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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母鸡下金蛋

山风呼啸,呜咽有声。望着眼前这个屹立在烈烈狂风中岿然不动的高大身影,张晓珊不觉有些失神……

祭拜完陈阿婆之后,骆阳的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这种低落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又和张晓珊有说有笑起来。

到了村口,张晓珊对骆阳道:“小阳哥,我爸让你上我们家吃晚饭。”

有地方蹭饭骆阳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又和张晓珊一起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进院门,一股浓郁的香气就飘了出来。骆阳吸了吸鼻子,大声笑道:“是三婶儿最拿手的酸菜鱼!看来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正坐在院子里面抽着旱烟。看到此人,骆阳赶紧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三叔。”

这人正是张晓珊老爹,石岭村现任最高行政长官张兆平。虽是一村之长,张兆平却是一副典型的老农打扮。身着一套帆布衣衫,脚穿一双胶鞋,鞋上还沾着一些泥土,估计才从田里回来。

张兆平抬起头,把骆阳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才点了点头,道:“还有那么一股子精气神!赶紧洗手进屋吃饭!咱爷俩今天好好喝两盅。”

菜都是些家常菜,中间是一盆香气诱人的酸菜鱼,将一张八仙桌摆的满满当当。

落座之后,张兆平将杯子都满上,然后端起杯子对骆阳示意了一下,道:“来,咱爷俩走一个。”

骆阳赶紧站起来道:“这一杯该我敬三叔和三婶儿!这么多年来,全靠你们的照拂。”

三婶儿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见骆阳如此郑重其事,只好以茶代酒表示了一下,嘴里不住地责备道:“这孩子,都是一家人,搞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张兆平抬头望着骆阳,一脸严肃地道:“你这次回来,是准备小住一段时间呢,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骆阳道:“有个小计划!准备在咱们村搞个养殖场。”

张兆平将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语重心长地道:“你这个决定可有点糊涂!咱们这个穷山沟,山高皇帝远,鸟过都不落脚。你不在外面好好找个工作,留在这里能搞出什么名堂?”

骆阳把酒杯轻轻放下,抬头望着张兆平,眼神沉静如水:“三叔,就是因为穷,所以我才必须回来!这些年奶奶一直靠大家伙帮忙照料,我不能忘恩负义留在城里过舒心日子。”

感受到骆阳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种坚定,张兆平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可是这样一来,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就全都浪费了吗?”

骆阳笑道:“怎么会浪费呢?我在大学里面学的是动物研究方面的专业,回到农村其实也算专业对口。咱们这山沟沟虽然穷,但主要是受制于落后的交通状况,其他方面的条件可都好着呢!只要找准合适的项目,用不了几年,就能让大家伙儿过上好日子了。”

从骆阳脸上那淡定从容的笑容中,张兆平看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自信。这种自信极富感染力,甚至让他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某些念头,也跟着不可遏制地开始萌芽。

可是作为石岭村的一把手,张兆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村子究竟有多穷、多偏!当年他也是满腔热血,最后却处处碰壁,撞得头破血流,落得个心灰意冷。所以,骆阳虽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对于他这个冲动的决定,张兆平依然觉得非常不靠谱:“对于养殖场我不了解,但养出来的东西总不能留着自己吃的吧?咱们村距离最近的公路也要走十几里地,到时候运输怎么办?”

骆阳道:“刚开始我准备只搞一个小规模的蜘蛛养殖基地。产品主要是毒素和蛛丝,所以运输方面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蜘蛛?这玩意儿到处都是,养来干什么?”张兆平一脸诧异,在他的意识中,所谓的养殖场,所养的不过是鸡鸭鹅、牛马羊,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养蜘蛛的呢。

骆阳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养的可不是一般的蜘蛛,而是一种经济价值很高的变异蜘蛛。生产的毒素一克可值好几十万呢!吐的蛛丝也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特种材料。”

这种变异蜘蛛,正是当年在山洞里咬伤沈馨的那种。当时处于学术习惯,骆阳随手捉了一只回去。结果一研究,发现这种蜘蛛的毒素居然对狂犬病有着天敌一般的克制作用!狂犬病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疾病之一,一旦发病,基本上等同于被宣判了死刑!虽然有专门的疫苗,但全世界每年仍有数万人死于狂犬病!所以这种蜘蛛一经公布,便引发了巨大的关注。骆阳也凭借对这种蜘蛛人工养殖方面的可行性探索,顺利完成了本科和研究生的学术论文。

“这么值钱?”张兆平显然没想到蜘蛛居然也能这么贵,一下子没忍住,惊呼出声。就连一直闷着头吃饭的张晓珊和虎子也齐刷刷地抬起头来,双眼放光地盯着骆阳。

只有三婶显得有些忧心忡忡,道:“那蜘蛛吐的是黄金咋的?能值这么多钱?你该不会被人给骗了吧?”

