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当师太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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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危险拍照(3)

本来以为打了吊针,第二天就能退烧了。可是回家睡了半天,在凌晨的时候,他又烧了起来,还是四十度呢。

大人烧到四十度,那基本是很难受的了。我哥再次在凌晨三点将堂弟送去了医院,直接住院了。

我们也给二叔打了电话,我再考虑了之后,还是将我们去看了那房子,摸了那墙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家里我哥就在二叔面前批评了我。说我们胡来,不顾危险什么的。我也只是乖乖坐沙发上听他数落了。

二叔看我们夫妻因为这个而吵架,也连忙劝道:“行了行了。做这行的,谁不被整几次啊。看看弄点祛邪的中药给他,比在医院打半个月吊针要好得快。你们不是有认识的老中医吗?明天去看看吧。”

二叔都这么说了,我哥也就没有多说我什么。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们把表弟留在医院照顾堂弟,宝宝送我爸妈那边去,我、我哥、二叔就都去了老中医家。

到了那里才发现,他们家铁将军把门啊。问了邻居才知道,老中医那嫁到外地的女儿前几天撞车了,他们一家人都去了看去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呢。

怎么以前就没有想着留下老中医的电话呢。我郁闷着。

二叔为难了,学中医的人很多,但是你要是去中医院说,我儿子因为去了鬼宅,现在发烧感冒嗓子疼,打了吊针也不退烧。我看没人会给你开药的吧。

犹豫了一下,我提议去小钟那里。其实中医祛邪并不是多大的疑难杂症,这个病一直都有延留下来的古方的。只是现在很多学中医的,都是唯物主义,都不会去学,更不会去用这样的方子。

二叔犹豫了一下,我想着他就是在担心老钟的事情。但是我们还是去了,只是车子只开到钟家那诊所的转角处。二叔不下车,只有我和我哥过去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在那小小的诊所里,小钟捧着一碗面条,眼睛还盯着桌面上厚厚的医书。

看到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匆匆忙忙放下碗,合上书,才说道:“你们怎么来了?”顿了一下,又压低着声音说道:“我爸不在家。”又顿了一下,貌似我们怀疑似的,补充道:“他就在对面那家卖扫把的店里,跟人家下棋呢。”

我哥看着他桌面上那本书,笑道:“这么勤奋啊,还在看医书呢。”

小钟擦擦嘴,说道:“原版的。我们当初在医学院学的那种厚厚的课本,我们还以为是权威了呢。就是上次我老婆那件事,那老中医才让我知道,我们当初学的那是删减版的。有很多都是被隐藏了。现在才重新看一遍,能记下多少是多少吧。”

我哥把堂弟的情况跟他说了,看看他能不能给开个药方。

小钟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这个情况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的,说是有一个有详细记载的古方。不过先说,这药方我可以开,但是我不签名,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负责。毕竟这种药方,现在根本就不用了。”

我们答应了。看着小钟从那桌子下抽出了一张白纸,打算写药方。他谨慎地就连他诊所的处方单都没打算给我们。

这时,小钟突然收了白纸,压低着声音道:“我爸回来了。药方一会发短信给你。快走吧。”

我和我哥下一秒就匆匆出了诊所,朝着转角走去。

等进入了转角之后,我哥才拉住了我,道:“我们干嘛逃走啊?我们就是来看病的啊。”

“呃,不知道,不过小钟这个内线还是留着吧。多少有点参考价值。所以现在还是先溜吧。反正他也说药方发我手机了的。”

上了车子,我们就先回去了。车子刚进市区,我的手机就传来了短信的声音。打开短信,那是小钟发来的。

中药我也不懂,直接去一家有买中药材的药店,给人家对着手机抓了药。那抓药的人还疑惑着怎么有人把处方这么写的啊。

拿着几包中药回家,才发现没有药罐,又让我哥出去买药罐了。

这药罐还没有买回来,我也就上网玩一会。手机又响起来了。看看那来电显示,我都愣住了,竟然是老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这个号码我还是知道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的电话。老钟直接说道:“那中药你们用了?”

“呃,什么中药啊?”药方是小钟给的,那当然要瞒着老钟了,然后我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老钟说道:“那药方千万别用,会出事的。”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疑惑着看着手机,想着老钟这算是什么啊?会出事?出什么事啊?

