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理他!本来想打算换下来的,就那样气鼓鼓地入了会场,也没有披个大外套过来。
这会被夏纤纤的一句给勾了起来,弱弱地反驳道:“我穿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喔!”
迎着夏纤纤似乎了然的笑意示明的眼神,她的表情更垮了,有种心思被看穿,如同赤、身、祼、体出现在别人的眼前一样,恨不得找个洞给钻进去。
三号女生插嘴解围道:“不是常晨啦,是陈云云,是陈云云硬要我们把衣服换上的!”
陈云云高傲地一昂头,道:“叫你们都穿上,就是想让你们看看,同样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跟穿在你们身上的不同!这就是美丽与丑陋的距离!真是丑人多百怪。”
说完还冷哼了一下,也不理她们了,端起酒杯就朝圣贵的圈子里走去。
在陈云云的心里,只有她才是配得上跟圣贵的小姐们乐和到一起的。其余的人,包括夏纤纤,都是食古不化的土包子,一件晚礼服穿出了破布袋的味道。
不是她自恋,而是这就是事实。
二三号女生快被陈云云的那扯高气昂和完全不要脸的话给刺激死了,扯着夏纤纤的胳膊道:“副班长,你看她,你看看她,她还是我们翰林高二一班的女生吗?怎么以前只是觉得她嘴贱而已,今天却发现她人本性贱了呢?!”
常晨被陈云云的那句话也是气得不轻,但是她转眼一想,没必要跟一只以为自己是凤凰其实是自恋的孔雀置气。或者二号女生说得对,连孔雀都不是,而是一只粘了几根孔雀毛的山鸡。
三号女生也气嘟嘟的,一个劲地道:“过份,太过份了,真是气死人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跟陈云云说话了!”
夏纤纤想了想,安抚她们道:“人怎么能跟山鸡计较呢?刚才是谁说的来着?”
一句话,让其他三个小女生马上嘻笑开颜,猛地点头道:“是啊,是啊。还是副班长看得深刻。”
几人又说笑了一会,然后作为主持人的沈木樱,便要求玩节目拼酒。
秦泰教官和小曹老师两个,早就抱了几大瓶酒躲到解落里拼去了,这些都是年轻少年少女们的自己的节目,他们就懒得去掺和了。
话音一落,便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高声支持。谁让人家圣贵的人多,你们翰林的人少呢,没法子,客随主便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木樱的游戏很简单,大家不分男生女生都围坐到一起,给一个人用厚布包着眼睛敲着杯子,其他人则手中传着一个小蓝球,当敲杯子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球在谁的怀里,谁就得喝别人敬的酒。这游戏看起来很公平,而实际上就是为了针对封子扬而实施的游戏。
只要球传到封子扬的怀里,只要一次就够,他们圣贵所有的人都敬他一杯,就算他是千杯不醉,也会是个脑袋清醒,但身体却动弹不得的醉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