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猎杀终结者之猎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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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幽灵的挑战(1)

南孤星已经偷看到梦龙与李可俩人无心恋战,并很快向海面浮去。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薛霸在呼叫他 …….

薛霸、南孤星被梦龙、李可俩人在神秘人设在安格圭山断魂岭和在天渤中海海底超寒同超热泉里势如破竹的非凡表现与盔甲的超强功能惊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即使到现在,梦龙、李可的不俗表现,想想都令薛霸、南孤星感到万分的恐惧,那种深深的恐惧无疑像一把锋利的利剑刺入他们的心脏一样,让他们惊慌失措而惶恐不安。

薛霸、南孤星非常清楚,猎杀游戏的所有规则、所涉及到的所有细节,都是违反道德观念的,一切卷入猎杀游戏当中的人,有些是被逼的好人,但绝大部分是一些令人憎恨的坏人,就像任何其他的罪恶一样。猎杀游戏进行的一切都离奇古怪,令人毛骨悚然,人性到处都充满着不可预知的可变性……

人们要时刻警惕,任何情况下,都要尊重自己的良心的选择,永远也不要从事任何罪恶的勾当。令人痛心的是,薛霸与南孤星的人生,五年前就被神秘人用极其卑鄙的手段,改变成现在这种毫无人性的境地。

似乎所有从事罪恶的人的一生总是孤独的,不但因为他们残忍、贪婪和喜欢血腥,最主要的是因为他们的兴风作浪,令这个社会的正常秩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注定要经历孤独。薛霸、南孤星当然属于这一类人,在他们眼里,这个世界应该是一座座混乱的都市,任何人的头脑里,都不允许存在任何正常的精神与道德观念,这一座座都市都应该充满累累的罪恶和暴行,到处都是罪恶幽灵横行的场所。实际上从娘胎来到这个令人感奋的世界上,人人都是纯洁的,如一块碧玉,似一颗透明的珍珠。可现在的南孤星竟然想不起他的童年是什么样子,但他想象得出,他的童年一定也同所有的孩子一样,充满着无忧和快乐。有时在梦里,有时在夜里独自望着天花板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隐隐告诉他,他的过去不是这样子的,虽然他脾气暴躁常常打架斗殴,但决不失“人”的称谓。

也许是神秘人的绝对忠诚芯片在薛霸的意识里出了毛病,他同南孤星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他模糊地记得他的童年有多么幸福,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过去是在怎样一种状态下度过的。他更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神秘人给他植入绝对忠诚芯片的经过,就是因为这套残忍和绝对忠诚的系统导致了他质的改变。反之,五年前神秘人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只要他跟随神秘人,还是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因为他的本性就注定他是这场猎杀游戏的忠实执行者。事实上,这种无拘无束放荡不羁的生活很合他的口味。也许当猎杀游戏圆满结束后,当上人类之王,这就是神秘人的真正目的。神秘人五年前对他采用的非常手段是令人心怵的、无法能逃脱掉的,这种包藏祸心的险恶用心是很巧妙的,甚至可以说达到了完美的程度——在南孤星身上就充分表现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彻底明白了猎杀游戏所具有的凶残、狠毒、血腥和贪婪性,它的覆盖面之广令人瞠目结舌,但他却不恨神秘人,作为神秘人手中任意摆放、无足轻重的一颗棋子,他无怨无悔,还感到很幸运。“无法摆脱的命运。”薛霸常常在心里对自己说,“猎杀游戏是针对全球性的一个圈套。”

此刻,薛霸感到心情郁闷,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极想找一个人排遣心中的不快。找谁呢?这种时候只有找南孤星才能互相倾吐,想到这里,他呼叫了南孤星,并约来这里,然后又自备了几样小菜,约莫南孤星已经到了断魂岭这才从基地里走出去。

南孤星比薛霸计算的时间要早到几分钟。此时此刻南孤星正独自坐在数字陷阱正中的那棵已经倒下的大树的树干上呢,看上去南孤星的神情岌岌可危而灰心丧气,那模样活像刚刚死了亲娘一样,但看不出有丝毫悲伤。

