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阿姨放假了,我爸妈旅游了,家里就我、我哥和宝宝,无聊啊。
别问那个没良心的堂弟去哪里了,自从上次叮当的事情后,他三天两头往外跑。有时候一个电话说不回家了,就在外面两三天。
我们也不好说他,毕竟我们只是他姐和哥,还是堂的。只是最近他这么不着家的,让我哥很为难。
借着这个周末,堂弟三天没回家之后,我哥给表弟打了电话。那意思就说,让他们别那么出格。适当约个会,开个房就算了。这么高调高频率的,万一长辈知道了,后果很严重。到时候,我和我哥都有可能跟着成罪人了。
这通电话的当天晚上,堂弟回来了。只是气呼呼地样子。回来就进房间,摔门口的。
我哥说八成是生我们的气了。这临时家长真难当。
等宝宝睡下了,我端着一大碗皮蛋瘦肉粥敲开了堂弟房间。我就知道敲门是不成问题的,因为堂弟没吃晚饭,这都十点多了饿着呢
他接过我手里的碗,坐回电脑前,玩着他的剑三。
我靠在门口说道:“零子,生气了?”
“没有。”
“冷静一点,恋爱是美好的。但是全中国据说上千万的GAY,最后还是和女人结婚生孩子了的。结婚的没几对。我觉得你应该现实一些的。低调点,玩几年,等三十了,再找个女人结婚吧。这是现实啊。”
“不用跟我说这些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姐,明天我回老家几天。你自己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这还不是生气啊。”
“我真没生你和哥的气,我生那个废人的气呢。”他几大口就吃完了粥,然后说道,“晚上就吃粥,那里吃得抱啊。”说完,就起身走向厨房。然后热饭热菜,大吃特吃。
唉~白关心他了。
堂弟这次回家时间还挺长的,没什么事,也三天没回来。我八卦地打电话给表弟,问他和零子怎么吵架了,要不要去哄哄零子啊。
堂弟说道:“表嫂,跟你说吧。前段时间表哥不是打电话来说零子好几天跟我在一起吗?他根本不是在我这边。我就打电话问他那么多天去哪里了,是不是有新的伴了。他就生气骂人了。我在打电话他也没接。表嫂,你说他什么意思啊?就算我当时说话不好听,那至少给个道歉的机会吧。那么多天了,电话也不接。”
汗,小年青吵架啊,没营养!“你说堂弟不在你那,那他那么多天睡哪里啊?”
“所以我才怀疑啊。”
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所以瞎扯几句我就挂断电话了。就算堂弟真的移情别恋,我只是堂姐,说不了什么的。
只是挂了这个电话之后,我就看到了李叔的电话打了进来。匆匆接听,李叔说找不到堂弟有笔业务让我帮忙去看看。我笑道:“我会什么啊?”
“很容易的,就是一个老人走了,大概一个多月了吧。家里人躺床上的时候,老听见老人叹气的声音。你去问问情况,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我这边看坟地着走不开,我都跟人家说你会过去了。记得啊,尽快吧。”
我也知道是自己家里人的话,危险不大,而且容易解决。但是……我还是不习惯自己去面对这些问题啊。
既然答应了人家还是决定去看看吧。
晚上和我哥说了,想让他陪我去。我那心理就想是第一次去大学报名一样,刚离开家,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担心。
但是我哥说他要上班,而且是个大业务走不开。还说什么人家知道不会风水的,也不敢欺负你。
我是有些赌气,但是纯阳命的性格让我不服软,去就去,怕什么?人家又不能吃了我。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等宝宝睡了午觉,一点多快两点才出门了。李叔给的地址,不难找。虽然对附近村子我不是很熟,但是那个村子我读书的时候去过的。那里有着保存着清末民国初期的一些建筑。我是学美术的,跟着老师去那里画过速写,基本上还认识路的。
车子开进了他们村子,我就有些后悔了。我应该停车在那边榕树脚的(我们这边的绝大多数农村,都会有榕树,有一半的榕树下,都会有叫做社的村子保护神。那地方一般都很宽,很适合停车。)因为那村子往里都是很窄的石板路,对面有辆车子出来的会,我就过不去,要倒车让人家了。
而且早上还下了阵雨,夏天,我们这里阵雨很平常。阵雨过后,这种石板会反光,我还要戴着墨镜来开车。这种状态开车,我是小心翼翼啊。生怕自己第一次独自接业务(以前的都是朋友帮忙,不算业务吧)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不是丢风水先生的脸吗?
上天帮忙啊,我一路进来没有车子出去,看着那一路来崭新的门牌号,找到了我这次的客户家。我的车子是挪啊,移啊,倒啊。足足五六分钟,才停好车,让出了一条车道来。
我提着我的化妆包下车了。我现在才知道,什么马小玲都是拿化妆包的。罗盘要平着放啊。一般的包包,平不了。只能用化妆包了。我就跟她学习,买了化妆包。我现在的装备比堂弟少多了。那大大的化妆包里,也就罗盘,红线,黄豆,还有当初瞒了堂弟的三枚铜钱。没有了!
这种房子都有着那种矮矮的半截门。不知道什么说,就是上面没门板的,下面半截有门板的。是防止家里太小的孩子随意出去的。
是站在门前,朝里望去,这家还挺干净的。虽然房子是老房子,但是腻子是刚刷的,地板也铺了地砖。客厅里,一个老奶奶戴着眼镜,绣着十字绣。
“奶奶,我是李叔叫过来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