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花落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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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也怕极了一个人,所以她舍不下我。

六十六、她也怕极了一个人,所以她舍不下我。

第三日。

花儿开始着手布置我们的婚礼,他不让我动手,他说这种粗活该是男人干的,我也不勉强,反正我等着他给我惊喜,等着那个铁定是浪漫而唯美的婚礼。

然后卿盱栩来找我了,她说:“夫人,恭喜你。”

然后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的这般开心,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高兴。

我说谢谢,然后我请她进屋喝茶。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然后说:“还真是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我拉着她坐下:“你也这么认为啊,卿盱栩,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真的挺像,经历好多一样,想法也好多一样。”

“夫人,”卿盱栩看着我,她说,“你现在真幸福,看见你这样真好。”

她说:“我一直觉得,一个人该是有多少孤独才会像夫人你这样,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女子,直到见到了你,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看着我,虽然你的身上带有一丝邪魅,让人不敢多看你,可我还是感觉到了你身上的那种孤独,孤独到,让人想要落泪。”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真好,没有孤独,只有幸福。”

我朝卿盱栩笑笑,和花儿在一起,我的确没有孤独。

“谢谢你,卿盱栩。”

Jon也曾说在花儿身边的我身上没有刺。

我记得以前我曾问过自己,我说,斯伊落,你到底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那个时候得到的回答是:在金花儿身边,我是一个单纯的,不懂世故的,仿佛孩子般的一个人儿,可是在李萧臻面前,我又是刁蛮任性,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而事实上,我是一个连笑都能让人感觉到惊悚的暗陨阁阁主。

可是现在都不是了,若是现在你问我,我定会回答,我只是金花儿的妻子,一生依偎在他的羽翼下,安然度日的斯伊落。

我绝对不会让花儿就这样死去。

卿盱栩又和我说了一些话才离开,她说她只是想来看看我,她说没有我在的暗夜她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夫人,你结婚了一定要让我做你伴娘。

我说好。

卿盱栩自是也孤独的,她以前就只有一个苏执,可是苏执死了。

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时日她或许也觉得是有意义的,我们一起去江家,一起吃霸王餐,一起逃跑,我带她去梨木原,我和她说很多话,卿盱栩说,她以前除了苏执和靳听初外很少有人会和她说话,她也怕极了一个人,所以她舍不下我。

我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让蓠月杀了苏执,然后硬是将卿盱栩锁在了暗夜,如果当初我助他们一把,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了。

卿盱栩,或许也会如我先现在这样,笑的如此幸福。

只是一切都无法从来。

花儿自地下室上来,他拿着一幅画,我看那画,该是和我差不多高,花儿说:“伊落,你还没有看过这幅画吧?”

我点点头,然后花儿笑笑把画上的那块白布拿掉,把画直起来正面对着我。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棉衣裙的女子,她穿着一双好看的棉鞋,站在一家店门口暗自伤神。

那是三年前的平安夜,花儿刚找到我时看到的那番情景吧。

我笑着走进花儿,我说:“什么时候画的?”

“就那天晚上,”花儿看着我,眼底有些歉意,“我本想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你的。”

我伸手触摸着画上的自己:“现在也不迟啊。”

然后我扛起那幅画想要把它挂起来。

“哎呦。”该是好久没运动了,闪到腰了,真是年纪大了。

我看着花儿,欲哭无泪。

花儿摇摇头,将画摆在一边,然后按着我的腰问:“很疼吗?”

我点点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是真的疼死了。

“你呀。”花儿将我扶至沙发坐下,然后去拿了药油,可我宁死不擦,太臭了!

“斯伊落!”花儿在我N次的拒绝下终于加大了喉咙。

我更委屈了,我用手护着自己的腰,然后从沙发起身:“金花儿,你少用借口给我擦药油来吃我豆腐,哼!”

我话才说完就被花儿一下子又拽回到了沙发上:“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花儿说着用力的将药油往茶几上一放,看着我说:“脱衣服!”

你看金花儿,他是不是李萧臻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