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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清朝(4)

这一天,老郑的女儿正在家学爹爹的书法“难得糊涂”,女儿写得很象,唯难得糊涂中得字的一点点不好,老郑为女儿帮忙,把这一点给点上了。此时正赶上罗锅寻鸡来了,不速之客看到案上书法,罗锅说,字写得好,可怎么多了些脂粉气啊,唯有“得”字这一点却象大手笔。这驼子好生了得,在数十笔中能找到一“点”“与众不同”。两人不用介绍,谁都知道谁是谁了,于是有了那幅成为趣话的对联:“茶,上茶,上好茶;坐,请坐,请上坐”的对联。

吃饭没带钱--乾隆钦赐兴隆店

有一年,乾隆皇帝回盛京(也就是现在的沈阳)祭祖。他路过新民县时,听说于家店的于老板很有文才,工于诗词联对儿,而且乐善好施,人称于善人。心想:怎么没人说我皇上怎么怎么好呢?乾隆越想越不服气,哼,我何不去会一会这位于善人。

第二天,乾隆扮成一个客商,来到了于家店。乾隆进了酒店,要了一桌上等的酒菜。便自斟自饮起来。吃饱喝足后,乾隆高声叫道:老板,算账。听了喊声,打里屋走出一个五六十岁鹤发童颜的老头儿来。乾隆心想:这位八成就是于善人了。乾隆猜对了,这位正是于老板。只见于老板笑呵呵地来到乾隆眼前说:客官,您吃好了。嗯,吃好了。这酒菜一共要多少钱?客官,连酒带菜一共二两纹银。乾隆点了点头,伸手去掏钱。突然他大惊失色地说:哎呀,糟糕,我的钱怎么没了!这可如何是好?于善人见乾隆焦急的样子,便说:客官您不要着急,慢慢找,钱丢了也没关系,这顿饭就算我请客。一个人出门在外,谁能没个难处。初次相逢,怎么好意思。乾隆说着话,抬头看见酒店对过儿有个当铺,便对于善人说:请老板稍候片刻,我去把身上的马褂当了,回来再还你酒钱。说罢便往外走。

于善人急忙拦住说:没有马褂,腹背受寒,请客官别当。乾隆听了,挺受感动,心中暗想:此人果然心地善良。好,我再试探一下这于善人的文才。于是他便应声说:不给酒钱,叫我怎么过意得去呢?这时酒店里喝酒聊天的都围拢过来看热闹。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见他们二人争执不休,又都文绉绉的,便在一旁插嘴说:我看你俩不如对对子赌个输赢,这位客官先说上联,于老板对下联,于老板若是对上了,这位客官再去当马褂也不迟。乾隆一听心中暗喜:这小伙儿说的正合我意。于是便说:这个招儿不错,那我先说上联了。

乾隆眼珠一转,张口说道,千里为重,重山,重水,重中,重千里。于善人听了暗想:这千里两字合在一起念重,重即是双千里呀,这岂不是从北京到盛京的路程吗?他又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跟前这位客商,虽说穿的粗衣布褂,但见他器宇轩昂,相貌不凡,莫非他是当今天子乾隆皇上。想到这儿,于善人灵机一动,朗声对道:一人为大,大邦,大国,大中,孤一人。原来于善人对的下联,这一人两字合起来念大,大字里边只有一人,孤一人是指一国的君主,因为只有皇上才可以称孤道寡。乾隆皇上听了大吃一惊,愣了半晌才说:老板不愧文才盖世,在下十分佩服。好吧,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要去当那件马褂。于善人断定眼前这位客官肯定是皇上,他哪敢让皇上当马褂还酒钱呢,连忙上前拦住乾隆说:不必,不必。人来客往,酒钱随时捎来就是。乾隆沉吟片刻,说:也好,也好,风刮雪飘,马褂穿上也行。乾隆重新穿上了马褂,对于善人和众人说了声:诸位,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便朝门外走去。于善人赶紧跟在后边相送。乾隆走到门口,突然回身笑着对于善人说:店好,店主更好,小店才这般兴隆,兴隆。于善人恭恭敬敬地给乾隆施一礼说:国好,国君更好,大清才如此昌盛,昌盛。乾隆听了这话,真比吃了蜜还甜,他美滋滋地走了。