“你已经来了。”薛霸的声音干巴巴、冷冰冰的,那种腔调完全没有一丝朋友间的亲切感:“说起来我们是同命相怜,你我的遭遇完全相同,我们的主人不知会怎样看我们。”薛霸一边说着,一边把食物和酒放到树干上面。

“他肯定会气得半死。”南孤星看上去很不高兴,这诅咒总算把他心里憋了很久的一口恶气发泄出来了,在这里他实在不必有对神秘人失礼的顾虑:“你想想,梦龙、李可的一身技艺要比我们以前想象的厉害多了,尤其他们那身毫不起眼的衣服,功能多着呢。其实在常人眼里那只不过是件很普通的衣服,特别是李可的那身衣服既得体又漂亮,我看比我们的盔甲毫不逊色,说起来当初我们还真看走眼了。”

“没错,在这下面的阵里我也已经见识过了。”薛霸也有同感,同时也体会着梦龙与李可俩人给他所带来的羞辱:“若想让梦龙、李可他们死在主人布下的陷阱里,实在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

南孤星的目光在直勾勾地看着薛霸,说道:“你的这些酒菜不是来祭奠死人的吧?光明斗士还一个都没死呢。”

“瞧你说的。”薛霸说:“约你到这儿来,就是想放松放松脑袋里那根紧绷的弦。”

南孤星独自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又把烟雾吐了出来。待烟雾被微风吹走,才忽然说道:“从前的一切我怎么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了,你也是这样吗?”

薛霸用狡诈的目光望定南孤星,心里在暗暗窃笑:“我们是一样的,从前任何一件值得我快乐的事,现在都不属于我了,回忆这个词对于我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南孤星说,那神情叫人怜悯,“我有时偶尔能模糊地忆起我的童年,或是五年前的一两件事。”

“这是你偏得。”薛霸相信南孤星所说的一切,可他的过去的种种经历却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但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起,对南孤星也要隐瞒。“那段记忆对我而言已经消失了,它属于别人而不再属于我。”

“在你短短的生活经历中,有哪些特别的时刻?”南孤星问道,从他的语言里,分明透出一种嘲弄的意味,“你不想再体验一次吗?”

“来,喝。”薛霸首先把一口酒灌进嘴里,而后又巴嗒一下嘴,他感觉南孤星话里透出的是讥讽:“你要表达什么我很清楚,那都是些过去的事了,我正想把那些不愉快统统储存起来,不再干扰我今后的心境。”

“不。”南孤星的话很坚决,双眼也瞪大了,他不能容忍梦龙、李可屡次给他带来的羞辱。“我要把最近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完完全全地牢牢记住,我说的话你记住,我不会饶过梦龙、李可他们的。”

“吃。”薛霸劝慰着南孤星,他是一片真心,看南孤星把一块肉放进嘴里,接着说:“梦龙、李可他们之所以能在我们主人布下的陷阱里那么潇洒自如,这都归功于麦士博,可我就是想不通,他仅仅是一个科学家,压根就不是什么侦探,更不懂得推理,但他常常能够摸准主人的脉象,甚至连我们的一举一动也掌握得一清二楚。”

“那只是碰巧而已。”南孤星并不认同,语气也特别刻薄,“依我看,在科学领域麦士博确实是个天才,在其他方面他不过只是一个十足的白痴。”

薛霸摇摇头,当他再一次把目光望定南孤星,再一次遇到对方那一对愤怒的眼睛,就是这对眼睛,使他觉得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预感到像是有什么祸事就要降临到南孤星头上。薛霸不知自己哪来的这种预感,不知道这种预感对自己又预示着什么,他不敢去想,沉思了一会儿才对南孤星说:“你一直藏在6000多米深的海底,我这里就不同了,梦龙、李可他们在这断魂岭和我有过几次遭遇,假如他们展开大规模的搜寻,肯定能踏平隐蔽在悬崖里的基地。”

