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夫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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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这女人穷疯了(5)

她很是有观光的心情,走到哪里都很在意的在看,似乎什么都很有感觉,诸多的感情都能够在她的脸上看到。

最要人气愤的就是她说我和东方煜之间差之千里,虽然她是在说谎,可对我来说我还是想听见她说些称赞我的话,现在听还不如默不作声。

可她说出这话的样子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而我怎么看却就怎么都舍不得怎么样她。

难怪有些人说男人一旦动了情,就要深陷一万年,乍听还觉得荒谬之极,可现在看也不是太夸张。

飞机下我直接拿走了她的包,本想是要教训一下就算了,可却没想到她竟然一夜都没有回来,急的我差一点就去报警了,可狠的是打电话她竟然关机了。

总算是熬过了一个难过的晚上,我突然的发现我都有些不像是自己,我更像是个没用的顾家男人,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接到了她的电话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她所说的地点,远远的看着她安然无恙,竟有种要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以至于下了车我就吼了她一顿。

我是真的很担心,那时候不是欺骗她,但是她不肯留下,大吼着要我去死,我也是一时的冲动就去死给她看,想她会回头喊住我,可她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看到她没看我,眼见着车子停下我倒了过去,其实血是真的,但是是不小心磕到了,我也不想,但是磕了一下身边的人就围了一圈。

我本想躺下吓唬她一下,等她跑过来我就抱着她,只要她担心了,就是有希望了,可是人一多我要是就这么没事的起来,她势必会扔下我就走。

毕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绞尽脑汁就想到了这么个臭主意,如果说当时的我有预知的能力,知道那件事情会要她再也不愿意接近我,或许那时候我会选择诚恳。

我当时不知道她缺少安全感,以为女人都喜欢浪漫,喜欢为了自己愿意死的男人,特别是看到她为了我哭的样子,我突然就有了一种很自私的想法,要她留下来。

为了能够瞒天过海我买通了医院里上上下下的医生,就连后来我站不起来的那一幕我都事先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为了要把这场戏做的天衣无缝,要她愧疚的为了我留下来。

可能我这么做有些过分,毕竟是骗了她,可是那时候我要是知道骗她的结果是推开她,我也不会那么做。

不过医院里的那段时光确实是我很难忘的一段时光,虽然一直要装病给她看,但是我还是觉得要是能有她陪着,我就算是装一辈子也值得了。

我喜欢看着她为了我着急,可能是没有什么女人像她一样为了我愿意日夜的陪着,日夜的新辛劳,我真的觉得那是我人生里最无法忘记的一段日子。

她要走的时候我知道她的去意义绝,不得不把她送走,但是那天我发烧了却不是骗她,只是烧我早就退了,而身上是涂了东西才会那样,以至于后来她都给我擦了下去,当我听见她要挟院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她是为了我着急了。

很特别的一种感觉,心神荡漾。

她睡着了杨助理就在我耳边告诉了我,我睁开眼看到累的没了力气的她,突然觉得女人的美不在她的脸蛋,而是在她的那双手,那颗心。

那时候其实我已经想要给她一个名分了,只是她在我腿还无法站起来的时候就离开了我。

虽然要她在医院的门口等我是我的错,可是她把我扔给一个陌生的女人难道她就一点错都没有么?

那时候我是这么想,可当我看见她那满身的红斑,满脸的憔悴,我竟后悔的说不出话,很想要起身将她留住,可我知道一旦我那么做她就会知道我在骗她,她离我就会更远更远!

那次伤害了她之后我一直都在反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就这么离开,既然要她伤心我还去找她有什么意义,如果一味的伤害,留下来和东方煜还有什么不一样?

想了很多,但是最后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她,但是因为碰到了那辆车子,我的腿上确实有一个地方破了一条口子,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要做植皮手术,结果我这一去就是两个月,而两个月后她的餐厅不仅开业了,而且还做得有声有色,这还真是要我刮目相看了。

为了能够得到她的同情,我过去的时候依旧坐着轮椅,而且特别选了一套她喜欢的灰色西装,其实我发现她喜欢灰色的东西,还有深蓝色,而且她似乎更喜欢海!

我在餐厅里等了她很长的一段时间,其实我明天就有事情要去处理,只是她这边我不来就是走的不放心,所以才会过来找她。

她又有了一点变化,脸上红润有光泽了,但是她的双眼中却也多了冷淡,好像已经开始封闭自己了,要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过了很辛苦。

或许她的生活有了物质的改善,但是她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她需要的是平静安逸的日子。

我很意外那时候我看得那么的清楚,但是再多的意外也都成了过眼的云烟。

看着她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荡漾着,可是听见她拒绝的话我还是不舒服,想要用自己的真诚留住她,只是她还是断然的拒绝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说那么多的话。

当初的我是真的很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陪着我过来,但是某种意义上我确实是因为她曾是东方煜的女人,占有她会让我有一种大获全胜的胜利感,而这种胜利感我清楚地知道是为了想和东方煜一较高下。

自觉的我与东方煜相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可那时候连自己都没有留意到,我从没有为了那个女人想要与人一较高下,更没有留意到她在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方式,什么样的一种重量。

而且那时候我对她存在我世界里的意义有着这样的一种认知,同病相怜的一个人。

是什么自己说的不太清楚,可是我知道我很在意她的脸是不是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