心里还狠狠可怜了他一把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啊!

想着宋泽曾说把此人送予她,还好没有收受,就他那样儿还不欺到她这当主子的头上啊!既然她与此人无法沟通,那便换一位讲理的正主来。

可是话出口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所动作,只是未曾离开她身上的专注眼神越发让她说不清道不明了,仿佛让他把宋泽请来便是做了多对不住他的事一样,直盯得她浑身便扭。

呵!她招谁惹谁了,长身一躺,任性地裹着被子闭上眼来不再搭理他,反正伤在她身,疼不疼是否乐意上药也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