手机刚挂断,就有短信进来了。短信是小钟来的,上面就一句话:药方不是我发的。

我哥的药罐买回来的时候,我把那通电话给他们说了,也把那条短信给他们看了。阿姨帮我们做着饭,还装了两个饭盒让我们带去医院的。可是那中药最后还是没有熬上。

我哥抄下了药方,说晚上去问问熟人,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让二叔将两个饭盒送起医院,自己就想了一下这次的事情。我们去那学校是很随意性的。所以堂弟会生病,这也是意外。

而现在已知一:这件事情上,老钟和小钟有人撒谎了。他们两父子的关系很值得深思。

已知二:那药方肯定有问题。就算我哥还没有问回来,这个也是摆明了的。

已知三:现在不仅是有人想害我,还有人打算对堂弟下手了。那么这件事里的人物只有老钟和小钟。他们其中一个,应该大概就是暗中人。就算不是暗中人,也没安好心。

未知的就是老钟和小钟谁撒谎了。谁在害我们?谁在帮我们?

二叔是在第二天就回老家了的。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这点发烧感冒,就算是阴邪入体,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我很少去医院,因为我要带宝宝啊。

我哥要上班啊。

所以堂弟被遗弃了。

当然没有那么凄惨的。他的身旁还有着一个富二代呢。没人送盒饭,简单啊,医院有营养餐。还有订做的,只要你有钱,就是吃鱼翅都能给你送病房里去。

没人洗衣服,简单啊,医院里一大堆阿姨接洗衣服的工作。

没人解闷,简单啊,表弟整天没事干,要了两床位,两人天天在一起了。

而我难过了啊。堂弟在我家住了一年了。小区里的那些流言蜚语多多少少也没停过。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么长时间了,人家也知道堂弟懂点行,还在殡仪馆帮忙。殡仪馆的人谁敢得罪啊。这年代,死不起啊。

现在堂弟一住院,我妈就上门了。当然,我妈还不至于会怀疑自己女儿和弟弟怎么怎么着。她是一个劲的数落我。什么让堂弟来住,现在人生病了还要怪我。什么他要打工,让他自己租房子去。什么吃力不讨好。什么别和老家人谈什么亲情。爷爷丢我下火盆的时候,可没一点亲情。

这都一年了,我们谁也没有把我的事情跟我妈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一定会信啊。

说实话,想想,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一直住在自己堂姐家,这话还真不好听。所以我想的就是尽快解决暗中人,让这件事画上句号。

丫的,下次遇上,我直接高跟鞋踹爆他小弟弟,看他还嚣张。

堂弟出院的日子,正是我那朋友喜宴的日子。我那朋友是刚出院第三天就办了喜宴了啊。因为那喜宴早就订下了,也就这么办啊。

我们这里的风俗,有童男童女滚床的。就是结婚的婚床,是要一对童男童女一起在床上爬爬滚滚的。取的就是儿孙满堂,早生贵子的好兆头。

我的宝宝被点为了童女,在喜宴的那天早上,一大早就在新房那边等着了。他们从早上六点的新娘化妆,到接亲,敬茶,出门进门,然后是铺婚床,童男童女滚床是婚床铺好之后。那基本上都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我和宝宝是早上十点到这边的。亲戚太多,而且新房这边驻守着的多是男方家的亲戚,多是不认识我的。我还要自报家门,说的带童女来滚床的。

我宝宝很高兴,吃的喝的,还一大堆人夸她漂亮可爱。我还看到了今天的童男了。一个两岁多的男孩子,虎头虎脑的,就是不爱说话,不爱笑。

我宝宝也喜欢跟别人玩,熟悉一下之后,我就让她跟那哥哥玩,我去参观一下新房子了。不愧是富二代家庭啊。新房还是错层的楼中楼,装修得真奢侈啊。

我在二楼他们的主卧室里看到了那张被做成水晶照的婚纱了。就是我最喜欢的那张。被放大了,很大很大。大得就连新娘的睫毛都能一根根数出来了。真不知道今天那么多孩子会来这里,要是有孩子问,舅舅(叔叔)他们在干嘛啊?他们两怎么回答。

主卧室里很多人,都是等着铺床的老人。我们这里给新人铺床是很有讲究的。一般是请族房里有威望,而且子孙较多的奶奶。而且那奶奶一般都还会边铺床,边说一些祝福而又暧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