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通天阁?
许真盯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巨型建筑,心中忍不住叫了两声好,不愧是黑麒族用来藏镇族之宝的地方,果然是无与伦比的恢宏气势。
灭打量了一眼眼前高大气派的建筑,随之更加警惕地扫射着四周,观察环境。这个地方感觉气息有些不同寻常,让他的心口发闷,压抑得难受。
陈规站在马明飞的旁边,随着他的视线也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宏伟的建筑,尽管黑麒族被困在这地方近千年,可还别说,他们还真懂得享受,搞这么大这么高的建筑,啧啧啧,看上去一点都不想是逃难哈。
“黑麒族的家伙们还懂得享受啊!”马明飞不禁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凤苪儿不屑地撇撇嘴,朝着那高耸入云的大家伙不雅地翻了个大白眼,哼,住的再好,吃的在精美,都改不了他们是在逃难的现实!一个见不得光的种族罢了,居然还将自己的窝搞得这般奢华,有本事他们去外面的世界走走啊,就算借他们几个胆,他们敢吗?
若这所建筑就是鼎鼎有名的通天阁,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黑麒族的核心领地就在不远处了?凤苪儿红了眼眶,别过脸去不让别人看到。这一路上,经历得实在是太多了,当真正抵达终点的时候,苪儿竟觉得心中酸酸的,因为太不容易了,才忍不住喜极而泣吧。
通天阁,通天阁,本以为只是黑麒族的异想天开,开这一见,才发现,原来她竟是真如它名字那般,上通天,下联地,宛如一跟粗壮的擎天柱,屹立于天地之间而不倒。
马明飞的双手搅在一起,出神的望着阁楼,远远望去,独独只有它耸立在天地之间,是那么的巍峨,神圣,难以侵犯。而雀儿,是不是就被囚禁在那个地方呢?马明飞眼底闪过一丝不安和忐忑。
越走越近,前方的景象便越是清楚。诚如卢比所说,通天阁离北门非常的近,所谓的北门,其实只是四方的城墙上压根就没有门,也只是那几个高层只是真正的入口在何处。千年来,黑麒族与世隔绝,不与其他种族来往,寻常百姓根本就不会出去,更不会有人进去,那道所谓的门也只是方便高层进出行事罢了。
马明飞和陈规绕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门在哪里,郁闷看向卢比:“卢比,门呢。”
卢比无辜的摇摇头,与二人对视:“我不知道啊,再说我有翅膀用飞的就行了,不需要门啊。而且这次又不是我指的路。”
马明飞怒视,邪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卢比哪对翅膀,哟哟哟,有翅膀了不起啊!恨不得折了它那对乱扇的翅膀,看它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哼,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入口。”马明飞信誓旦旦地说。
好不容易找到黑麒族了吧,还进不去,存心坑爹呢不是?要不是担心会惊动黑麒族的人,马明飞特么的想要翻墙进去。
咳咳,或者摆上他那一直带在身上,没舍得用的加仑大炮,轰上它两炮,看它还怎么无坚不摧!
一行人开始在围墙周围仔细的摩挲,看能不能找到开关。为了方便进出,黑麒族的人必定会为给他们自己人设定什么机关的,那样才好方便他们进出。
虽然城墙泛着黑光,但是是能够触碰的,想必是墙壁材料的关系吧。马明飞,城规更是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然而反反复复检查数遍,仍旧是一无所获。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妖女耍着我们玩儿啊?”凤苪儿对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一点好感也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许真一眼,“明明知道北门进不去,还偏偏把我们引到北门来,让我们只能站在这里看着黑麒族,说不定那妖女在背地里嘲笑我们呢。”
灭握拳咳了两声,他可是知道公主的某些小心思的,什么背地里嘲笑,摆明就是公主自己打翻醋坛子了嘛。灭无奈的望天,女人啊,真心可怕啊,才见人家一面就把人给惦记上了啊。
这回,还真让凤苪儿给说对了。他们的话被麒静莉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清楚楚,麒静莉眉梢一挑,朝着暗处比了一个手势,紧接着北门外忽然一阵地动山摇,这一下,许真他们几乎都站不稳了,跟着地面摇晃起来。
许真急于稳住身形,身手想去抓住些东西,可是四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稳重身体的物体。
“快趴下!”许真急声喝道,现在此番情况,趴在地面上隐藏好自己,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凤苪儿、灭、马明飞、陈规闻声都听命地蹲下,一个个快速分散着趴好,他们屏气凝神,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企图找出让大地突然晃荡的始作俑者。
说来这地震也怪,城墙内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如果许真他们有千里眼的话,便会发现,迷宫那边也是一点儿事也没有。
地震渐渐停了下来,危险似乎已经远去,许真带领着渐渐起身,可还没等他们完全站起来,变故再一次降临了!