“只要你稳坐钓鱼台,累死他们也找不到你,即使找到你,他们还不是像那51个反恐战士的下场一样。”南孤星朝薛霸笑笑,继而他又说:“我也把信息传给了梦龙、李可,若是他们能侥幸找到海底基地,我就在宫殿里把他们交待了。薛霸你不知道吧,我还自创了胭脂阵呢,到时候梦龙胯下那小东西把持不住,还不得束手就擒。老弟对不起了,李可那绝世娇娃就归我了,等我玩够了,再把她活活折磨死。”

“你好狠心哪,就不能让我也过过瘾。”薛霸在开玩笑,凶残狠毒的本能毫无遗漏地表露出来,并适时转换了话题:“我们整日都在重复刃尖上舔血的日子,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我们的归宿不是大富大贵,就是猎杀游戏被彻底终结,到那时,我们只能在监牢里度过我们漫长的人生啦。”

南孤星愤怒地用手把烟蒂泯灭,同时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涨红着脸,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大声说:“我不会坐牢的,我宁可死也不愿在严密的监管中孤独而凄惨地在那种地方度过残生。”

薛霸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苦笑,那种笑有些可悲而又可怜,但那声音却是冷酷的,冷酷得近似于无情、疯狂而毫无人性:“没错,这个世界已经被猎杀游戏搅得混浊一片,再仁慈的上帝也主宰不了我们的主人,你我也一样。我在想,最近一两天把梦龙和李可引诱到这里来,即使断魂岭悬崖洞穴内的陷阱要不了他们的命,主人布下的最后一关,绝对会把他们俩摔成肉饼的。”

南孤星意外地笑了笑,他的笑与薛霸的笑不同,那是真正从心底发出的得意的笑:“是的,我也这么想过,只有他们俩下了地狱,我们才能够顺理成章地上天堂,我要把他们俩葬在海底,永世不得超生。”

这时西坠的落日正安静地躺在安格圭山山顶上呢,薛霸当然清楚,太阳每天总是要经过那里,把最后一抹光辉照射到安格圭山身边的丘丘岭岭沟沟坎坎,照射到更远处的田野、村庄和城镇。他望定山顶即将隐去的那轮红日,费力地想象着它要去哪里,明天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从海平面跃出来,这是一种不可预知的事情,只有从山那边被风吹来的花草和树木别样的味道是真实的,他只要从基地里走出来,每一次都能呼吸到这大山里独有的淡淡的清香,只是他从未曾像此时此刻醉心于这淡淡的清香里。

南孤星也注意到了薛霸这种少有的表情,也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一个劲地冲鼻击来,他明白了,空气中流动着的是安格圭山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混合的清香。

就在薛霸、南孤星俩人各怀鬼胎的时候,薛霸转身望着山顶那轮落日悄悄隐去了,不必等待太长时间就会把黑暗送给他们。安格圭山跃动着的生命体依旧静谧而安祥,尤其是到处都被朦胧笼罩的时候更是这样。此时的薛霸才刚刚感到这大山完美的气势,朴实无华的内在多么让他惊诧不已。

南孤星用眼睛打量着薛霸,他明白薛霸在想什么,也明白薛霸感叹大山的神秘太不切合实际。他认为大海才是最神秘的,他不止一次地感受大海汹涌澎湃夺人心魂的壮观气势,那不屈不挠、勇往直前的性格才是永恒的,这本身就象征着他南孤星和大海有异曲同工之处:既旁若无人,而又如此的自信!可是,他只能把天渤中海这个博大的生命体叫做死海,不像他永远充满活力和不服输的劲头。他依然打量着薛霸,好一会儿才说:“告诉我,依靠主人在你我的基地里布下的陷阱,当然还有我们自身的能力,真能让梦龙和李可他们变成两具僵尸?”

