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论的那么周密,几乎已经是论证了魏华和岑国兴是同用一个身体的两个魂了。怎么现在来说还有一个老人岑国兴啊。这个……
“中午我们去看看吧。”堂弟说道。
我点点头同意了。不管这个岑国兴是不是魏华,还是什么别的人。如果他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那么看一眼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会威胁到我的生活,我也敢叫堂弟一板砖拍死他丫的。
呃,这种事情还是叫堂弟做好了。我是不敢的。
也许的因为心里惦记这这件事吧。我觉得那个早上过得特别的慢。中午宝宝刚睡下,我和堂弟就过去了。
当然我们不会就这么找上门去质问人家的。所以我们还是找了一个借口。我们的借口就是去看孩子啊。那孩子不是腮腺炎了吗?端着一袋子的水果,我们就过去了。
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家门打开了,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人家已经来了。
我不想欺骗自己,我是很紧张的,甚至可以说是很矛盾的。我不知道我心里在害怕着什么。岑国兴到底是谁,真的这么重要吗?
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们走进了家门。沙发上,那个老人家坐在那看着房间的方向。客人就在房间里呢。一旁的孩子,腮边肿的发紫。
看到我们来了,那爷爷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紧张地说道:“零子来了。那个,我儿子他……”
他紧张是理所应该的。毕竟请了风水先生来看房子,这才没几天呢,就又请别人来看了。这不是倒零子的脸吗?不过我们现在没有多在乎这个。我们在乎的是岑国兴到底是谁?
“我们是来看看孩子的。”我笑道。放下水果之后,我凑近那孩子说了几句慰问的话。
堂弟是装不下去了,他直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反正不是魏华的声音。苍老着,估计应该是一个老年人了。
我看不到房间,但是可以看到堂弟被雷住了。那个声音说道:“你就是上次来帮他们家看风水的吧。火烧天门,化解得不错。”
声音出来了,渐渐走出来。我的心更紧张了起来,甚至能听到心跳是在嗓子眼那跳动着的。
我也站了起来,看向了那边的房间。魏华!魏华!魏华!一定要是魏华!我那么精彩的推论,怎么可能被推倒呢!一定要是魏华啊!虽然我明明知道这个声音不是魏华的,但是还是在心里欺骗着自己。
那人终于走出来了。他站在了堂弟的面前,堂弟说道:“我是xx村的零子,早就听说过岑家了。岑先生的名字也是早有接触了。”
岑国兴!那就是岑国兴啊!他一头花白的头发,带着眼镜,那张脸,还是能找到一些魏华的痕迹来。或者说,魏华就是传承了他的模样的。满脸的皱纹,有着风水先生特有的那种黑。手中拿着自动罗盘,一身玄色的盘扣衫子,倒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他的声音也不想李叔或者二叔那样有着很浓的土话的味道。他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啊。
岑国兴看着堂弟说道:“他们家,孩子没有住在合适的房间,而对着孩子的方位有着污水。这才让孩子生病的。”
堂弟愣了一下,惊叫道:“不可能。我上次来看没哪里有污水啊?”看房子风水,进水和出水是很讲究的。污水和垃圾也是很讲究的。就算堂弟对房子风水真的不熟悉,但是也不至于就是连污水都忘记看了的。
他快步走到兑宫的位置,那是一个阳台,在阳台上有着一个垃圾篮,篮子里有西瓜皮,篮子下有着瓜皮生成的污水。
“这个,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没有的。这个不能怪我吧。他们家怎么不是天天倒垃圾的啊?”堂弟狠不服气啊。我都觉得委屈啊。如果他们家不倒垃圾也成了我们风水没看好的原因的话,那么是不是我们给别人家看房子风水,还要顺带着天天帮人家倒垃圾啊。
岑国兴那模样,面对堂弟的厉声,还是那么沉稳一笑:“你应该提醒他们的。”
说完他走向了客厅,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一会之后,才说道:“纯阳命的女孩子?还是个学风水的?”