于善人送走乾隆,重新写了一个兴隆店的牌匾,吩咐小二把于家店的牌匾拿下来,把兴隆店的牌匾挂上。众人见了都挺纳闷,好奇地问:于老板为何把于家店改成兴隆店了呢?于善人笑呵呵地说:兴隆店乃是当今皇上所封,我哪敢不从。大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善人就把刚才和乾隆皇上对对子的详情说了一遍,大伙儿听后才恍然大悟。

不久,乾隆皇上传下圣旨,将于家店改为兴隆店,并赏给于善人银子。

于善人谢主隆恩后,把银两都分给了村里的穷苦百姓。

打这以后,于家店就叫兴隆店了。

趣味链接:乾隆爱题字

乾隆爱好题字,也具备一定的功底。乾隆的书法观与乃祖有别,康熙推崇董其昌,乾隆则尊赵孟俯,篆隶行书皆能,所见以行书为多,这也是他最擅长的书体。通轴笔墨流畅,乃乾隆书法中的上品。在香山的坡地林间,遍布着清乾隆皇帝的墨宝,现存的乾隆御笔就多达55处。香山乾隆御笔多,但因为有些已经损毁,因此多年没有正规、准确的统计。香山公园在进行过一次调查,核实有55处乾隆御笔,而清嘉庆和道光皇帝的题字都只有1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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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守自盗--道光帝的国库失窃案

道光二十三年(公历1843年)初,户部银库的库兵张诚保的侄儿捐了个官(买官,美其名曰捐官,把钱捐给国家,国家给个官衔。)钱捐到了户部,叔叔张诚保负责过秤收钱,最后钱没收,但是开了收据。这事儿瞒上不瞒下,由于牵涉到复杂的人事关系和利益分配,结果被捅了出去。于是,黑幕越揭越大,最终揭发出户部银库巨大的黑幕来。道光帝闻讯后惊骇不已,迅速命刑部尚书前去查验,这一查非同小可,发现账面上的数字与实际库存银两相差925.2万两之多。本以为国家还有一千万的国库余存,一查验就成了泡影,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众所周知,道光皇帝是个节俭得出了格的主儿,大臣到北京述职,赶上吃饭时间,都舍不得留大臣吃顿饭,这回一下子丢了925万两白银,可以想见节俭得近乎吝啬的道光帝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指示刑部、吏部、步军统领衙门迅即介入调查,一查到底。

大批库兵被抓下狱,大批官员被停职审查,刑部官员忙得不分昼夜。经初步研究,刑侦专家得出了一致的意见:925万两白银非一人所偷,也非短期作案;至于案犯基本上可以断定是银库的库兵。

这不是废话吗!925万两白银要是用现代载重四吨的中型卡车运,能装满一百车,一个人敢从戒备森严的银库运走如此多银子吗?就是能偷走,他往哪儿藏?至于说库兵是嫌疑人,也不是有价值的观点,因为除了库兵,谁也接触不到银子。这么多银子放在哪里?又是怎么被偷出去的呢?

当时,北京共有十个大库,有装粮的、装钱的,还有装布匹绸缎的。其中装钱的共有三库:

第一个是紫禁城内库。此库存白银120万两,是给皇帝备用的“过河钱”,就是皇帝走投无路时用来流亡的路费,到目前为止还没用过,而且都是50两一个的大银锭,不易被盗,所以封条一封,上级官员基本不查库;

第二个是内务府银库。虽名曰银库,但不藏银,专藏金玉珠宝,库房不大,管理也很方便。

第三个是户部银库,即国库。国库里面藏着白花花的银子,差不多每天都在收支。库兵每日都在搬进搬出,忙得不亦乐乎。

为了保证国家资金的安全,清朝银库制定了严格的管理制度,设管库大臣一员,由户部侍郎兼任,下面设郎中等职,再下有库书数人,这些人都没有权力进入银库,能进入银库的只有库兵。