“当然。”薛霸很痛快地回答,他发现南孤星现在才看清他的脸,因为他刚才转过身子对着大山陷入遐想:“你说得没错,光明斗士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厉害的对手,他们不变成僵尸难道是你我变成僵尸不成?”

然后薛霸、南孤星继续喝酒吃菜,无休止地唠叨下去。

此时,李可和梦龙俩人正各自坐在电脑前研究所有有关司马啸天的资料,两人希望从这些资料里找出这个恶魔的弱点来。两个小时过去了,这时李可伸展了一下胳膊,又掏出手帕擦擦她红润的嘴唇,不时屏住呼吸以克制内心的激动。梦龙则一丝不苟地认真看着屏幕上那些文字和图片,脸上现出一丝困惑和不解的神情,突然他们各自的电脑上的文字和图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薛霸和南孤星两人的影像。李可和梦龙俩人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在电脑里和大屏幕已经看到过司马啸天了,如今薛霸和南孤星俩人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见电脑屏幕里薛霸和南孤星俩人的眼神愤怒,脸色一片暴躁的样子。但见薛霸冷笑了一声,然后才把声音传过来:“梦龙、李可,我非常清楚你们此时正在查看神秘人、南孤星和我的资料呢。但我还是对你们很感兴趣,尤其是李可小姐,特别是看到你美妙绝伦的娇艳容貌后,我的心一直痒痒得难受,恨不能把你抱在怀里一亲芳泽。”

李可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烦恼,不再觉得羞愧和厌恶了,嘲讽地说:“你这个既邪又恶的幽灵,给我留下了丑陋与下贱的印象,可耻的言行让我感到你不过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和该诅咒的无赖而已,薛霸你有什么话快说。”

南孤星在屏幕里幸灾乐祸地看着李可,又用憎恨的目光扫了一眼梦龙,他有着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计划和自己的阴谋,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神秘人的操纵之中。不过他也知道,坐在电脑旁的两个光明斗士决不会轻饶了他们,他的脸堆起淫邪的笑容,企图激怒李可与梦龙:“李可小姐,你不用感到受到了多么大的侮辱,你早晚会嫁人的,投向谁的怀抱不是一样?不过今天最重要的还是告知你们,我们决定向你们挑战,你们敢应承下来吗?”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梦龙被薛霸和南孤星俩人的话气得浑身直打颤,当他听完南孤星的话总算感到一丝的快慰,接着说下去:“你最后的话给我的感觉真好,我一定会把你们这两个邪恶的家伙打败。”

“我很不喜欢说大话的人。”薛霸看来很恼怒,恨不得把梦龙和李可俩人活吞下去,但听他接着说:“从机器人比赛我就看出了麦士博和你们俩的愚蠢与无能。你们要清楚,我和南孤星的基地到处都是机关陷阱,这些机关陷阱哪一道关卡都会让你们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我不是在危言耸听地给你们讲故事,这就是我们主人的猎杀游戏。我劝你们做好与我们较量的准备,如果你们害怕,还可以选择同我们合作。”

李可气愤到了极点,不假思索地说:“我已经见识过你们所谓的机关陷阱了,我们不但要踏平你们剩下的机关陷阱,还要捣毁你们的基地,最终缉捕神秘人。”

南孤星露出凶残狠毒的本性来,嘲讽地说:“你们遇到的那只是些小儿科的玩意儿,踏平我们剩下的那些机关陷阱谈何容易?两个基地正等着你们来捣毁呢,我们主人的基地秘室里的机关陷阱你们也许永远也见识不到了,你们将会葬身于我们的第一道关卡里。对了,你们放心,我会在你们俩的墓碑上献上一束鲜花的,只可惜我不能拥有李可这个美人了。”

梦龙对屏幕里的两个人恨之入骨,冷漠地说:“我很佩服你们狂妄嚣张的样子,不管你们用多么刻薄的语言来羞辱我们,我们的行动一定会使你们失望的,正义将赐予我们特殊的能力来击败你们这些黑暗邪恶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