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在哈佛听讲座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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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赢一场文化战争

——国际法学委员会秘书长

查尔顿·汉斯顿在阿斯汀会堂的演讲查尔顿·汉斯顿,哈佛法学院博士。美国著名的经济法学专家、国际法学委员会秘书长。

1999年2月16日,查尔顿·汉斯顿在哈佛法学院论坛发表了演讲。该论坛是哈佛法学院的一个学生组织。50年来该论坛吸引了各个领域的杰出人物,在此他们就各方面的问题与学生展开热烈的讨论,交流思想。论坛的提纲是公开的,组织形式有演讲或小组讨论,在小组讨论后一般是提问——回答模式的会议。

If my Creator gave me the gift to connect you with the hearts and minds of those great men,then I want to use that same gift now to reconnect you with your own sense of liberty .your own freedom of thought .your own compass for what is right.

如果上帝赋予了我沟通你们与这些伟人的心灵的才智,那么我就想利用这种才智将你们自己与你们自己原本的自主意识、自由思想……及你们自己的行动的指南重新联成一体。

亲爱的在坐各位,很高兴见到你们,感谢哈佛的盛情邀请,希望我的言论在这里不会有人指责。

我记得,我儿子五岁时在向他幼儿园的伙伴们讲他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时候说,“我爸爸自己说自己是人”。(大笑)

还有许多人这样说过自己。《旧约全书》和《新约全书》中的先知、几个基督教的圣徒、不同世纪不同国家的将领、几位国王、三位美国总统、一位法国红衣主教及两位天才都这么说过自己,其中一位就是米开朗基罗。

如果你们希望这个历史的记录刷新,我将尽力而为。

确实现在也总有许多人这样说自己。但我从不敢确信他们中的哪个人想就这个问题谈点什么。现在,我觉得我就是这个想说点什么的家伙。

当我考虑要来演讲时,我突然有个想法,如果上帝赋予了我沟通你们与这些伟人的心灵的才智,那么我就想利用这种才智将你们自己与你们自己原本的自主意识、自由思想……及你们自己的行动的指南重新联成一体。

亚伯拉罕·林肯在盖茨堡纪念碑前献词时说:“我们现在被卷入了一场伟大的国内战争,战争要检验这个民族或任何民族是否具有足够的承受力及献身精神以保证该民族能长久的存在下去。”这些话现在又具有现实意义了……我认为我们现在又一次被卷入了一场伟大的国内战争,一场文化战争,这场战争要剥夺我们与生俱来的自主思考及说自己心里所想的话的权利。

我担心你们已不再相信你们自己身上流淌着自由的血液……而正是它使我们的祖国从一个不毛之地变成了世人向往的神奇之地。

让时光倒流到一年前。那时我当上了国家步枪协会主席,该协会维护持有及携带武器的权利。我参加竞选,当选了,成了主席,同时也就成了媒体的活靶子。他们先是说我“可笑”、“好骗”,后又说我是个“脑子有问题、智力退化的疯老头”。我知道,我是年纪大了,但我相信只有上帝的智力永不衰退。

因为我曾经是那些拟对自由法案进行二次修改的人的攻击对象,所以我认识到问题不仅仅只在枪支。

问题远比这严重得多。

我逐渐认识到在我们国家的广阔大地上正在进行一场文化战争,在这里,可接受的思想及言论都是经过批准的,而且人们以乔治·奥威尔的作品中描写的极权社会的激情维护这一点。

举例来说,早在1963年我就和金博士一起为民权而奋斗,这要比好莱坞发现这类卖座片早多了。但去年当我对观众讲白种人的自尊与黑人的自尊或者棕色人种及其它人种的人的自尊一样应该在法律上受到维护时,他们说我是种族主义者。

我一生都在和杰出的同性恋者合作共事。但当我告诉听众同性恋者的权利不应该扩大的超过其他人——比如你们的权利或我的权利时,我被称作是厌恶同性恋的人。

二战中我参军反对轴心国,但在一次演讲中我说要区分出无辜的犹太人,同理也要区分出无辜的持枪者,他们与持枪的罪人不同,而我因此被称作反犹主义者。

我认识的每个人都知道我绝对不会反对我的国家。

但当我对观众说应该反对文化压迫时,我却被比做蒂莫西·姆维。《时代杂志》编辑、我的朋友及同事都劝我,他们的话的中心意思就是:“别说这种傻话了,你怎么敢这样说出你的心理话?你在使用没有得到权威许可的语言!”

但是我不怕,如果过去美国相信统治政策是绝对正确的,那么今天我们就仍是乔治王的子民,仍是受英王统治的臣民。

马丁·格罗斯在《理智末路》中写道:“在人类活动的各个领域显而易见的非理智行为迅速成为标准。好像各种新习俗、新制度及新的非理智的理论堂而皇之的、不为人们觉察的控制了我们。”

受此影响,这个民族正处于动荡之中。美国人知道有某种尚未命名的东西正在暗中对这个国家搞破坏,当人们要区分正误时这种东西使人的头脑乱成一团,人们不喜欢这种东西。

让我来给你们讲几个例子。

在俄亥俄州的安提克大学,小伙子如果想与女同学建立性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从接吻到爱抚一直到最后的性交,每一步都必须得到口头同意……所有这些都清清楚楚地写进了校规。

尽管国内因牙医向病人隐瞒了自己患有艾滋病已有几个病人被传染致死——但新泽西州的官员仍声称艾滋病病毒检验呈阳性的医生——人们健康的维护者不必告诉病人自己已感染病毒。

在威廉和玛利大学的学生们计划改换校队“组织”的名字,因为这名字有侮辱当地的印第安人的意思,但却得知弗吉尼亚的领导很喜欢这个名字。

圣弗朗西斯科市的元老通过了这样的法令:维护时装狂在工作期间凭自己喜好的方式着装的权利,而且变性者在进行变性手术期间有独立的盥洗设施。

在纽约市,不会说西班牙语单词的孩子只是因其名字的后几个字母的发音与“西班牙”在英语中的发音相似就被安排在双语班,要让他们学西班牙语中三个R的发音。

宾西法尼亚州成千上万的黑人在反对奴隶制中在盖茨堡牺牲,而宾西法尼亚州大学校长公开把黑人学生宿舍区隔离开。

是的,我知道……我上面说黑人用“black”,现在已经禁止这么用了。金博士说:“说黑人应该用‘Negroes’”。

吉米·鲍德温和大部分人在三月份时,还都用“black”,但现在不能这样说了。

我对用连字符进一步确切词意这种用法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美国本土人这个单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承认我也是美国本土人。我碰巧还是米尼康茹·西奥科斯的兄长。

从我妻子那边算,我的曾孙是第十三代本土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