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夫猛如虎
1915600000664

第664章 新郎不是我(2)

“是么?”我随口问了她一句,她也没说什么推着我朝着一个方向就去了,结果到了门口我才知道她推我去的就是我的房间。

推开了木门她很轻易的将我推进了房间里,开了房间里的灯,关上了门直接推着我去了桌子前。

“我陪你下棋?”她说着就坐到了我的对面,我抬手就要拿走蒙住双眼的丝巾,她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喝止了我。

“不许拿开。”听见她说我放开了手,静静的望着对面看不见她。

“雨停了就走!”听见外面下了雨,知道她一时半刻是不会离开我才这么说,也是因为我想要睡觉休息了,至于她来此的目的我也无心去问,放她一码是必然的事情,只因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我不愿意再次亵渎佛祖。

岂料她听我说反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我不走,既入虎穴岂能空手而回?”她快速的收拾了棋盘上的残局,把棋子给了我一坛,我静静的看着她许久才要下子,她却又拦住了我的手,要我以为是自己拿错了棋子,毕竟我看不见自己是白子还是黑子。

“赢了你随便处置我,可要是我赢了,你就随便我处置,你敢吗?”她的挑衅若是平时早已经给她惹了杀身之祸,但今天是个例外。

“嗯!”我甚至没犹豫就答应了,她马上拿开了手,哗啦啦的棋子在她那面响起,要我意识到她已经开始谋算着赢我了。

与她下棋我并没有掉以轻心,但是最后这棋局却终究是输了她,当我意识到前无去路,后无退路之时我又抬起了手想要看看她,结果她又抬起手阻止了我。

“输不起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傲慢,而我听来却一点都不讨厌,落在丝巾上的手又放下了,随即手里的棋子也放下了。

“你可以说了,找我有什么事?”我的声音依旧如初,对这样一个棋艺了得的人,我还是有着几分赞许的。

她开始没说话起身走了过来,弯腰在耳边笑了笑,推着我去了床上,我微微的蹙眉有些讶异,但还是由着她将我扶起坐到了床上。

她给我脱了脚上的鞋,身下的裤子,甚至是我身上的衣服,当我的身体被她脱得干干净净她扯过了被子给我盖到了身上,我依然很平静的对着她。

听见她脱掉了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也想到了什么,只是却还是很奇怪。

当她掀开被子躺下的时候我依旧没什么反应,可她的手很突然的就划去了我的身下,要我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但却没有要拿下丝巾的意思,而她并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很自然的在我的肩膀上亲了一下,拉着我拉住她的手放在了她傲人的胸口上。

我突然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如果这就是我输的,我就得愿赌服输!

翻身我到了她的身上,她吃惊不小的惊叫出口:“你……”

她很是吃惊我的双腿还有力气,而我并没给她这个机会惊讶下去,而是给了她想要的,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她像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所以吓到了,但是有时候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否干净,想知道并不会太难。

而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旦被催化,等待的就只能是沉沦!

她的肌肤很光滑,而且声音也很好听,至于我从没有如此的放纵过……

那夜的雨一直未停,我随手把房内灯关掉了,一是不愿意佛祖受辱,二就是我不喜欢被人蒙住双眼。

可当我要拿走脸上的丝巾时她还是想要阻拦我,而我答应她不会看她。

她慢慢的放开了手,却转开了她的脸,我扯开了脸上的丝巾,黑夜里寻找着她的脸,俯下头纵情的亲吻着她。

那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身下的人不是铃,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虽然是看不见,但我还是清楚的知道。

一夜未眠,雨停的时候我才离开她的身体到一旁盖上了被子准备休息,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有精神起来,而且是快速的将我的双眼用丝巾再一次蒙上了。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却抬起头给她蒙住了双眼,躺下的时候她的手落在了我的胸口上,光滑的身体贴了上来,有些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肩上,问我:“你会记得我么?”

“没有遇见的事情谁也不能断言。”我淡淡的一语,她变得安静了,却起身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指勾勒着我的脸上的轮廓,低头轻轻的亲吻着我的嘴唇,我抬起手加深了这个离别的吻。

她是趴在我身上睡着的,但是离开我却没有觉察到,一夜的雨露要我累得不轻,睡到了晚上才醒过来。

睁开眼她的气息已经不在身边了,我才伸手拿开了脸上的丝巾,才知道这是一条蓝色的方巾。

看了一会手里的丝巾我转过脸看向了房门的地方,许久才静静的闭上眼睛睡了一会。

夜深的时候我醒来坐了起来,整理了一番下床坐到了轮椅上,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樱花一样的落红,斑斑点点的在被子上。

那天之后我在寺院里住了几天,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若不是她我还以为这一生我都不会在为了谁都动情,可却没想到我竟会为了一个连见上一面都没有过的人而动了心。

离开寺庙之前我去了佛前,静静的观想了一刻才离开。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而且时常的我会在夜晚梦见她就在我的身边睡着,但是每每我梦中醒来她却又不在我的身边。

睁开眼我轻轻的摸了摸身边的地方,依旧是不见她的影子。

那段时间我也很是忙碌,一边要照顾这婉宁一边要按照医生的指示进行双腿的复检,虽然我能够走路,但是却也之有一条腿,另外的一条腿其实始终是没什么力气,那天的晚上也无非是硬撑着。

上床的这种事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是我的第一次,与我而言没什么比铃更重要的了,所以我一直都守身如玉了这些年,只是当繁华落尽,铅华不在,所做种种,也都冠上了痴心惘然,伊人既已不再,何苦还要留着这幅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