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A大的途中,田蜜坐在副驾驶,对慕白说:“慕先生,我跟法医邵杰都认为,李小安是个宁死不屈的烈女子,凶手虽用手指破了李小安的处女之身,但我们都认为凶手并没有跟死者发生其他X行为。”
慕白早已料到,“我知道,凶手头次作案,面对的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凶手认为现在社会上女子大多不会反抗强奸,就算口里说着宁死不从,还是会忍下去。但李小安,很独立很自主的一个女生,她说的出做得到。”
田蜜赞成慕白的观点,“没错,我们检查到李小安的舌头被咬破了好几处,多是舌尖,凶手多次发现李小安想咬舌自尽并及时制止。这些都很好理解,但我跟邵杰都想不通,死者李小安身上无任何捆绑痕迹更没有任何抓痕挠痕这类的伤痕存在,李小安会用咬舌自尽来抗议,说明身体被控制住,没法动手才想到咬舌自尽这一招。既然李小安不是被绳索捆绑的,那她是如何被凶手控制住的呢?因为李小明坚决不同意我们解剖李小安的尸体,所以我们没法得出结论。”
慕白若有所思的说:“像迷药、致幻剂甚至一些白粉等,都能让人意识混乱。纵使李小安常年坚持跑步,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女生要好,可也比不上一个男人的力气大。加上药物作用,她很容易被控制。请注意李小安死亡时间是今早凌晨,也就是说自打她失踪的这两天,李小安一开始是非常安全的,可能凶手希望李小安能主动说给他,但经过一天两夜的努力,发现李小安性格固执,做出的决定不会反悔,因此凶手下决心用强。”
慕白提出凶手用药物控制李小安,这个可能她也曾跟邵杰提出过,但被邵杰否定了。邵杰认为因为那些药物的剂量很难控制,而李小安被强之前意识是清醒的,除非凶手对药物用量非常了解,不然很难掌握剂量,一没用好,用过量了可能致死,用太少对死者不起作用。若是李小安认识的人中,有医科专业甚至法医专业的同学,就得重点关注了!
田蜜脸色微红,不知心中的另一个疑问该不该提出来。电话里说她就算脸红成猴屁股,慕白看不见,她公事公办的说,没人会看出她的尴尬。但现在,她怎么跟慕白提出那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呢?
“你尿急?”
“没有!”她出门之前上过厕所,膀胱蓄尿能力没那么差!担心慕白再说出什么惊人的怀疑,她决定豁出去了!“慕先生,我不知道有个问题当问不当问。”
“你既开口问我,就是打算问我。既然打算问我,又何必问当问不当问。若我说不当问,你真就不问了吗?”
好多个问字,她差点绕晕了!还好句子不长,理智还在。慕白这么说,就是默认她能问了,欧耶!把娇羞什么的暂时搁在一边,她脸色通红,头微微瞥向后视镜,“慕先生,李小安直至死亡前,算是消失了一天两夜,死者处于例假期间,但内裤上除了一点侧漏外,并没有大面积的侧漏,我跟邵杰一致认为凶手在死者生前曾多次替其更换卫生巾。”
“何须脸红?来例假是女人还年轻的正常现象,那些年老色衰已经绝经的妇女无一不希望大姨妈永远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