骆阳笑道:“三婶儿,那种蜘蛛的毒素可比黄金值钱多了!我有个师兄是搞医学研究的,这种毒素有多少他要多少!你就放心吧。”

张晓珊咬着筷子,道:“如果咱们都养蜘蛛,岂不是很快就能发财了?”

骆阳捏了捏鼻尖,有些尴尬道:“呃,这种蜘蛛虽然已经实现了人工养殖,但也仅仅处于尝试阶段,需要养殖人员具备很强的专业知识,所以暂时还不能大范围推广。”

张兆平道:“就算能推广,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敢养这玩意儿。”端起酒杯跟和骆阳碰了一下,道:“既然你已经想好了,就放手去干吧。”

骆阳道:“有件事还得跟您商量一下!我想把村子东边那片林子承包下来。”

“你是说那片荒地?”张兆平皱了皱眉头。

也不怪他心里犯嘀咕。骆阳提到的那个地方,确实只能算是一片荒地。虽然名义上是一片人工林,但主要的植被也就是些稀稀拉拉的灌木丛而已,东一簇西一团。偶尔一两株碗口大小的树木,也是苍遒奇曲,清一色营养不良的模样。听村里的老人讲,这些小树还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国家刚开始提倡植树造林的时候种下的。几十年才长这么大,可见其条件之恶劣。

不过那地方的土质种庄稼确实不行,但胜在地势平坦,而且正位于风口处,空气相对干燥,加上紧挨着就是原始森林,日照也不是特别强烈,用来养蜘蛛倒是不错。所以张兆平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道:“地可以承包给你,这样吧,你明天到村委会来一趟,把相关的手续办一下。”

从张兆平家出来,已是皓月当空。骆阳强撑着朦胧的醉意检查了一下那群鸡鸭,发现没什么异常,这才一头栽倒在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陈粮酿造的高粱酒后劲随足,但酒醒后却不会有太多的不适。所以骆阳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往常宿醉后的那种头晕。

胡乱地洗了把脸,他便推门走进里屋,准备看看那些鸡鸭的情况怎么样了。结果刚一开门,就被吓了一大跳。

鸡鸭居然全都死了。

横七竖八,躺了一屋子!而且一个个身形扭曲,口鼻出血,样子十分可怖。

看到这场面,骆阳不禁一阵懊恼。这么多牲口,一下子全给糟蹋了!最关键的是,除了一地死尸,没有得到任何的实验数据。

数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骆阳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好像少了一只母鸡。

屋子周围虽然有缝隙,但鸡鸭的体积应该钻不出去,估计躲到某个角落里去了。

他当即蹲下来,在屋里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柜子下面找到了那只小母鸡。

居然是活的。

骆阳大喜,赶紧跑到外面找了根竹竿,往柜子下面捅。

小母鸡受到惊吓,一边咯咯叫,一边扑腾着朝着屋子外面窜了出去。

骆阳丢掉竹竿,准备跟出去把它逮回来,可是就在他起身之际,却突然瞥见刚才小母鸡呆的那个角落,似乎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

他又拿起竹竿,顺手把那个东西扒拉出来。

看着面前这个滴溜溜乱转的玩意儿,骆阳双眼瞬间瞪得溜圆,呼吸也因为太过震惊而变得急促无比。

居然……居然是一枚黄澄澄、金灿灿的鸡蛋。

“这不科学啊。”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地上那枚鸡蛋依然散发着黄灿灿的金光。

定了定神,骆阳伸手将它从地上捡起来,结果发现这枚鸡蛋入手冰凉、极为沉重。

“该不会真是纯金的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发财了。”

他再顾不上再去追那只小母鸡,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把秤和一些瓶瓶罐罐。

靠着这些简陋的器材,骆阳将高中以前所学的物理知识发挥到了极致,用排水法对这枚金属鸡蛋进行了一番严谨的测算。经过测量,他发现手里这玩意儿的密度,和黄金的密度基本上没有任何出入。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手里这枚黄澄澄的鸡蛋,是纯金的。

“发财了!发财了。”骆阳将金蛋捧在手中,激动得在屋子里来回走个不停,一边走一边无意识地念叨。

黄金现在的行情每克三百多,经过刚才的称量,这枚金蛋不多不少,刚好一千克!如果真是纯金的,那就意味着能让他支配的资金凭空就多出了三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