库兵如要进入银库,即使严冬,也必须脱去衣裤,进库后再换穿库内的衣裤;干完活儿出库时,再脱光衣服,库门口有一个板凳,库兵光着身子跨过板凳,两手往上一拍,大喊一声“出来”,然后就可以穿上来时的衣服,下班回家了。跨板凳、举手、拍手、高喊,是为了表明自己体内、腋下、嘴里、手中没有夹带银子。

由此看来,国库监管制度十分严密,库兵貌似也无机可乘,其实不然。库兵守着白花花的银子,怎么会不费尽心机搞一点花花呢。

据说库兵偷银子的办法有两个:

第一个是“以谷道藏银”。库兵把银子通过肛门塞入体内,塞入时,用猪脂肪将银子包上,同时还得用点儿松骨的药,一次最多能塞80两,能忍受30分钟。这招是要勤学苦练的,不过也有两个局限:首先,年纪稍大点儿的人难以夹带;其次,只能夏天用,冬天不能用。

那么在严冬,库兵怎么往外偷银子呢?

第二个办法是用茶壶往外带银子。壶里有水,把银子放在茶壶里,出库时打开茶壶盖,将茶壶往下一倒就过去了。实际上,银子冻在茶壶里,自然倒不出来。

这是最主要的两个办法,还有其他一些方法。这样一来,天长日久,积少成多,银库的银子不知不觉间就被盗了很多。

调查组调查出答案,可问题又来了。既然不是一天所为,也不是一人所偷,为什么时至今日才发现呢?

此时,距清政府上次大规模、彻底地清查银库已整整43年了。从嘉庆五年(公历1800年)彻底清查国库以来,每年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查库,查库大臣翻翻账,看看门窗,检查一下管理制度,煞有介事地叮嘱库兵几句,走完过场就作罢。要说他们对库兵监守自盗一丁点儿察觉也没有,谁也不信,但是,一句话,惹不起啊。

这不仅牵涉部门利益、复杂的官场博弈,就是那帮库兵,也都不简单,水很深,有的甚至黑白两道通吃。开库之日,户部银库门外一群群全副武装的保镖,聚在树下乘凉,那份威风,户部一般官员也比不上。这些都是库兵的私人保镖,其实不是库兵摆谱,他们时常会面临着被绑架、抢劫的危险,因为巨大的利益很容易让歹人见财起意。另外,补一名库兵的缺要六七千两白银的活动费,在这种情况下,谁砸他的饭碗,他不跟谁拼命才怪呢?

东窗事发,有些库兵闻讯之后,迅速逃离。怒不可遏的道光帝严令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严拿务获。最后,大部分库兵被控制,不少库兵被拘捕,但如何处理也是一大难题,不仅人数众多、涉及面广,取证也很困难。另外,这是几十年间的群体性作案,各级官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他们稍微负责一点儿,也不会酿成此等奇案,若是现在追究官员责任,又面临着法不责众的问题,而且还涉及管理体制上的弊端。所以,道光帝懵了,真不知该找谁算账了。

经过大臣劝解与开导,道光帝也逐渐从激愤万分中平静下来。道光帝愤怒地表示“本应立置重典,以肃法纪,惟事阅多年,官非一任,即书吏丁役等亦人数众多”,要想查个水落石出已不可能。除了个别证据确凿、情节恶劣的库兵被处以死刑、流刑、徒刑外,基本上没有追究官员们的刑事责任,这并不是对他们的宽大处理,而是道光帝此举别有用心,国家当下急需用钱,对于本应承担责任的官员,除了给予行政处分外,关键是责令他们分赔国库损失,尽可能挽回损失。

四月初七,道光决定追究嘉庆五年以来历任银库负责者的经济责任,责令按任期长短,分摊损失。其中库官、查库御史任期中每月赔1200两;管库大臣每月赔500两;查库大臣每查库一次赔6000两。那些已故官员的赔偿标准减半,由子孙代赔。