哇!他有死神之眼吗?看人的时候,人的八字会浮在脑袋上面的吗?要不他怎么看都能看出我的八字啊。
我呵呵一笑道:“岑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那岑国兴理都不理我啊,直接跟家主说了几句,收了红包,就离开了。我和堂弟那是一路追着下来啊。
堂弟说着:“岑老先生,我们认识一个住在xx镇上的岑老,你也应该认识他吧。……那个,你认识魏华吗?他长得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你还有个2女儿,你知道吗?那年的岑家村还有几个婴儿活着,你女儿也活下来了。……”
可惜人家理也不理他一下,直接下楼了。下了楼他就拦了的士。不过我在他上车之前,还是喊了一句话,让他的脚步僵了一下,也就是那么一下而已。他就上车离开了。
我的那句话是:“岑先生,我们去过岑家村旧址,看到了岑国兴的墓,就阵在那当社王呢!”
就是这句话让他停下脚步,也就那么几秒钟罢了。
人家就这么走了,对于人家来说,我们啥都不是啊。回家吧,要不还能怎么样?难道打车追他?追上了又能怎么样?
回到家,幸福还在睡觉呢。我就躺下来和她一起睡一下。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我的脑袋还在想着事情啊。
岑国兴不是魏华,难道魏华是他的儿子?也不对啊,老警官给我们的资料里,岑国兴也就岑雨华一个孩子。难道是魏华是私生子?就算儿子像老爸,也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吧。还是魏华是岑国兴用道法克隆出来的?
那么魏华和岑雨华之间怎么算啊?兄妹?没有人会给兄妹起一样的名字吧。都是华呢。
哎呀,太乱了不想了。睡觉了睡觉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堂弟让我去跟岑雨华套套口风什么的。就我们那天一起骂魏华的情意,要想跟她说上话是不难的。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很奇妙的。
我第二天就去了那银行,可惜却被告知岑雨华去陪客户吃饭了。我从银行里出来,正不爽着生气呢,就接到了表弟的电话。
表弟说求我个事。他现在在相亲中,希望哪天被发现的时候能让我帮他说话,他现在就算是对我坦白从宽了。
我打趣问他几句,那妞怎么样啊?就他们家那背景,相亲的人肯定也不差。基本上,官商勾结的可能性很大啊。
表弟说:“什么妞啊。就是一个大姐姐。长得还不错,是在某支行工作的。听说还是个主任。一个女人那么能干难怪找不到男朋友。我妈还特喜欢她的感觉。让我跟一个三十的老女人上床,我可不想不举啊。”
三十岁的女人,还是某行支行的主任。怎么就这么巧呢?“她是不是叫岑雨华?”
“表嫂,你认识啊?”
“你们在哪里呢?我马上过去。我找岑雨华有事的。”这叫什么?这就叫天意啊!问清楚地址之后我就直接过去了。
不愧是有钱人啊,相亲都是在郊区农庄的。等我找到那竹子小楼的时候都是一个小时之后了。进了小楼,舅舅舅妈都在。也算是亲戚就打了招呼也就不见外地坐下了。舅妈还让让人给我加菜。看着我跟岑雨华打招呼那熟络的样子,心里高兴啊。还叫我没事找岑雨华逛街去。
借着岑雨华去厕所的时候,我也跟着出去了。小竹楼的厕所不可能在包厢里面吧。厕所就在竹楼的后面。女孩子一起上厕所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她在里面解决问题的时候,我就在门外问道:“雨华姐,你还记得你爸吗?”
“我爸?我没没满一岁他就死了吧。我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如果说,他还活着呢?”
“活着就活着吧。反正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也不会有什么感情的。”
“那他就一直没有找过你?”
厕所的门打开了。我从那门缝看了进去,呃,应该说那是洗手间吧。看着外面就是竹子围的一个框框。里面竟然是瓷砖的,干干净净啊。
岑雨华站在我面前,很严肃地说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被她这么直接地问,我一时到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了。犹豫了一下我说道:“你也知道我和我弟是干嘛的。而且岑家以前就是风水世家,多少也有些联系的。这段时间,我和我弟遇到了一个看风水的人。他叫岑国兴。”
“不可能!”岑雨华厉声道,“不可能的。那年的事情,在我五岁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就跟我说了。岑家那时候留下来的孩子也就三个。别人都说我们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都不愿意收养我们。在孤儿院里,这些事情自然就不会是秘密。院长早就告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