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那话,柳兰不仅没有气消,反而气得柳兰收起那抹奇怪的同情心和不忍,然后对着夏文道:“阿文,你发什么呆!不是叫你把扫把过来的吗?还愣站着干嘛!”
夏文赶紧应了一声,忽然觉得那个花千峰可怜了。同情归同情,但还是将手中的扫把给柳兰递过去。
如果今天出现阻止他们的不是母亲,而他,估计现在要躺在医院上面了。
封子扬拉了一把还蹲着的花千峰,将他往外推道:“花伯父,你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在柳兰拿起扫把作势打人的时候,花千峰已经被封子扬半推半就地赶出了夏家小院。
别人没看出柳兰其实也担心在家里伤着人,那些都是装腔作势的。
封子扬看出来了,所以才假装好心地将花千峰推出了院子。
毕竟,别人砸她家院子的时候,只是砸物,没有砸到人,也没有打伤他们家的任何一个人。
她若是把他给打伤了,那就是她的过错了。
“少年,你走开,让我打那老不要脸的!”柳兰依然在造势,让花千峰承了封子扬的情。
夏纤纤上前去拉住柳兰道:“妈,他都走了,咱们就算了吧!”
柳兰哼哼地,一脸的不善。
“兰兰,我改天再来看你!”花千峰上车之前高声喊道,他好像没有看到柳兰视他如粪土的嫌弃表情,深情款款的,也不嫌内麻,让所有的人听了,鸡皮都快要掉了一地了。
“去你的!老不羞脸!”柳兰横横地呸了他一口,一点也不领情。
……
折腾了半天,太阳西斜。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告诉夫人!夫人若是问起,就说因为碰到了封家大少,所以事办不成了。”花千峰在回程的路上交待着,一说话,脸疼鼻子疼,不自觉地发出嘶嘶的疼痛的声音。
五六个打手,叭叭诺诺地应着,点头称是 。
老板的私人的事情,老板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谁会没事乱嚼舌根?!
今天的老板,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啊。他们还以为老板除了金钱之外,对任何东西都不屑呢!原来不是他们老板冷硬,而是没有碰到那个合适的人!
“但是,老板你脸上的伤,夫人问起,我们该怎么说?”领头的问道。
是啊,花千峰可是挨了柳兰好几棍的,而且,还将他打得鼻青脸肿的。
摸了摸脸上的红肿,花千峰气道:“就说我摔的!”
说什么也不能告诉萧瑟,因为柳兰是他的熟人,所以被她打得毫无怨言的吧。
万一那个嫉妇发起疯来,把柳兰给打死了,那他可不就成了间接的罪人。
当封子扬通过手机把这件事情跟君清说的时候,君清气不打一处来,在黄图雅的面前指责道:“萧瑟那丫头,我早就知道她去过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敢顶着我们封家的名头去!孩子们的事情,就该由孩子们来选择,大人在一边看着尽量不让他们出事就行了,哪里能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