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曦儿要求他松开自己,锦御殇借口出去给她买一些生活必备用品,好似压根“没有听到”她的要求等到她昏昏睡着都没见回来,好吧,看在两个人刚重新在一起的份上,她选择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第二天,在他还手脚并用的抱着她睡的日上三竿的时候,她用脑袋顶醒他,两人合好的第一个早晨,她送他的第一份大礼就是用那张小脸上如今只剩下两个大大的眼睛,哀怨无比的定着睡意朦胧,睡的香甜无比的漂亮男人。
锦御殇好像最终是在她锲而不舍的哀怨注视下醒来的。
一只眼睁开,迷迷糊糊的看了眼面前的小脸,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哀怨一般,一伸手又将她揽进怀里,当抱枕一样嘴里唔囔着继续睡。
“哎呀!老婆呀,现在才什么时候啊!大早晨的皱着一张脸可是很不好的,乖乖,躺下,再睡一会儿!”
曦儿手脚被捆着,力气又不如他,很轻松的就被他捞进怀里揉了揉抱住。
她的怨气瞬间转化为了火气,现在,让她想相信昨天他那么晚回来是意外都难了,这个人,这个人,他一定是有意的。
“你给我起来,你自己倒是睡的舒服没看见我的手脚还在绑着的吗?”
这些天虽然没吃多少东西没进多少水,但人一旦真的怒起来身体所爆发出的力量是无法估计的。
于是,某个还想蒙混过关的男人,就被他的亲亲老婆清晨的这一声狮子吼,给彻底从刚醒来还晕晕的意识中彻底清醒,弹坐起来就迅速的揉着耳朵帮助耳膜所带来的冲击。
偷眼瞄了瞄还在板着脸看着他的女人,也不敢训斥,来回犹豫了一下,嘿嘿一笑,贴过去献媚的安抚。
“老婆,大早晨的,一醒来就发火对身体可不好,来,消消气,消消气。”
曦儿直翻白眼,他还知道现在已经是大早晨了?他真的是她以前那个所认识的锦御殇吗?
曾经的锦御殇就算偶尔使用总裁权力晚到过公司机关小时,可从来没见过他因为懒床贪睡而到日上三竿。先前在墨西哥听星烨哥他们说过现在的“锦绣”管事的不是锦御殇,他自从出院后就一直在郊外的别墅修养,而且大权全权交给了其弟锦御浩,看来就算他恢复健康也不想再回到“锦绣”管事了,难不成,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还……无赖耍奸,各种怪异……
难不成,他换了心脏,真的将那孩子的一些习性也传承了过来?可她也没见小杰那些习惯多少在他身上表现出来呀?那现在的锦御殇,岂不是两种心性混合而成的,所以才改变这么大吗?
“放开我,你现在听见了吧?再不松开,我保证,你绑不了我一辈子我就有办法让你后悔对我这样!”
她气愤的将他又伸过来的手给摇掉,厉声威胁道。
锦御殇好像现在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一样了,有恃无恐的躺会软软的枕头上,只手撑住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怒不可言,却依然秀色可餐的她。
“曦儿呀!我也是没办法的呀!你爸爸那么恐怖,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在这里,我就要防着他会随时再将你抓回去,让你和你的那个星烨哥结婚,放了你难保会忍不住出这个房间,那样危险就更一步接近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怎么能让那么危险的事发生呢?”
曦儿气绝,她觉得,这位大少爷的动机,压根不会如此简单。
“你不是说不怕他吗?我不是答应会站在你这边的吗?”
“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缓兵之计?对手还是你的爸爸,在危险解除前,就连你的承诺我也不能尽信。”
他嘴巴微撅,样子十分的无辜。
“你难不成还真打算把我绑在房间里一辈子呀?”
如果不是脚也被绑着,曦儿觉得她连脚都会招呼上他的脸也不是不可能,可惜,现在她连小小的走动都是有心无力的。
然,在眼睛触及到他那眉角的神飞色舞时,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一阵寒冷彻骨,打骨子里打了个寒颤,很是警戒的看着他,身子后移尽量和他保持着眼下最远的距离。
“你你你,你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那个任你搓捏揉拿的熙愈情人,你敢对我不敬,我我我,我就永远都不会让你找到我了;别忘了,我爸现在还在外面翻天覆地的找我呢!”
如果上官鸣人想要找一个人的话,最迟一定不会超过五天,而她在出来这么多年接触的人也就这几个,在这里又已经有五天以上了,虽然她从来都没和这男人说过,但她十分清楚,至今还没有人找来,最大的原因可能不是因为找不到,爸爸那边发生了变故才有极大的可能;但看这男人这个奸诈的样子,她顾不得真不真就先拿来威慑他一下了,总之,他还不知道便无伤大雅了。
“老婆!”
他叫的甜甜腻腻,曦儿更是心惊胆战一寸一寸往离他远的地方移动,那个人似乎是毫无意识一般,挂着那种甜腻腻的笑,恐怖无比的黏上来,不容许她脱离他的张手范围。
“这样有什么不好呀?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吗?你不用自己动手动脚,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代劳呀?”
“什什么情趣?我,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快点放开我!”
她害怕的退缩着,尽力和这突然又混了头的男人。
锦御殇好似没听见,继续厚颜无耻的建议。
“曦儿,要不我们玩玩如何?我保证,绝对不会弄疼你。”
曦儿彻底明白他所谓何事了,也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你休想!”
她毫不犹豫的厉声决绝他,仿佛怕晚一刻这个男人就会扑上来将她拆分入腹一般。
锦御殇也不生气,笑的依然甜丝丝的,却,无人能窥知其中深意,再看那双眼睛,总觉得深意不是自己可以看见的。
不仅,反抗的力气也弱了几分,只是还不肯放弃自己的坚持就是了。
“我觉不会答应你这这样****无耻的要求,你最好还是快的放弃好了,现在就放了我。”
“哎哎,可惜呀,可惜!”
他突然,惋惜的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