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养生气色中的生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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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色以润泽为本

博学是为了穷尽医理,精深是为了掌握要点。色脉的变化,虽有万般不同,但其道理旨趣原本没有两样。倘若不从本质上探究,就会觉得杂乱无章。为什么呢?因为《灵枢》、《素问》论述脉法,都以胃气为本。望色,则以润泽为本。凡是诊脉,都以有胃气的主预后好,无胃气的主预后差。凡是望色,都以润泽的主预后好,沉晦的主预后差。那么,色的润泽的重要程度岂不是相当于脉的胃气吗?

《素问·五脏生成》说:“面部气色,青得像翠鸟的羽毛那样青绿而有光泽,赤得像鸡冠那样红润,黄得像蟹腹那样明润,白得像猪油那样光亮润泽,黑得像乌鸦羽毛那样乌黑透亮的,是五脏之气旺盛的反映,为生气。”在有的情形下,人的血色虽变,但仍有润泽感的,依然为有生气。面部的气色,出现面青如死草,面黄如枳实,面黑如黑煤,面赤如凝血,面白如枯骨的,是五脏之气败绝的反映,均是死亡的先兆。因为这说明血色已经发生了变化,面色毫无润泽感了。润泽的有和无,就好比胃气的有和无。因为脉的胃气是脉的神(主宰),色的润泽是色的神(主宰),脉以有神为贵,色也以有神为贵。

气色与脉象虽然不同,但神、气作为它们产生的根源却是一样的。这是判断病情的大原则,诊断疾病时首先要搞清楚。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色以润泽为本。因为润泽是血气的滋养,光明是润泽的表现。从人面色润泽的显现来说,有血气就有润泽,有润泽就有光明。光明和润泽是气,青、赤、黄、白、黑是色。有气不用担心无色,而有色也就不能无气。合起来说,气与色的出现不可分离;分开来说,气与色的辨别不能混淆。为什么?脉以胃气为本,色以润泽为本,方法各异而道理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