以许真为中心,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一瞬间,将地面上的所有人都吞了进去。
“啊!”
“啊!”
伴随着一声声恐惧的尖叫,无敌的黑色旋涡渐渐收复,地面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来也没有人来过这里一样。
而许真一行人,在被黑洞吞下的那一瞬间,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多久没有安稳的睡过觉了?许真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这样很舒服,床软绵绵的,照进来的阳光暖洋洋的,他舒服的翻了个身,手却碰到了温热的身体,许真困惑的睁开眼眸,这一眼,竟让他瞬间目瞪口呆,雀儿!
竟是许久不见、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雀儿!
凤雀儿顺势窝进许真的怀中,找了一个最为舒服的姿势重新睡下,她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上下下地蹭了又蹭,细滑的肌肤磨砂着他的身体,女孩儿柔美的脸蛋上始终带着甜蜜而又幸福的微笑。
也许是许真的视线太过于火热,令睡梦中的凤雀儿都有多察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眸,在见到许真的那一霎那白皙的脸蛋上浮现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急忙将****的手臂缩回被子中,那模样就好像早恋的男女被父母给逮个正着,羞愧极了。
“雀儿,你怎么在这里?”这话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许真就是觉得,凤雀儿不应该在这里,他也不该在这里。他忘了往四周,奇怪,这是他的房间啊,许真一头雾水,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很正常吧。
可是,为何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凤雀儿愣了愣,纤弱的小手捧着许真的脸,两人四目对望:“阿真,你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我不在这里,那你希望谁躺在你的身边?阿真,你是不是后悔了?”说着,眼眶有些泛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来回的滚动。
一张小脸上挂着楚楚动人的色彩,欲落而不落的泪花似乎在控诉许真的负心。
许真见雀儿这样子,有些急了,伸出手想要抱着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什么也没有穿,他将被子撩开一条缝,他自己连同身边的雀儿全身上下竟然身无寸缕,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一床被下!
天,这……
许真刷地一下,脸涨的通红,一层可以的红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瞬间爬上他的脸颊,连耳尖都红了个彻彻底底,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真摆着头颅,用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他脑中空洞洞地一片,竟什么都想不起来!
凤雀儿整张脸面红耳赤,她急急地按住被子,不准许真再往里面看。
脸颊浮现出如水仙花般娇媚的红晕,声音娇嗔,如蚊呐般撩人,“阿真,你好坏,不准再看了啦。”见许真还傻傻的凝视着自己,凤雀儿不依了,一手按着胸前的被子,一手捂住许真的眼睛。
许真闻着雀儿手心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要醉了一般,半响才缓过神来,醉酒需饮酒,而他闻香便已醉,他闪耀着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满脸娇羞的女孩,温柔地勾起一个笑容,轻声低语道:“雀儿,昨晚我们,是不是……”他细细地问着她,仿佛怕吓坏了身边的女孩。
“你还说,你还说!”凤雀儿恼羞成怒的抡起粉拳,“羞死人了啦,阿真,你正经一点好不好,大白天的谁要跟你说那些啊。赶快起床了,楼下还有好多人在等我们呢。”
凤雀儿想要起身,奈何衣服不知道被许真扔哪儿去了,戳了戳许真,示意他要么闭上眼睛,要么将另一半的被子交出来让她裹在身上去浴室换衣服。
许真闭着眼睛,一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方向一转,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埋在她的胸口上,那真真的香味似乎浓郁了些。许真贪婪的汲取着,柔软的唇在那滑嫩的山峰上细细地磨砂,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他的雀儿,他的宝贝,他爱她,他真的好喜欢她的身体。
许真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人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许真不是英雄,但同样地沉迷在了美人儿的温柔乡里,那平日精光灵敏的脑子仿佛醉了酒版地昏昏沉沉,却让他无比的舒服爽快,“雀儿,你好香啊,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香水的么?”
平日凤雀儿不喜欢用香水,觉得香味太过刻意了。许真也不介意,反正雀儿不用那些个东西,身上也是有淡淡的甜味儿的,咳咳,没错,就是清新勾人的甜味儿,许真邪恶滴勾起一笑,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奶香味啊。
所以,许真有点小小的惊讶,本以为雀儿那干瘪的身材不会有多少料,可是没想到脱光了之后,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完美,********,白皙如玉,滑腻如牛奶般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