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眼神恨不得将这把麻烦丢给她的人碎尸万段,却还是开口朝门外的风应道:“没事。”
她可没有勇气让的风看见这副光景,倒不是害怕他误会什么,纯粹是不想和这邪佞的人扯上什么关系。
眼前这看似不将一切看进眼里的人,心中怕是丘壑万千。和太复杂的人打交道,是一件劳心劳力的活,她没有兴趣自找麻烦。
“我记得我们谈好的条件是,我告诉你得到玄冰草的方法,你将破阵的方法告诉我。怎么,躲着我,是想耍赖?”
就这么斜躺着,琥珀色的双眼微睁,淡然的眼眸,媚波荡漾,带着诱惑,涟漪旋转而开。
这人从她第一次看见就这般直接,倒是一点也不知道给人留余地,好一副天下我独尊的随性自在,倒是让她羡慕。
似天真无邪如孩童一般眨了眨长睫,轻快道:“怎么了,哑巴了?这就可惜你那忠心的下属很快就要到阎王那报到去了。啧啧,你说,他这算不算遇主不淑呀!”
“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思考要怎么将这大神送走的白洛歌,她现在还不想和这阴晴不定的人周旋。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眉头紧蹙。
她没有察觉到风身上的毒有何变化,但这人出口的话却似有所指。
对他能看出风中了毒的事绝口不问,作为药谷少谷主,这点能耐不奇怪。
“我不记得你告诉了我如何得到玄冰草,这玄冰草的下落现在天下皆知,不算我一人独得,你凭什么没有问天下人要报酬,却认为我该付出什么?”
冰冷的口气,疏离的姿态,没有理会塌上男子微嗔的目光。
这妖孽,连自诩定力超出常人许多的白洛歌都不敢多看,就怕被那琥珀色的妖瞳勾了魂去。
风南瑾听罢,忍俊不禁,这女人,果真无赖的可爱。
他扬眉一笑。
依旧那副放荡不羁的神态:“好,就依照你的意思,我帮你夺这玄冰草,换破阵之法,如何?”
这下换白洛歌疑惑了,这人喜怒无常,实在让人费解他今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有所思地盯着风南瑾的脸,她不解一个人,何以转变得如此快,简直就像带着面具似的。
她可不是乖乖小白兔,会轻易的相信有人会好意找上门,只为好心帮忙。
看白洛歌迟迟不开口。风南瑾非常轻松地拉开衣带上的绳系,修长纤细的长指比之女子还要美,关节分段有致,寸寸尽显媚态。
愉悦的嘴角勾了勾:“怎么?不相信我?”
妖孽!!!
白洛歌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这邪佞妖魅的男子,都会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有一种被天生猎捕者紧盯的感觉,带着些许心悸,莫名的排斥和恐慌。
看她如此模样,风南瑾唇边的笑抹的更开了……
“女人,放心。我不吃人肉的。最起码你,我现在舍不得吃。”
据说曾经有个误闯谷主府的小贼,在无意进入风南瑾的阵中,却还活着出来。
看见一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没来得及辨别雌雄,便激动扑上去的夸赞一番,倾诉爱慕,言语不过轻佻些。
结果被风南瑾笑着,命人用药粉化水浸泡,四肢僵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将皮肉一寸寸的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