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为官之人”的原文为Mandarin。此词专用于满清的官员,通常译为“满大人”。“北国帝京”原文为Norden(北方,北国),一般研究者认为指北京,也有人认为指处于歌德作诗的花园北边的魏玛宫廷。
[191]“北国帝京”原文为Norden(北方,北国),一般研究者认为指北京,也有人认为指处于歌德作诗的花园北边的魏玛宫廷。
[192]原文为Schaale(碗,盏)。
[193]“它”指落日。在这首赞颂爱情的诗中,成双的孔雀成为情侣的象征。小说《花笺记》便有“孔雀双双游月下”句。
[194]东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在欧洲文学中,情人常被比作太阳。
[195]此诗上半阕写的是眼前的实景,下半阕写的是歌德想象中的中国月夜。
[196]参见《歌德谈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12页。
[197]参见本书所收《共振,心弦和着诗弦》。
[198]如前文《南国之恋》所述,约在1902或1903年,马君武第一个用文言翻译了歌德的抒情诗《米丽容歌》(今译《迷娘曲》)。前此包括笔者在内的一些著述和歌德诗选中,都根据《南社刊丛·马君武诗稿》的排字错误以讹传讹,把“容”字误为了“客”,特借此机会慎重更正。
[199]引自爱克曼辑《歌德谈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6页。
[200]刘半九:《德国的浪漫派和海涅的〈论浪漫派〉》,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论浪漫派》。
[201]口号中引用的是古罗马诗人贺拉斯的拉丁文诗句。
[202]此诗作于1799年,第二年作为他《诗歌集》的序诗公诸于世。
[203]参见Hauptwerke der deutschen Literatur,verlegt bei Kindler,S.182-184。
[204]柏威拉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梅绍武等译,三联书店1982年版,23页。
[205]同上,104~106页。
[206]海涅在《论浪漫派》中也有类似说法。见(中译本)人民文学出版社第55页。
[207]关于欧洲文学受《浮士德》影响的详情,可参阅董问樵著《浮士德研究》,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148~162页。
[208]董问樵:《浮士德研究》34页。
[209]《伊利亚特》相传为古希腊盲诗人荷马作的史诗。
[210]见郭沫若:《浮士德简论》,收入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郭译《浮士德》第一部。
[211]恩格斯:《共产党宣言·意大利文版序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249页。
[212]见恩格斯:《德国现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663页。
[213]关于“皇家顾问”(Kaiserlicher Rat或Ratsherr)这一德语头衔在我国的误择以及歌德的出身影响,请参阅拙文《他不是“法兰克福市议员的儿子”——对恩格斯关于歌德评价的一点质疑》。
[214]详见朱光潜择《歌德谈话录》,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250页。
[215]意即未完成的巨著。赫尔库勒斯系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
[216]在爱克曼记录、整理的《歌德谈话录》中,有关《浮士德》的重要段落比比皆是。
[217]《歌德谈话录》第30页。
[218]详见彼得·伯尔纳《歌德》中译本第135~13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版。
[219]在约翰·施皮斯印行该书的第二年,迪宾根有两个大学生用韵文新诗编了浮士德的故事,出版后立刻遭到了查禁。
[220]详见董问樵《〈浮士德〉研究》第163至177页,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
[221]歌德在斯特拉斯堡上学时与乡村牧师之女弗莉德里克热恋,随后却不辞而别,抛弃了她,造成了她终身的不幸。在不只一部作品里,歌德都进行了“忏悔”。
[222]详见董问樵《〈浮士德〉研究》,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163至177页。
[223]《共产党宣言》第26至28页,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
[224]见《冯至学术精华录》,北京师范习院出版社1988年版第292页至312页。
[225]同上页①。
[226]详见的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梅绍武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2年版第23页,第104至117页。
[227]详见董问樵《浮士德研究》第178页至188页。
[228]见朱光潜译《歌德谈话录》,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139第页。7 Emil Ludwig:《Goethe-—Geschiehte eines Menschen》,Paul Zsolnay Verlag 1931,S.107-108。
[229]同②,第235页。
[230]此书在我国有不只一种译本。据认为,作者借靡非斯托这个形象讽刺揭露的具体对象,就是他以演《浮士德》中的魔鬼而留名德国戏剧史的姐夫演员某某某。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同名电影在我国演出时,扮演靡非斯托的著名演员勃朗道埃尔机锋四出的台词一再激起我国观众的哄堂大笑和阵阵掌声。
[231]此话见于莱辛1778年的一次答辩、转引自汉堡版《歌德选择》第三卷第467页。
[232]上述偏颇之论出自愿民主德国的硕尔茨教授。请参阅董问樵《〈浮士德〉研究》第192页。
[233]见《马克斯、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文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135页。
[234]在《三叶集》中,记录有年轻的郭沫若和田汉痛哭流涕地诵读“格利琴悲剧”的详情。傅雷用以称呼夫人朱梅馥的昵称,就是格利琴的大名玛格莉特。
[235]引自《冯至学术精华录》第333页,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1988版。
[236]详见《冯至学术精华录》第336页。
[237]见席勒1800年9月13日致歌德的信。引自汉堡版《歌德选集》第3卷430页。
[238]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652页。
[239]见黑格尔《美学》第3卷下册第310页。
[240]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19页。
[241]见杨武能译《浮士德》,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第63页。
[242]《圣经·新约》香港圣经公会1983年版第125页。
[243]引自《圣经·新约全书》,香港圣经公会1983版125页。
[244]同4,第499页。
[245]见冯至:《论歌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冯至学术精华录》,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1989年版。
[24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33页。
[247]此处西班牙皮靴是一种刑具的俗名。
[248]杨武能译《浮士德》第90-91页。
[249]郭沫若以此语概括浮士德造福大众的理想。见其《题〈浮士德〉第一部新版》。
[250]关于“浮士德精神”之被曲解、阉割,高中甫学长的《歌德接受史》有详细记述。见该书167-174页,220-222页。
[251]同1,第663页。
[252]关于这个问题,可参见陈弱水:《梁漱溟与<东西文化及其哲学>》,载罗义俊编著《评新儒家》,第302-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