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歌缓缓摇头,蹙了蹙眉,心中担忧。
“宸夜,蝶舞,绿美子,她们对你的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染歌走进花宸夜,微微一叹,“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婚了,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别人呢?”
蝶舞!
花宸夜皱眉,他想告诉她,她死了,可是,要怎么说,染歌若是知道她亲手杀了蝶舞,她会难受。所以,他不仅不能告诉她,还要隐瞒着她。
“笨女人,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担心。”
花宸夜敛去眼底的情绪,淡淡说道。
“宸夜……”
“好了,你快点回去看赤血吧,没准他就醒了!”
染歌还想说什么,只见花宸夜摆了摆手,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便也只能作罢。
“宸夜,我要你幸福!”
片刻,染歌认真地说道。她要他幸福,既然,这个笨木头不愿自己去寻找幸福,那她,便只能帮他了。
“赤血要醒了。”
花宸夜一怔,心中尽是苦涩。他的幸福,就是她,早就没了。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可以了。但是,为了不再提及此事,他也只能假装毫不在乎。片刻,他勾了勾唇,淡淡瞥了眼染歌,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说道。
染歌轻瞥了眼花宸夜,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宫殿,一路上,就在想着,怎么撮合他跟别人。
“赤血相公!”
染歌踏进宫殿,就见床上空荡荡的,当即一急,便直接跑了进去。
“赤血相公!”
染歌心中一紧,顿时慌了。
这时,一双手直接从身后环住了染歌的腰,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接着肩膀上便被赤血的下巴抵着。
“歌儿。”
熟悉的轻唤,令染歌欣喜若狂,她转眸,看着笑意浅浅的赤血,所有的担心都没了,眼底,全是激动。她的赤血,清醒了。
“去见宸夜了?”
赤血挑眉,眼中有着不悦,语气怪怪的。
“你吃醋了?”
染歌轻笑,心中甜滋滋的。
“以后不准单独见他。”
赤血一把板过染歌的身子,强制命令道,语气中满是认真。
“赤血相公,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
染歌笑了笑,伸出指头戳了戳赤血的胸膛。
“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就小气了很多。”
赤血宠溺地抱住染歌,“歌儿,以后见他,都要有我在身边,好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你在担心什么?”
染歌无奈地环住了赤血的腰。
“反正就是不准。”
赤血难得露出了一抹孩子气的笑容,语气执拗,倔强。
“好。”
染歌点点头,推了推赤血,有些担心地看着赤血,“赤血相公,你的身体全好了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赤血眯眼,漂亮的眼眸里浮现一抹邪气,在染歌皱眉的时候,他就一把将染歌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
“坏爹地,妈咪刚好,你就压她。”
趴在门边偷看的安安和灵澈一起涌了进去,安安一脸小大人模样地指着赤血教训道。
闻言,赤血的脸色当即黑了下去,不得不起身,拎着安安走了出去,“怎么不去找小蜻蜓玩?”
染歌神色讪讪的,瞧了眼一脸兴致的灵澈,拍了拍宝贝女儿的头,耐心地教育道:“澈儿,偷窥是不对的,以后不可以这样,明白了吗?”
“知道了,妈咪。”
灵澈狡黠地笑了笑,知道了并不代表就同意了,哼哼!
“澈儿,卡奇诺哪去了,今天,让他到我们这来吃饭。”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灵澈眼底狡黠的光芒可没有落过染歌的眼睛。染歌眨了眨眼睛,认真的说道。别以为她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醒的那会,可是清楚地瞧见卡奇诺见自家女儿的眼神,那岂是一个深情可说的完的。
“妈咪。”
灵澈跺了跺脚,埋怨地看了染歌一眼,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说道:“澈儿知错了,澈儿以后绝对不偷窥了。”
“这才是好孩子。”
染歌笑着拍了拍灵澈的头。
灵澈挑眉朝后面退了退,总拍她头干什么,她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狗。
“呵呵。”
染歌看见灵澈的眼神,好心情地大笑出声。
“妈咪,你的头发……”
灵澈看见染歌雪白的头发,眼神黯淡。
“没事。”
染歌瞧了瞧,刚刚太在意赤血了,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头发还是白色的。怔了片刻,她摊摊手,一脸无所谓,只要她不再喝血了,就没事了,至于头发,她并不在意。
灵澈嘴里没再说什么,心中却在为染歌担心着。
“别担心。”
染歌拍了拍灵澈的头,接着便牵起了灵澈,“走,去浅沫那,估计她现在也得到赤血相公醒来的消息了,我们再不过去,她就该来炮轰这染荷殿了。”
“哟,亏得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宫浅沫牵着小蜻蜓,慢悠悠地踏进了染荷殿。
“这忘谁都不敢忘你。”
染歌轻笑道。
“行了,这赤血跟你都好了,晚上一起吃下饭,以示庆祝。”
宫浅沫拍了拍手,高兴地看着染歌。
“好,晚膳,我来准备好了。”
染歌舔了舔唇瓣,这古代的东西都吃腻了,还真没啥好吃的。不如自己动手,弄点现代的东西,让大家尝尝鲜。
“你身子刚刚好,可以吗?”
宫浅沫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这怀孕期间,最闻不得油烟味,可帮不了你。”
“放心了,不用你帮忙。”
染歌丢了一个媚眼,接着一个旋转,飞吻出去,“把御膳房借我用就行了。”
“行,弄些酸的,还有,现代的东西,啧啧……”
宫浅沫舔了舔唇瓣,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宫浅沫,你再说什么,歌儿身体刚好,你让她给你弄吃的?”
赤血教育完安安后,进去就听见宫浅沫的话,当即脸色一沉,眼眸危险眯起。
宫浅沫翻了翻白眼,继而一脸委屈地看向了染歌。
“赤血相公,不是浅沫,是我自己想弄,好久没吃过现代的东西了。”
染歌轻轻笑了笑,上前拍了拍赤血的肩膀,“所以,今天,你们都有口福了。”
“歌儿,你想吃什么,让人去做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