不久,道光帝还制定了缴纳赔款的详细时间表。这一期间有些官员拒绝赔偿,按道光之意,拒绝缴纳赔款者将被“监追”,即投入监狱,不赔钱就不放人;超过一定时间还不赔,就按犯罪追究刑事责任。

道光帝追缴的结果如何呢?可以说是很不理想。

款项数额如此巨大,当时国家机器运转效能也很低下,这些因素决定了追缴结果不理想,而这也在道光的预料之中。在追缴过程中,有些官员或者子孙无力赔偿,即使“监追”也赔不出,所以,道光帝不得不调整赔偿标准,譬如延长赔款期限或者适当降低赔偿标准等。同时,道光也同意一些特殊官员免于赔偿,如官员本人去世而子孙尚未成年时,就不要他赔了。

银库大案对道光的打击很大,不仅925万两雪花花的白银不翼而飞,让崇尚节俭的道光心疼不已,更憋气的是此等大案竟然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其中几个长年作案的库兵至今逍遥法外。

道光帝怒斥道:“奉旨饬拿,乃经年累月,置若罔闻,迄未就获。该衙门等所司何事,玩泄已极!仍著步军统领、顺天府五城各衙门一体严拿务获,归案究办,毋许再有延宕!”尽管道光大发雷霆,在逃的库兵依然杳无音讯。

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道光帝君临天下二十多年,虽励精图治,但鲜有作为;他几经努力,但终究无法力挽狂澜。前有鸦片战争失败重创,后有银库大案垂直打击,挫折接二连三,政事更是雪上加霜;加上此时年过六十,体力精力逐渐不济,雄心壮志消磨殆尽的道光帝表现出明显的懈怠与倦意,他开始回避矛盾重重的现实,慢慢地心灰意冷,终于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大清王朝没落的现实。

趣味链接:清王朝的分水岭

道光皇帝是一位勤政节俭的皇帝,却鲜有作为。一个看似平庸的王朝,却成为中国历史的“分水岭”。 作为清朝的第八位皇帝,道光帝算不上是昏君也绝非明主,很容易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湮没无闻,但作为鸦片战争的头号当事人,却成为后世无法回避并屡屡提及的人物。

在鸦片战争前的二十年间,他力图继承嘉庆帝的遗志,勤政图治,克勤克俭;他也曾戡定西陲,严禁鸦片流毒,以重现盛世的辉煌。但是道光的性格疑虑犹豫、反复无常,加之社会弊端积重难返,他的治国之举成效甚微。他在禁烟时,严禁与驰禁犹豫摇摆;他在战争时,主战与主和反复无常;他在用人时,任贤与任奸功罪倒衡。战争失败后,他苟安姑息,得过且过。

鸦片战争失败、丧权辱国《南京条约》的签订,历史责任是道光皇帝,道光皇帝的名字应当钉在中华民族历史的耻辱柱上,让那些丧权辱国、割地赔款者引以为鉴。

天花还是梅毒--同治帝死因之谜

同治这个皇帝算得上是一个平庸无为,视江山为儿戏的皇帝了。同治在小的时候读书,慈禧可是煞费苦心,用尽了办法,把全国数一数二的老师都叫了过来,虽然说同治的老师(翁心存等)很厉害,但他的伴读可不咋地。整天同治和他的伴读不学无术,天天微服到茶馆青楼这样的淫秽之地。各大臣们知道了这些事,纷纷上书慈禧太后,希望慈禧太后能管教一下,别丢大清皇帝的脸。可是慈禧知道后却全然不管,可能慈禧觉得这样终于能以皇帝不学无术为借口独掌朝政。慈禧这位母亲也是够可以的了,这也可见她对权利的渴望。皇帝肯定是有一天是需要亲政的,慈禧也不可能一直把着朝政不放,终于慈禧还是归政了。亲政后,这位少年天子只干了两件事,一是重修圆明园,二是罢免奕这些大臣的官。可见这位同治皇帝真不是什么当皇帝的料。终于慈禧觉得不管不行了,不久过后同治便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