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月满怀的温香软玉,便是微怔了一下。
要知道,这个玉小双在一枕梦君阁这许多年,小手都未让男人碰过,弄得他们这些男人是心痒痒,暗自角逐,看看哪日能否征服得了这个大美人。
而现在,却是主动投入他的怀中,在意外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惊喜,还有一丝得意。
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与他们若离若即的神秘大美人,最终还是被他征服了!
所以,他仅犹豫了一下,便缓缓地将怀中的美人抱住,轻轻地拍着,哄着,心里充满了身为男人的骄傲。
而埋首哭泣的玉小双,泪水已停声未歇,眸里还闪过了一丝不屑与厌恶。
她仔细的竖耳听着四周,却无发现,眉微皱了一下,仿似不太相信。
她出门的时候,可是刻意弄了一些细微的响动,为的就是引某人来。
不过,只稍顷,她便不去在意有没有发现某人在这四周,因为她知道,那贱人不可能不来,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如今她没发现对方的行踪却不等于没有。
看来戏还不刺激,不然怎么还不现身呢?
她心里恨恨地一咬牙,便对着欧阳明月可怜兮兮地哽咽道:“公子……妾舍不得公子……妾该怎么办……要是能与公子在一起妾就死而无憾了。”
欧阳明月怀抱佳人,心思也是未停,闻言眼微眯了一下,随即方才道:“小双姑娘……”
“公子叫妾小玉……这是妾一直想要公子这般叫的,也只有公子才可以……”
“小……玉。”欧阳明月捧起玉小双的脸,那手掌下的触感立即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那一脸的白嫩莹透,更是令他眼里闪过惊讶与若有所思,随即他仿似做了一个决定。
“小玉,你也知道,再过几****就要成亲……我找不到退掉这门亲事的理由。”欧阳明月眼神微闪,“西陵浅也不会同意。”
“可是西陵浅如今却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玉小双望着他,“这难道还不能成为退亲的理由?”她声音里有带着绝望,“原来你这么爱她,明知她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居然还想娶她。”
欧阳明月脸色微变,“不会,浅儿不会……”摇摇头,再摇摇头,“她说过非我不嫁的。”
玉小双叹了一口气,“原来你竟不知道……”愚蠢男人,难怪被西陵浅玩弄于股掌之间。
“妾昨晚看见她与淡如风在花园里公开地搂抱在一起,还……”
“还怎么样?”欧阳明月这下是真的变脸,将玉小双推离怀抱,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问。
“还吻……”玉小双只说了一点儿就故意吞了回去,猛摇头道:“公子,我不说了,不然公子岂不是以为妾是来破坏公子的亲事。”
“还嘴对嘴地亲吻,是不是?”欧阳明月咬牙切齿,“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他想起几年前被晚香弄垮的情景,也是嘴里说爱他,实际却又是心怀叵测,与人合谋来害自己。
玉小双看到此番态度的欧阳明月,心中暗喜。
西陵浅,到这般时候了,难道你还能忍着不现身出来辩解?
耳朵仔细聆听动静,却依旧静寂无声。
不会真的没来吧?她心里略微迟疑了一下。
不过,随即一丝轻微地响动终于传入了她的耳内,她的嘴角有一抹冷笑闪过。
再刺激一下,看你跳不跳出来。她心里冷哼道。
“公子,别生气。”玉小双伸手抓住欧阳明月的手臂,嘴里焦急地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至少妾绝不会做出令公子伤心的事。”
欧阳明月阴郁地盯着她,“你当真看中了我,想与我一起?”这话问得妙,一语双关,暗有影射。
玉小双连连点头,“公子不信?”
“不信!”
“呃——”玉小双没想到欧阳明月这么直接地点头。
他的野心,她明白得很,以为他至少会选择顺势应着她的意,以达成合作之意。
她脸上表情一下变得惨兮兮,手颓然地垂了下来,难过地道:“没想妾不仅是自作多情,还自以为是。”
欧阳明月望着她半晌,方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在下才被女人伤透了心,现在说我相信你,实在有违在下之意,你可有办法让我恢复对女人的信心?”
这是抛砖引玉之话了。
“妾……”
玉小双才刚想说,欧阳明月立即打断她的话,“办法只有一个,把你最珍视的身体给我,我就相信你。”
玉小双冷哼,想得倒美,“妾……当然愿意。”她一脸羞涩地低垂下头,“那几日后公子的新娘子会不会换成小玉呢?”说罢,耳朵又是竖起细听。
贱人,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如果你让我有了信心的话,新娘自是会换人。”
欧阳明月的话方落,玉小双仿似听到了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她屏气等着那贱人跳出来。
可是老半晌,却是未见有动静。
玉小双心下有些着急,难道那贱人以为这事他们是说着玩的,不会成真,便也不介意?
还是说她的料下得不够猛?
戏都演到这般地步,却还未得验收成果,她有些犹疑,再往下加料,可就要她做出些微牺牲了。
这牺牲她却不乐意,虽说她身子已不洁,可那是被迫的,如今若是她主动宽衣解带,就对不起她想要的男人了。
她有些怔然。
玉小双这里低垂脑袋,千思百转。
那厢欧阳明月以为她害羞,主动将手伸了过来,试探地放在了她的肩上,拇指在她前胸衣领边上轻轻揉了揉。
玉小双身体一僵,红唇微咬,心里衡量着能做到哪个尺度就必须停止。
就在欧阳明月感觉到她身体发僵的时候,玉小双已抬起头,将欧阳明月的手持在手里,娇媚地道:“公子哪里会服侍人,还是让妾来吧。”说罢,两只柔荑伸到了欧阳明月的胸前。
欧阳明月眉一挑,自己方才是直接从床上弹起,也就只着一身薄绸中衣中裤,这一解,可就是赤条条,而玉小双却是衣衫整齐,头戴荆钗,怎么着也该先行除去一身赘物,才轮到自己,如今却主动先替自己解衣。